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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講完畢，已經當眾表態退出交換機生產行列的柳泉子卻半點沒走的意思。

    逐一跟在場一眾負責采購人等握手寒暄，交頭接耳，或者介紹愛立信西門子等等的代表認識，同時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任真飛一眾，陰笑連連。

    注意到這一幕，小舟緊張道：“這都說不生產交換機了，還賴在現場不走，他姓柳的這是幾個意思呢？”

    “這還用說么？”

    任真飛白眼道：“現在國內不但在升級通訊設施，相關部門也在推進數據辦公進程，人連相作為國內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國產電腦品牌，無論是從面子的考慮，還是從信息保密安全等等角度的考慮，連相必然會高居單位辦公電腦采購前列……”

    聽到這話，小舟更是一頭霧水道：“合著你這意思，他這是在交換機現場推銷他們家的電腦？”

    “我說你這丫頭，腦子咋就不知道轉彎呢——必然的單位采購，人家至于推銷？”

    任真飛無語白眼，嘆了口氣才道：“人家這是擺明了是利用指定電腦提供商的身份，幫愛立信西門子等通信巨頭拉關系呢！”

    雖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但經過任真飛的提醒。

    再想到單位采購中的那些貓膩……

    小舟氣的渾身直哆嗦道：“那他這可是擺明了的暗箱操作啊，難道上頭就不管么？”

    在金錢的誘惑面前，上頭就算想管又如何？

    更何況柳泉子如此明目張膽，怕是上頭拿到的好處都還是大頭！

    只要拿足了好處，人家會管那才有鬼了！

    心頭雖這般想著，但面上任真飛卻還是沉著冷靜，對小舟道：“不管搞多少花樣，交換機這東西，終究還是靠品質，靠性價比說話——咱們花為的交換機和一般的交換機比，品質足夠過硬，比愛立信西門子，咱們的性價比又足夠高……

    總之一句話，只要咱們有實力，那就什么都不用怕！”

    “話是這么說，可真操作起來，那就未必了！”

    小舟在暗暗嘀咕，心說原本以為板上釘釘的事……

    給姓柳的這么一攪合，今兒這競購，怕是又要橫生變數了！

    事實，也正如小舟所料！

    剛剛宣布招標開始，甚至還不等喊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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