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美人骨3-《快穿寵妻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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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容不曉得曦薇的話是什么意思,按理講在仙門腳下怎么會不太平呢?
不過這個世界秩序很亂,仙魔妖混跡在人間,也不知道該說是好還是不好。
陳容夜間拿了床被子在榻上鋪好將就一晚,小二上來送熱水,見曦薇竟不在房里,忍不住和陳容叮囑了幾句,“公子夜里可不要隨便出去,最近很多魔族,雖然仙門在絞殺,可還是時常有人出事的。”
陳容暗道你面前站著的就是個魔族,不過小二也是好意,便笑了笑道:“我知道了。”
關上了房門她拿帕子洗了臉,窗戶的冷風呼呼地灌進來,外邊樹影招搖著,落下了冷冷清清的影子,她走過去要關上門,卻看見曦薇在長街上提著盞燈籠慢悠悠地走著。
“她不是說下樓喝水嗎?這是要去哪里?”陳容心里生了疑。
掂量了一下,也下了樓,不過借著白霜般的月光踩著鋪陳的青石磚道不遠不近地跟著,拐過了街角便不見蹤影了。曦薇真是要瞞過她是十分輕易的事。
她真嘆了口氣,覺得心里不踏實,轉頭就看到裹著狐裘的嬌魅女子雙手抱胸懶洋洋地靠著粉墻拿笑眼睨著自己。
“讓你在客棧好好呆著,你倒是坐不住的。”曦薇倒也沒質問她,捻了胸前的一縷青絲繞在小指尖,對她道:“既然如此就一起去看個熱鬧好了。”
陳容抿了抿唇,看著曦薇從自己身邊走過,往前去了,身影在黑暗里越發的看不真切。心一橫也跟了上去。
這里名為梨城,每年到了春天就白壓壓一片,那城邊郊外的小橋流水處、青石街錯落的樓臺間都是紛飛的花。
不過這個季節卻還是二月份,一派清冷的模樣,這里沒有確鑿的冬,招搖的枝干間已經可見點點如著端大小的花蕊了。屋檐飛角墜著青銅鈴鐺,也算是一處的風俗。
兩人走到了城東便看見一間燈火通明的房子,雕梁畫棟,紅漆綠繪。絲樂聲聲,香粉鋪面。
“你就是來青樓的?”陳容看了曦薇一眼,她還以為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早知道她沒必要跟著來了。
曦薇一勾嘴角,撇了陳容一眼,抬起一根指頭糾正她:“是來辦正事的。”
說罷便進去了,陳容來都來了自然也跟著。不過這里邊妖氣沖天的,應該是妖族的據點吧?不是說修仙者都嫉惡如仇嗎?會容得這么多妖族在這里呆著?
直接有人迎著她們過了三重門,過了池塘上的拱橋到了最后邊的高樓里,不似前邊熱鬧,這里冷清清的,可是卻透露著不一般的神秘。
曦薇才踏進屋子,便有個侍女前來行禮,“少主好久沒來看姑娘了。”
曦薇點了點頭,上了樓。
這里的布置很清雅,掛著許多字畫,上了二樓推門進去便見一道橫著的白色簾子隔斷了,下邊擺放著一張桌子,影影綽綽可見里邊坐著個女子。
“少主。”里邊的女子開口了,聲音低沉,笑了一聲:“以前尚在妖族時便知道你素來是風流的,這回身邊又有了新人?”
陳容翻了個白眼,自己找了個角落坐下了,房間里帶著藥香,這主人要不是個醫者就是個病秧子了。
她和這二人都不熟,自然不會插話。
“最近身子好些了么?”曦薇含笑問,對她略帶著嫉意的話置之不理。
女子聲音一頓:“還不是老樣子。”
兩人之間就是長久的沉默,桌子上的茶也冷了,那簾子后邊又推出一盞茶,手白的幾乎不像是活人一般,可是微蜷的指尖又可以看出是個美人的手。
陳容終于有了些覺悟,搪塞了幾句就下樓了,正好看見剛才說話的侍女在門口澆花,就走了過去,“你這時候澆花?”
侍女抬頭看著陳容,和善地笑了一聲:“是啊,我們姑娘很喜歡這花,也是少主從天界要來的,這花以往是長在弱水邊的,到了人界著實是好難料理。”
陳容刻意忽視侍女語氣里的得意,她又不爭寵,曦薇對那姑娘有多上心又關她什么事?
陳容看著那兩片黃黃的葉子,要死不活的耷拉著,心想這怕是種不活的。
隨口道:“你們姑娘也是妖族嗎?我隔著簾子沒看出有妖氣啊。”
侍女解釋:“你和少主剛認識吧?姑娘是凡人,以前是少主的師傅。曾是仙人的。”
陳容點了點頭,覺得這兩人之間的關系朦朦朧朧的,又透露出一些神秘來,“你們姑娘好奇怪啊,聽你這么說,她和曦薇關系應該挺不錯的吧?為什么見面還要拉個簾子?”
侍女張了張嘴,嘆了口氣:“你既是少主的人就不要多問這些,對你沒好處的。”
侍女又專心去侍弄她的花草,已經是不想再聊下去了。
陳容覺得索然無趣,干脆一個人走上了橋,看池塘里漂浮著和許多荷花燈,趴在邊上撈起來一盞,可沒想那荷花燈出了水便化作了虛影,“這竟然是假的。”
這時候水影里倒映的影子也多了一個,正是不知道何時走來的曦薇,正垂眸睨著她。
“這么快就聊完了嗎?”陳容微訝。
曦薇笑了笑:“是啊。”
不過陳容卻覺得她的笑容里帶了些單薄的意味,具體又說不上來什么,陳容正要站起來,突然余光瞥見一抹白色突兀地躥了過來,還沒看清就已經被一股力氣撞進了池塘里。
“砰”一聲水花四濺。
陳容從水里撲騰著探出個腦袋來,冷的牙關發顫,看到了那個始作俑者——一只越一米高毛絨絨的白狐貍,一雙琉璃般剔透的眸子里還帶著幸災樂禍。
“你這臭狐貍!”陳容惱怒地爬上岸,胡渾身都濕透了。
曦薇微微皺了皺眉,看著狐貍:“現在倒是成了野狐貍了。”
白狐見自家主子動怒了,低低地嗚了一聲,想去蹭曦薇的腿,可是卻被她躲開了。它主子向來對它是縱容的,不過就欺負了一個這個小魔族,怎么就生氣了?
陳容施了發訣把衣服弄干了,不過還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噴嚏。雙手抱著胳膊,一件衣服已經披在了自己身上了。
狐裘蹭在臉頰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我又冷不死。”陳容下意識就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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