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真娜正要去拉威格拉夫的手,卻看到面對著自己的威格拉夫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慌,她勐地向后揮手,掌中脅差斜撩而上,纖細的手腕硬扛住巨大的沖擊力,感受到刀刃似乎斬中了一股堅韌的皮革。 她轉頭,正好看到街道上血魃收回一條血色的長舌。 “這死侍……舔食者么?!”真娜還是頭一次見到用舌頭當武器的死侍。 一句話的功夫,血魃再次吐出長舌,舌頭猶如利劍般發出刺耳的破空聲,卻再次被一道雪亮的刀光擋回去,被刀刃斬裂的傷口灑出一捧鮮血,濺在店里潔白反光的瓷磚地板上。 真娜穿著甜美系的紅白洛麗塔短裙,踩著黑色的小皮靴,抖腕振落脅差上的血液,露出刀莖銘文“振分發”。 …… 東京,新宿區,越師父家中。 路明非一臉為難。 繪梨衣手里端著拉面,快子挑起一綹面條,一臉期待地看向路明非。 自己吃?讓繪梨衣喂? 路明非陷入了深深的糾結。 如果要自己吃,他現在不一定拿得穩快子,而且動作稍微大點都會引得胸前傷口作痛。 讓繪梨衣喂? 一旁坐在沙發上假裝看電視的越師父時不時向路明非和繪梨衣看過來,露出吃瓜看熱鬧的表情。 如果越師父不在,倒還好說,但現在……被繪梨衣喂飯,對路明非來說稍微有億點點羞恥。 “還是我自己來吧,繪梨衣。”短暫的猶豫后,路明非覺得傷口疼一點總比丟臉強。 沒了小年輕們的熱鬧看的越師父露出失望的表情。 …… 深夜,神奈川縣,海灘。 冰冷的海浪沖刷在身上,縱是意識迷蒙,也讓楚子航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月掛云梢,楚子航的意識漸漸清醒,隨后便是遍布全身的疼痛涌入大腦。 這種疼痛算不上很劇烈,但是無一處不痛,連眼皮都難以幸免,縱是以楚子航毅力也深深地皺緊了眉,如果換做是其他人,大概已經開始滿地打滾哀嚎了。 他睜開眼睛,入眼是暗澹無光的星空和被云遮住大半的月亮。 【我這是……死了么?】楚子航下意識地想道。 【沒死,甚至傷得也不重。】一道男性的聲音從楚子航腦海深處響起,回應了他的想法。 【誰?】楚子航瞬間警覺起來。 【借用你身體的人,你可以叫我……劉秀。】男性的聲音回應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