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藏玉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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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抿了抿嘴,脫掉鞋履跪坐在了軟席上。風(fēng)景優(yōu)美,花香襲人,可惜飲酒的器具卻不配套,只一把行軍酒壺,堯少仰頭飲了一口后,便遞給了玉珠,示意著她也這般牛飲。
方才被他灌的那一口辛辣還未消,玉珠不想再飲,于是接過了酒壺,只淺淺放在嘴邊,小飲了一口,不過里面并不是先前所飲的烈酒,而是味道甚是甘甜的果酒。
“這幾日前方軍機頻繁,與朝中大員一直議事,不得回府,倒是有些冷落了你。”堯暮野盤腿坐下后開口說道,似乎是在解釋著這幾日對她不聞不問的冷漠。
玉珠其實是不太介意的,自然輕聲道:“大魏開戰(zhàn)在即,您忙些是應(yīng)該的。”
太尉看著她恬靜的面龐,沉默了好一會說道:“你那日之言,我已慎重想過。你既然不愿為妾,我也不會拿你作了妾室,只是現(xiàn)在當(dāng)以國事為重,迎娶一事,待戰(zhàn)事過后我自會安排,你看可好?”
玉珠正在飲那甜酒,卻沒有想到太尉會突然有此言,竟是再次被嗆到,只捂著嘴拼命地咳嗽。
堯暮野倒是被她的狼狽樣再次逗笑,只伸手拍著她的后背道:“雖然知你會歡喜,可也不要這般失儀!”
說到這,他又頓了下道:“至于出身一時,你卻不必太過惶惶。正好你也姓袁,袁家當(dāng)年因為宮變而隕落大半,然畢竟是開國時有功的大族,尚有一支因為功績卓勛而免了當(dāng)年的牽連,族里有個叫袁炳寬的,是袁家祖上永勝侯的嫡親子嗣,曾任朝中從事中郎,也還算體面,我回去后,就會命人安排了下去,將你編入他府內(nèi)的族譜里,做了他的小女,只說你小時一時體弱難養(yǎng),,便遵循了道士的意思,將你先過繼給了外省遠(yuǎn)親撫養(yǎng),如今大了再回到了京城,一切順理成章,到時候婚書上也看不出什么,更是免了你成婚時無得體娘家相陪的尷尬。”
堯暮野說得沉著淡定,一切盡是安排妥當(dāng),西北的下堂商婦只一搖身,就變成了曾經(jīng)魏朝大姓旺族的嫡親子嗣。
玉珠一邊咳嗽一邊思踱,堯暮野雖然自傲得有些目中無人,卻不是溫疾才那等甜言蜜語,胡亂許下海誓山盟卻不兌現(xiàn)之輩,他如此言辭鑿鑿地替自己安排了體面的“父親”必定是安排了一切!
從與他相識之來,玉珠第一次有心慌,只是暗自懊惱地想到:也不是個癡傻的人,怎么偏偏在她的事情上一味鉆了牛角尖?自己當(dāng)初也不過是推及之詞罷了,原以為他一時減淡了心思,就此遠(yuǎn)離了彼此也很好,可是怎么竟瘋魔得真想娶她?”
待得咳嗽漸止,她才困擾地皺眉道:“太尉,可是因為大捷,酒飲得多了?此等婚姻大事,當(dāng)有父母做主,豈是你我可以私定?
堯暮野原本做了這個決定,也是反復(fù)猶豫了幾天,直到方才見了這婦人與他的兩位好友在花下同飲的情形時,真真是刺痛了他的眼。
那廣俊王自不用提,他素來就是個不拘小節(jié)的,對于玉珠的贊嘆簡直是溢于言表。倒是那白少,先前可從來沒有看過他與庶族的女子這般親近,花下含笑同飲。
雖然他并未說什么,可是望向玉珠的眼神,叫一個男人都能看懂!堯姝亭還在席間,他卻來到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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