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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似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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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隱哭笑不得,耳提面命一再重申,沈晏清才終于收斂。

    其實沈晏清并非不喜歡沈賜,晚上孩子睡著之后偷偷看了又看,白天偏要裝一臉無所謂,也不知給誰瞧。

    沈賜學(xué)會叫“爸爸”的那天,被程隱放到沈晏清身上,他扒在沈晏清懷里,小腳亂踩,滿口“爸爸爸爸”喊著,發(fā)音不太清晰,連珠炮活像個小喇叭,邊喊邊懟得沈晏清滿臉口水。

    沈晏清被喊得一臉不自在,高興吧,程隱就在旁邊笑嘻嘻瞧著,不高興吧……其實還是挺高興的。

    而后程隱把沈賜哄睡著,又朝沈晏清扔下一枚炸彈。

    “我們結(jié)婚吧。”

    簡簡單單五個字,讓沈晏清怔了好半晌,比沈賜一連串“爸爸”轟炸都來得更強。

    他沒答,就那么直直進了浴室。程隱不明所以跟上去,被他一個關(guān)門擋在外邊。

    “你怎么了?”

    “開門啊。”

    “好端端的干嘛了又……”

    她在浴室外敲了半天門,里面沒有一點動靜,過了一會兒,終于聽到洗手池龍頭擰開的水聲。半分鐘后,水聲停了,沈晏清把門打開,臉雖然擦干凈,但看的出來,明顯被水沖過一遍。

    “……你哭了?”程隱瞪大眼。

    沈晏清別扭不看她,“沒有。”

    “你明明就哭……”

    沈晏清瞪她一眼,快步走開,甩下一句:“明天去民政局,趕緊睡。”

    從沈賜出生,他一直沒敢求婚。盡管已經(jīng)走到如今,兩個人一起生活,有了共同誕育的新生命,可他心底還是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害怕。

    怕她突然有一天會改變主意,怕她并不想嫁給他,怕夢寐以求的眼下終會化作泡影。

    而結(jié)婚,是一道程序,更是一種約定,約定了下半生,他們將以合法的身份陪伴彼此,一起共度。

    程隱被沈晏清的夸張反應(yīng)弄得不知該說什么才好。隔天去民政局更是教她無奈,從進門起他就牢牢攥著她的手,直到拿到紅本出來,他臉上終于有了真實感。

    她想說什么,他忽然俯首親住她,拿著結(jié)婚證,攬著她,在春風(fēng)漫起的街頭,隨著枝椏落下一片一片的應(yīng)時花瓣,他溫?zé)岽桨旮苍谒缴希瑤е纶s跑喜悅的小心翼翼。

    少年時他們被送到龍老師家練字,每年春節(jié),寫春聯(lián)的任務(wù)便交到他們手中。沈晏清記得很清楚,有一年程隱寫了一對短聯(lián),沒有橫批,只有上下十個字——

    “年年景不改,歲歲人常在”。

    那副對聯(lián)最后沒有用上,但他在心里記了很多很多年,她出國的那些日子,每當(dāng)想她,便會想起這一句。

    “你終于嫁給我了。”結(jié)束長吻,沈晏清彎唇,笑著又在她眼角輕輕一親。無比珍視,鄭重難言。

    人一輩子太短,寥寥幾十載,磨難和苦痛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受得足夠多。而今年歲正好,景改不改無所謂,只愿彼此常在。

    夫妻結(jié)發(fā),恩愛不疑。從今往后,再也沒有什么理由能將他們分開。

    ——包括死。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jié)!后面有段則軒和秦皎的番外。(我昨天沒更新在評論里請假了,你們沒看到嗎==)

    52、番外-驕陽喧囂...

    段氏實業(yè)的員工近來被一股低氣壓籠罩著,不論哪個部門,人人都繃緊了神經(jīng)。如此“艱難”的氣氛起源無它,皆拜段氏現(xiàn)任**oss段則軒所賜。一連幾天,幾乎每個部門的部長都被叫去罵了一遍,各個高管無一例外,紛紛遭遇了訓(xùn)斥。

    老板心情不好,大家都知道,但老板為什么心情不好,卻沒有人能答得上來。這種情況下,員工們更是小心翼翼不敢有半點差錯,生怕被波及。

    頂層辦公室,助理匯報完工作,轉(zhuǎn)身正要離開之際,忽地被叫住,心登時咯噔一跳。

    辦公桌后的段則軒眼色不善:“我讓你訂的餐廳位置訂好了么?”

