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米拉嘴硬,只是回頭之后,心里忍不住的一陣空落。 替保羅請假兩天不去幼兒園之后,米拉自己也請了兩天假…… 看著楊明有時候摟著保羅說悄悄話,看著楊明給保羅做中餐,看著楊明帶著保羅在草坪上玩耍奔跑。 偶爾,米拉也會參與其中。 在一定程度上放下成見之后,她愈發(fā)的發(fā)現(xiàn)楊明還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至少在他真心扮演一個父親的時候,她覺得楊明身上那種對家庭的責(zé)任感,簡直比她所見過的所有得國男人都要強上太多太多。 也是因此,在注意到楊明無名指上隱約的戒痕之時,米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居然忍不住的感到刺痛。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 當(dāng)尤里烏斯出現(xiàn)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第三天。 “幾天不見,米拉小姐你的狀態(tài),當(dāng)真是煥然一新啊!” 看到開門的米拉,尤里烏斯調(diào)侃道:“但凡女人,無論她多么成功多么有錢,都決不能缺少男人的滋潤,男人才是女人永葆青春的秘訣這話我本來不信,但現(xiàn)在看到米拉小姐,我是想不信都不行了……” 知道尤里烏斯肯定是來找楊明的,米拉情不自禁的有點不舍,卻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將保羅抱走。 “坐吧!” 楊明示意道:“之前交代的事,你們辦的如何了?” “根據(jù)我們這幾天的調(diào)查,的確找到了幾個在合并之前,和列別捷夫研究所有交集的人員!” “其中幾個也明確表示愿意幫忙!” 說到此處的尤里烏斯頓了一頓道:“赫爾先生唯一的疑惑是,楊先生你憑什么覺得我們一定要幫你?畢竟對于維多魯耶夫這樣的科學(xué)家,即便我們得國,都同樣求知若渴!” “如果維多魯耶夫教授愿意為你們效力,那么我相信他現(xiàn)在人早已在得國,你們壓根不用等到現(xiàn)在,不是嗎?” 楊明道:“用一群壓根不愿意為你們效力的人,換取我對你們的友誼,簡直就是廢物利用,無本萬利——難道不好嗎?” “要是沒有霉國,我們得國將不得不時時刻刻面臨被老蘇威嚇的恐懼!” 尤里烏斯笑瞇瞇的道:“所以楊先生,雖然我們很珍惜和你的友誼,但如果僅僅只是友誼,恐怕不夠!” “如果再加上我們國家的友誼呢?”楊明問。 “你們國家的友誼?” 尤里烏斯道:“楊先生,我沒有冒犯的意思,但你真的覺得你們國家對于我們得國的價值,能和霉國相提并論嗎?” “現(xiàn)在當(dāng)然不能!” “但尤里烏斯先生你別忘了,事物永遠是發(fā)展的——現(xiàn)在不行,可不代表將來也不行!” 楊明道:“尤里先生你試想一下,一個和你們沒有任何地緣沖突,實力卻足以比肩,甚至是超過霉國的國家是你們的朋友不說,而且還沒有在你們的國家駐軍——你知道那意味著什么嗎?” 駐軍二字,對于任何一個得國人來說,都是不可觸碰的字眼。 畢竟這代表著得國和霉國的關(guān)系說是盟友,但實際意義上卻等同于霉國的半殖民地。 這種結(jié)果,對于任何一個骨子里驕傲至極的得國人來說,都是極致的恥辱。 在得國人面前提及這兩個字眼,簡直就等同于打人打臉,罵人揭短! 也是因此,正常情況下楊明對尤里烏斯提及這兩個字,明顯是一種極其不明智的行為。 但楊明卻不但提了,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提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