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病美人師尊洗白了嗎[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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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自己的手藝受到莫大的肯定。伸出雙手,摸向銀狼后腦勺的毛。
以前,他摸貓的手法是一絕,碰上的家貓野貓,不管脾氣如何,只要碰了他的手,沒有不馬上消停、打滾求摸的。沒想到,現在業務水平上漲,還能摸好猛獸。
銀狼俯下頭顱,耳朵抖動,暖融融的身子像個暖手籠,往路聽琴旁邊湊著。
“阿狼。”銀狼平時高冷威嚴,厲三見它現在這樣子,莫名覺得沒眼看,還有點酸味。
他呼喚回銀狼的注意力,將解下的玉牌,放在銀狼鼻子底下。
“你聞聞,我、五師弟之外,這塊玉牌上,師父的味道。”
銀狼見過玄清道人,還打過一架。聽見要聞玄清道人的氣息,老大不樂意。冰冷的翠色眼眸轉向厲三,發出低低的呼嚕聲。
“聞出來,然后,幫我找到他。”厲三拍著銀狼的頭,“不是把你,當狗。”
銀狼的尾巴一甩一甩,似乎在控訴自己堂堂銀狼王,就是在被當狗使喚。
蓬松又毛茸茸的大尾巴,拍到路聽琴的身邊。路聽琴忍不住伸出手,放在尾巴的必經之路,被拍到,就悄悄順勢摸一下。
“五師弟身體不好,要找,師父救命。”厲三苦口婆心。“我們,聯系不到,只能拜托你。”
擺動的尾巴停住了。銀狼歪了歪頭,探出爪子,一把扒住玉牌。
它前前后后將玉牌仔細聞了一遍。拱了拱厲三的手,又貼了貼路聽琴的腿。忽然起身,一個加速,沖向小院門外。
銀色的巨狼踏過樹林,一蹬樹干,躍到樹冠上,騰空而起。
一個天青色的身影,幾乎在同時,從林木深處運起輕功,在地上追逐銀狼的身影。然而銀狼勢如閃電,身形幾轉,恍如空中騰挪,幾下后就失去了蹤跡。
重霜輕輕一跳,登上樹,脊背筆直,腳尖站在松樹尖上。
他皺著眉,神情疑惑,望著銀狼遠去的方向。躊躇幾下,掠過青蔥草木,想回到路聽琴的山居小院附近。
幾日前的爭執后,他心里念頭翻滾,只覺得路聽琴的形象模糊不清,此時蹲守在墜月峰的后山,也是為看清路聽琴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忽然,重霜靈覺一閃,迅速躲到密林深處,屏住呼吸,往天看去。
一個人影,正在從太初峰的方向,向這邊飛馳而來。
嵇鶴頭帶寶冠,身著碧色飛鶴紋錦服,腳踏一柄透著寒光的飛劍,幾瞬之下,到了路聽琴小院門口,不等劍停,直接往下跳去,那劍在空中,一個急轉向下追去,被他反手一握,插入白玉劍鞘。
落了地,嵇鶴的臉上陰云密布,直沖沖往院子里走去。
重霜立即往密林深處又躲了點,站在松樹后。
修道者神思敏銳,五感過人。據修為不同,能感知到的范圍、程度也不同。有人警惕性高,便留出心神,時時注意外界的動靜。有人瀟灑自若,只有必要時,才會觀測。
據傳,有不出世的尊者,能在九霄云上,閉目而知天下事,推測萬物軌跡。
重霜與嵇鶴針鋒相對過幾次,知道玄清門的幾位仙尊,除了時時刻刻要躲人的路聽琴,其他人,幾乎都不會動輒觀測四周。
他現在的位置,是安全的。
但重霜依舊不安。
墜月峰偏僻的小院,從沒像有這樣迎來一波又一波的來客。在他的印象中,這里從來都是路聽琴與他兩個人獨處的基地。
記憶里,小院永遠是帶著血腥味的夜晚,或荒涼靜寂的白天。路聽琴孤僻、陰郁,長身立于冷冽的月色下,等待他的到來。
他像個誤闖入深林密室的過路者,與此間的主人,結出痛楚、但再無旁人參與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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