    要說的原來是這件事,助理心里悄悄松了口氣:“已經(jīng)訂好了。”詳細匯報一遍,辦公桌后久久沒有應(yīng)答,助理低著頭內(nèi)心忐忑,好不容易等到一聲不緊不慢的“嗯”,霎時如臨大赦,趕緊走人。

    段則軒自然將助理的神情看在眼里,他知道這段時間公司里人人都恨不得躲著他——可他沒辦法,心底那股躁郁就是無論如何也抹不去。

    ——都是因為秦皎。

    自從那次,他和秦皎去應(yīng)酬,遇上舒哲在走廊上攔路嘴巴不干凈,飯局結(jié)束后秦皎和他過了一夜,他們倆之間氣氛就變得古怪起來。

    對于秦皎來說大概一切都挺正常,該怎么還是怎么,問題出在他身上。他也說不清,一靜下來,滿腦子都是和秦皎有關(guān)的事情,按說以前不是沒交過女朋友,多年名利場穿梭,身邊各色女伴從來沒有少過,但這種感覺還真是頭一遭。

    和她打電話,普普通通一個小玩笑,他能樂一下午;跟她見一面,不管吃什么,總覺得特別香;同她待在一塊,無論在哪,哪怕是隨便逛逛,就連路邊的風(fēng)景也比平時有意思得多……

    尤其是秦皎和程隱一起去L.A的那幾天,見不到她,心里就跟空了似得,沒有著落。

    他只能托沈晏清借帶文件之名,把那幾天隨手寫下的煩躁心情記錄交給她,她才終于想起和他連線。視頻里看起來還是那么精神,甭管什么時候都頂頂能干,完全不需要別人操心。

    偏偏他就想替她操心。

    他強裝著鎮(zhèn)定,狀似平靜擠出笑,說:“那些只是我想你的內(nèi)容。”秦皎當(dāng)場在視頻里紅了臉,他心里其實更加忐忑,背脊都發(fā)緊。

    然而他們的關(guān)系并沒有進展,秦皎從L.A回來之后,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除非他去找她,否則她從不主動和他聯(lián)系。

    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段則軒嘆了口氣,想撥秦皎的電話,指尖還沒觸到屏幕,改變主意發(fā)短消息給她,將餐廳地點,就餐時間一一交代,并附加一句:“有正事要和你談。”

    如果沒有后面這句,秦皎會不會來,他實在沒有把握。

    ……

    晚上六點四十,段則軒和秦皎在訂好的餐廳碰面,落座點好菜后,才飲餐前酒,秦皎就問:“你說找我有事,什么事?”

    段則軒暗咳了一聲,沒想到她一來就單刀直入切進主題,只能搬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公事”。

    維系他們倆關(guān)聯(lián)的是秦皎的那間公司,秦皎是一把手,大事小事都瞞不過她,同樣,是真的“正事”還是只是“不要緊的事”,她一聽就分辨得出來。聽段則軒說完所謂“正事”后,她愣了愣,三兩句把事情交代講完,“就這件事……?”

    段則軒略尷尬應(yīng)了聲,還好前菜開始上桌,借口進食,避開了她的追問。

    吃到后面,上甜點的時候,段則軒用餐巾擦了擦嘴道:“后天有個高爾夫聚會,你有空嗎?不忙的話……”

    “段則軒。”秦皎放下餐具,頓了兩秒抬眸看他,“那天的事,你不必介意。”

    他沒立時反應(yīng)過來,看清她眼里神色后才意識到她說的是什么。那天晚上,他們有過親密之實的晚上。

    “你……”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她道,“我不是那種分不清好歹的人。當(dāng)然,認真想想,一切都是因為我,因為我的緣故給你造成了這么多困擾,是我當(dāng)時沖動沒有考慮到,我很抱歉。”

    停了停,她又說:“但是你確實沒必要這樣,把原本好好的合作關(guān)系弄得尷尬,對我們誰都不好。”

    在她平緩如流水的說話聲中,段則軒的臉色變了。他們的交集,讓他糾結(jié)至今的事,對于她來說就只是輕描淡寫這么簡單幾句話?段則軒沉著臉,心像被捏爆了一樣,留下一堆破爛燒起來,火勢沖天。他真想把她的心刨開看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什么!

    不必介意、當(dāng)時沖動……聽聽,這是人話嗎?他的心情對她來說就這么不值錢?!

    在秦皎又要開口之前,段則軒開口:“買單。”

    在她微怔愣的表情中簽完字,他直接拉著她出了餐廳。她踉蹌幾步,離門老遠后才回神,扯著他停下。

    “段則軒……你干什么?”

    段則軒凝眸看著她:“你是不是覺得,我找你,只是因為我跟你睡了一回?”他扯出一個自嘲冷笑,“秦皎,你真當(dāng)我沒見過女人。”

    秦皎頓了頓,眉頭一擰,板起臉說:“既然你見過,那就去找該找的人。”

    段則軒眸色越發(fā)沉,死死盯了她半天,臉上陰云密布,驀地冷笑,“好,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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