第(1/3)頁 “雖說喜歡分為很多種,但是對我的喜歡不能跟對其他人的喜歡一樣,明白否?” 遺光開始耐心教導,但話音一落他又開始后悔,在心底瘋狂的自我反駁—— 他家小姑娘干嘛要給別人喜歡? 謝春風聽不懂但她大為震撼。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遺光大人露出這種類似…焦躁的情緒。 像是一只矜貴恪守禮儀但無法壓抑本性的捷克狼犬,莫名還感覺有點可愛。 之前紗南說過,男女之間的喜歡就是永遠在一起的那種,紗南還說,喜歡的人之間要做什么來著? 對了! 謝春風倏然眼睛一亮,從遺光懷里掙扎著坐起身,猝不及防的就在他臉上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親親。 隨后謝春風滿意的彎起了閃閃發光的眸子,像只討夸沾沾自喜的兔子,就差條搖得歡快的尾巴了。 她記得,每次只要她這樣做的時候,遺光大人總會表演得很高興。所以這次也會對吧!!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燭燈光影間,他單片眼鏡下清亮的鳳目很快就被暗色覆蓋,如同寒潭里濺開的墨汁。 不同于以往的溫柔,眼下似乎正有什么危險的氣息從他身上四散開來。 “幫我摘下眼鏡。” 盡管這句話低啞得十分突兀,但謝春風還是抬指乖乖照做了。 眼鏡剛一取下,她還沒反應過來,后腦勺便被對方的手掌牢牢的按住,她只得被迫高高仰起頭去承接一個占有欲的吻。 作為絕對的監護人,他決定好好教教自家小姑娘。 鼻間清淺的香味變得尖銳強勢,像是被消毒水針劑澆灌長大的馥郁蘭花,清冷中卻攜雜著幾分清清明明的欲,清醒溺于沉淪。 感官沉醉如同玻璃杯中瀲滟泛起的紅酒,愛意搖搖欲墜以另一種方式強迫宣之于口。 而悱惻唇齒間的,呼吸間被奪走的,單薄的下顎骨輾轉的。 如脆弱的白蝶流連于惡魔植下白薔薇的庭院,吟游詩人清淺的詠嘆比支離破碎的玻璃窗外雷雨聲還要大,交織間的喟嘆聲宛若油畫里華麗謝幕的優雅歌劇。 那雙用來審判眾生的、不沾人間煙火的鳳目,徹底深陷沉溺于其間無法自拔。 不復克制自持,不復肅穆,不復那衣冠楚楚之下的斯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