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日本,東京,源氏重工,某手術室內。 “繪梨衣,醒醒,醒醒。” 路明非輕輕推了推繪梨衣,呼喚她的名字,但繪梨衣依舊沉靜地睡著。 并指貼在繪梨衣手腕上,小心翼翼地調動一絲法力去探查,路明非發現繪梨衣的身體似乎是陷入了一種快速而溫和的蛻變狀態。 想想也正常,他剛剛對繪梨衣進行的本來就相當于“豪華版賜血儀式”,雖然沒有副作用,但也不至于像微創手術一樣做完當場就能下床跑走蹦跳。 詳細檢查了一下繪梨衣的狀況,路明非估計她只要再過三四個小時就能醒了。 一個赤身裸體,如精靈般純潔雪白的女孩在你面前毫不設防地沉睡三四個小時,你會做什么? …… 最終路明非還是遏制住了在繪梨衣身上涂鴉的惡劣想法。 倒不是他突然良心發現或者改邪歸正了,主要是手術室里找不到合適的顏料。 以真氣攝來角落的衣服,路明非一只手被繪梨衣抓著,只能單手幫繪梨衣穿好衣服,哪怕他盡力整理,也沒辦法讓衣服平整如常,不過好在作為古代流傳至今的服飾,巫女服可以說是一種相當保守的服裝,哪怕只是潦草地套在身上,雖然細節凌亂,但確實把繪梨衣的嬌軀從手腕到腳腕都遮蔽嚴實了,不至于讓路明非的眼睛無處安放。 而且從藝術的角度講,這其實也可以叫做“凌亂的美感”。 巫女服穿起來太麻煩了,下次應該準備一套手術服的。路明非心想。 為繪梨衣穿好衣服,路明非看向手術室門的方向,手術室外是繪梨衣的房間,在他的感知里,繪梨衣的房間外,源稚生一直站在門口。 雖然家主們都已經同意了,但是事關繪梨衣,路明非又終歸不是蛇歧八家內的人,源稚生還是擔心會變生肘腋,干脆自己佩劍守在門外。 “源兄,搞定了,你進來吧。”路明非動動嘴唇,對著源稚生傳音道。 片刻后源稚生推門進來,面色有些驚奇。 他不是守在手術室外,而是守在繪梨衣的房門外,雖然手術室的門只是普通的門,但為了避免繪梨衣被外界噪音或其他東西刺激到,她的房間是專業錄音房級的防噪,大門則是銀行金庫的同款,隔著這三重阻礙路明非的聲音居然能清晰地在他耳邊響起。 “煉金術。”路明非無聲地做了個口型,“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什么能隔著三重阻礙跟源稚生說話。 當然,實際上跟煉金術沒什么關系,他只是用了個傳音的小技巧,但在混血種界煉金師們本身就是一群“神棍”般角色,靠著煉金術能做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很正常,路明非有什么鍋都是往煉金術上推的,這次也不例外。 果然看到路明非“煉金術”的口型源稚生馬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再去糾結路明非是怎么跟他說話的,轉而注意到了抓著路明非的手,甜甜睡著的繪梨衣。 以及繪梨衣身上凌亂不整的巫女服。 要是換個理由,換個場合,看到自己的妹妹衣冠不整地躺在路明非身邊,手還緊緊抓著路明非,源稚生估計已經拔刀砍人了。 “繪梨衣怎么樣了?”怕吵醒繪梨衣,源稚生用盡可能小的聲音對著路明非問道。 “治療很順利,最多四個小時后繪梨衣就會醒了。”路明非同樣小聲回道。 “辛苦了,路君,無論是我個人,還是蛇歧八家,都不會忘記的恩情的。”源稚生認真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