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張國紀(jì)今日沒有出門,而且他住的地方距離勛貴們的宅院所在地有些遠。 因此皇帝抓捕勛貴的事情他還不知道。 張嫣連忙與他解釋,講清來龍去脈,希望自己父親能幡然醒悟。 可誰知張國紀(jì)聽完后來了一句: “咱家和那些勛貴又沒關(guān)系,再者說了,他們哪里能和咱家比,咱家可是有你在,他們不過都是靠著祖宗的功勞和余蔭而已。” 看著自己父親仍然不死心,張嫣真想罵他一頓,可還沒等他開口,身后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萬歲爺口諭,請國丈入宮覲見。” 回頭一看竟是秉筆太監(jiān)魏忠賢,他是什么時候來的?怎么自己不知道? 此時的張嫣滿臉疑惑,可張國紀(jì)就不一樣了,一聽皇帝要召見他,立刻整理好著裝。 并一臉諂笑著走向魏忠賢,用一種較為卑微的語氣說道: “還請公公帶路。” 心里暗罵自己父親沒腦子的張嫣,只得一同回了宮。 頗為擔(dān)憂的她,此時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為自己父親祈福了。 此時晚宴已經(jīng)布置妥當(dāng),菜品也全部上全。 等到圓桌上布置妥當(dāng)之后,朱由校與一眾女人終于是落座了。 得到朱由校準(zhǔn)許的張國紀(jì)自然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不過他與在場之人的心情都不同,他的內(nèi)心充滿了未知的疑惑和緊張。 這皇帝叫自己來,也有一會了,別說和自己說話,連個招呼都沒打,這算怎么回事? 只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一邊看著皇帝與劉太妃兩個人閑聊嘮嗑。 “皇帝這出去一趟,連模樣都變了,可是又黑了不少,皮膚也粗糙了許多。” “行軍打仗嘛,這些都在所難免,朕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 “再說了,太祖爺起于微末,布衣之身以弓馬武力開國,辛苦創(chuàng)下我皇明基業(yè)。” “成祖皇帝與武宗皇帝,更是身先士卒,親自領(lǐng)軍與敵對陣。” “朕身為二祖之子孫,豈敢墮了祖宗威名?”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