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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幾次就壞，壓根不能過水的紙皮鞋，吃了稍微腸胃不行就得拉肚子的過期餅干，又能值多少錢？

    “東西再差，那總算有，有總比沒有強！”

    楊明道：“換做是你，吃了拉肚子和不吃餓死，你怎么選？”

    林雨涵沒氣幽幽的道：“我就是覺得你這么干，有損陰德！”

    “有些事即便明知道損陰德，那也一定要有人去干！”

    想到老蘇解體后的慘狀，想到當年老蘇真要將蘑菇從頭上丟下來……

    楊明心里回應了一句，便將目光繼續望向了其它的文件，然后撥通了跨洋電話。

    現在的冉輝，明顯已經不再如當初那般，對楊明進軍瓶裝水市場那么抗拒了——除了抗拒不了之外，更大的原因還是在于這么大的投資……

    要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冉輝相信楊明即便腦袋抽瘋，那也不可能如此冒進。

    也是因此，在接到電話之后，冉輝快速的將相關情況的進展都敘述了一遍。

    表示按照楊明的要求，目前已經拿下了千湖島，長白山，丹江口的水源地都，萬綠湖，太白山，天山的這些水源地也都在談。

    地方興趣都很高，拿下應該是沒什么問題！

    鳥不拉屎的地方，自己愿意出錢過去建廠，修路，并保證一年為地方貢獻多少的稅收。

    既有錢拿而且還有政績，地方根本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這點不用冉輝轉述，楊明都心知肚明。

    唯有冉輝每每欲言又止的口吻，讓楊明有些疑惑，心說這年頭國內都還沒有包裝水的概念，這家伙吞吞吐吐的，難不成什么地方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不成？

    “這倒是沒有，我就是有點擔心！”

    聽楊明詢問，冉輝終于大著膽子道：“咱們現在將所有的優質水源地都給訂了下來，并且都簽署了強烈排它性的合同——萬一將來包裝水的市場真的發展起來了，那咱們這種行為，算不算是壟斷？”

    現在國內可還處于半計劃經濟的時代，連公司法都還沒有！

    就更別提什么反壟斷之類的了。

    這家伙現在居然能想到是不是壟斷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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