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哎呦!哎呦——聲音傳來,鳴竹看著那個人身上戳出來的血洞,惡心難受,皺起了眉頭。 正要起身阻攔,只見哐當一聲,金簪子掉在了地上,這位惡毒女人的膀子像是被人卸了一樣,耷拉了下來。而且一陣暗疼,讓她齜牙咧嘴了起來,樣子很是難看。 另一個奴仆扶她起來,坐在自己的身上,那個動作的嫻熟性,是天長日久練出來的。 她一邊揉搓著自己的胳膊,一邊不耐煩的說: “你們這些賤男人盡是給老娘我惹晦氣,好端端的胳膊就像被人扭斷似的疼!真是讓人憋氣又窩火!說吧,你們找老娘來,到底是什么事!” 鳴竹喝了一杯茶,看著這個狼狽的掌柜,拿出了幾錠金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問: “你這個酒樓一個月盈利多少錢?” 她看著金光閃閃的東西,金燦燦地擺在自己的面前,瞬間垂涎三尺。她一掃剛才的萎靡不振,兩眼發光地說: “也沒多少,一個月也就一千兩有余!” 鳴竹把金子拿在手里把玩著,散漫地說: “也沒多少啊!我每月給你兩千兩白銀,你把這個酒樓承包給我,你可以回坊好好歇著了。” “有這么好的事嗎?” 她看著很是驚喜,忽然又轉念一想,與男人做生意是違反國法的,也會倒大霉。所以她想,還是狠狠心拒絕吧! “才兩千兩?少了,少了!”她直搖頭。 “三千兩!” “還是少!” “四千兩!” 她還是直搖頭,看的屋頂上的柳飛燕暗想:再加價試試!要你娘的狗頭,讓你一下就狗頭落地。 “五千兩!” 這下她似乎感覺脖子發涼,不是鬧著玩的。不用柳飛燕出鏢了,是那女的發話了。 她說: “不要再加價了!問題不在錢的多少啊,我們朝的國法寫的清清的,男人不能出門做事,女人也不能與男人做買賣,不但要國法處置,而且是要交厄運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