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本故事純屬虛構-《似癮》
第(1/3)頁
過去的舊事,都已過去了很久。
沈家和舒家的交情,最早要從兩家老爺子那輩開始算起。
他們關系好,十幾年的交情,多年感情延續到下一輩,沈承國的二兒子沈胥——即沈晏清的父親——和舒老爺子的獨子舒定彬亦是自小親近。
兩人年齡相仿,幼時互為玩伴,一起光著屁股長大,到后來各自成家,妻兒美滿。
然而好景不長,舒定彬和妻子在生下女兒舒窈后感情破裂,婚姻關系一度降到冰點。
夫妻倆家世相當,即使問題根源出在妻子行為不檢,舒定彬和舒家依舊無法拿婚內出軌的她怎么樣。在好長一段時間的爭執吵鬧后,兩人達成一致意愿,決定結束這段婚姻。
在離婚之前,當時的舒太太就已搬出舒家。
某一日和好友相見,發生了意外。
——這個好友并非別人,正是沈胥的妻子、沈晏清的母親。
沈胥是不太贊成自己太太和她來往的,奈何兩人在婚前就是閨中密友,沈胥和舒定彬情同手足,她們的情分同樣不差。
兩個女人約了見面的那天,沈晏清被母親帶在身邊,喝完下午茶又去半山腰的私人會所做spa。
傍晚回程,沈母開車,沈晏清坐后座,舒太太居副駕駛座陪著談天。
車還沒下山,半道和騎摩托的飆車黨相撞。
地覆天翻。
車旋了幾圈翻到在山道邊緣,舒太太還留著半條命,第一個從車里掙扎爬出來。她額角流著血,卻在勉強掙扎得了生的機會以后折返回去,把年紀尚幼的沈晏清扒拉出來。
費力挪開距離放下他,再度返回救他母親。
可惜,車漏油,時間來不及。
兩個人一同死在了那場事故里。
山路上的監控攝像拍下全程,飆車的人斷了腿,兩條人命也再回不來。
舒太太到死還是舒太太。
自那起,沈晏清沒了媽,舒哲和舒窈也失去母親。
沈晏清和舒哲就是從那時開始親近,后來更是好到幾乎形影不離。
沈晏清知道舒哲有個妹妹,他的妹妹很小,總是哭總是哭,但誰都不厭煩,人人都憐惜她沒了媽媽疼。一天天長大,舒窈越來越黏他,舒哲偶爾吃醋,后來不知為何寬了心,時不時讓他對舒窈好一點。
十多歲的時候,舒窈跟她父親去了別的城市,留下舒哲在舒老爺子身邊,舒窈一年寒暑假各回來一次,出落得越來越水靈。
她有時會送沈晏清一些小東西,一次兩次,雖然試著婉拒過,無甚效果。
有時是折紙,有時是抄的詩,有時是手工做的小玩意兒……他被動收下,零零散散不知放到了哪兒,時間一長便弄丟找不見了。
有一次,舒窈抄了一首雪萊的英文詩——《愛的哲學》,送給他。
筆跡娟秀,一個一個字母寫得端正。
舒哲在旁笑嘻嘻問他:“你覺得我妹怎么樣?”
他悶了很久才吐出幾個字,說:“挺好的。”
除此之外不知該如何反應。
偶爾會覺得尷尬,但大多時候,和舒家兄妹的相處,就如他回答舒哲的那句話。
——只除了他們不太喜歡程隱這一點。
舒窈嬌寵慣了,一向眾星捧月,和程隱這種野貓一樣的刺頭兒自然相處不到一起。
沈晏清只得盡量少讓他們三人碰面。
然而舒窈念大學回了這座城市,還和程隱考進同一所學校,碰面的次數越來越多。
發自內心地說,沈晏清一直待舒哲情同手足,對舒窈更是從來沒有冷過一分臉色。如果有誰敢朝他們的痛處戳,拿他們母親來剜他們的傷口,他一定第一個不同意。
但他也覺得,既覺痛苦,就不應該在別人身上施以同樣的痛苦。
舒窈在系里舞蹈比賽奪冠那回,慶祝聚會和程隱生日撞在同一天,權衡過后,他選擇推了前者,陪程隱過一年一次的生日。
他聽說舒窈等了他很久,一整晚悶悶不樂,失落無比。
他原也略覺抱歉,不曾想,護妹心切的舒哲連這一點也要遷怒程隱,在陪舒窈參加校晚會的時候,當著滿場的人冷嘲她——“不過是被人撿回家的野種,裝什么千金小姐。”
程隱哪是好拿捏的性子,氣到顫顫握緊雙拳,不甘反擊,說:“我父母不詳,我是野種,你們媽出軌,又能確定自己不是野種?!”
話音落了,眾目睽睽之下,舒哲扇了程隱一個巴掌。
程隱被耳光扇得摔倒在地,爬起來,抄起酒杯擲在舒哲頭上,砸破了他的額角。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昌吉市|
龙州县|
于田县|
治多县|
盈江县|
衡阳市|
大兴区|
白朗县|
阜南县|
建昌县|
通榆县|
临洮县|
眉山市|
徐水县|
阳东县|
台中县|
鄂伦春自治旗|
周口市|
都安|
连州市|
个旧市|
五原县|
蓬安县|
金川县|
阿拉善盟|
长治县|
枣庄市|
南城县|
漳州市|
湘阴县|
华蓥市|
石首市|
长葛市|
大埔县|
开江县|
湘乡市|
枣阳市|
黄山市|
卢氏县|
洮南市|
来凤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