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到幾人鬼鬼祟祟的開車離村,趙寶來警惕道:“搞出什么事來,你可別怪我我沒提醒過你!” “在敵我斗爭這方面,我們村可有著絕對豐富的經(jīng)驗!” 楊明嘿嘿一聲讓趙寶來安心,然后繼續(xù)發(fā)錢…… 小轎車內(nèi)。 相比于來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歸途上的柳骨舒幾人那狀態(tài),絕對不能簡單的用灰頭土臉來形容,特別是米拉…… 反正一想到那些村民眼神瘋狂,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蜂擁而上將自己幾個撕成碎片的場景,即便明知道早已遠離了村莊,米拉都依舊忍不住恐懼的渾身直顫,嘴里無疑是的嘟囔著諸如瘋子,野蠻人之類的詞句…… 聽著米拉的嘟囔,想到不但貝斯機械,便是所有發(fā)達盟國對于這個古老國度的種種政策,尤里烏斯忍不住的輕嘆,心說或許那些村民的確很野蠻,很瘋狂,但你更該知道他們?yōu)楹稳绱耍? 若是咱們不這么自以為是,不帶著那么多的偏見和歧視,那么這事就絕對不至于如此。 只是這些話他并未說出口,畢竟他很清楚無論是米拉還是整個西方對這個國度的態(tài)度,不僅僅是因為沒有幾個人跟自己一樣,因為祖先而對這個國度有著一定程度的了解,所以每每看來的目光都戴著有色眼鏡…… 更多的還是因為利益,甚至是種族! 這些東西,可不僅僅是了解都能夠化解的。 就在尤里烏斯想著這些的時候,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的吳文貴率先開口了,巴巴的盯著柳骨舒道:“柳先生,剛剛那姓楊的說的在當(dāng)前的專利環(huán)境下,依靠正常渠道咱們很難打贏這場官司,即便能打贏也絕對曠日持久,說不定十年八年都未必有結(jié)果這事,是真的嗎?” 雖然柳骨舒沒有回答,但從柳骨舒那抽搐的表情上,吳文貴便已經(jīng)看出了答案,欲哭無淚的道:“不說未必能打贏,就說真打贏了官司,十年八年我才能拿回我的賠償,那不是黃花菜都涼了啊……” “雖說那姓楊的說的是事實,但那是單純的從法律的角度來說的,所以吳經(jīng)理你用不著這么悲觀……” 柳骨舒臉色發(fā)狠的道:“法律走不通,那咱們就走別的渠道,相信吳經(jīng)理你不會忘記我以前是什么身份吧——雖說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退休,能量大不如前,但收拾他姓楊的這么一泥腿子,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