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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將軍-《暴嬌和病美人[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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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塵舟能屈能伸,一籮筐不要錢的討?zhàn)埰疵獗模梢哉f很沒有骨氣了。

    荊寒章睨了他一眼,正要不計(jì)較,就發(fā)現(xiàn)封塵舟的眼睛又往晏行昱身上飄。

    荊寒章:“……”

    七殿下冷冷道:“既然你想在這個鬼地方待著,那本殿下就成全你,讓你在這里待到死為止!”

    封塵舟又開始“一身傲骨”:“殿下息怒!”

    晏行昱:“……”

    晏行昱見兩人如同孩子似的,不知何時才能問完話,他不想在這種陰森的地方待著,輕輕伸手拽了拽荊寒章垂在一旁的袖子。

    那力道用的極小,但在暴怒中的荊寒章卻瞬間察覺到了,他低頭看向晏行昱。

    晏行昱小聲說:“殿下息怒,正事要緊。”

    封塵舟多少遍“殿下息怒”都沒讓荊寒章消氣,但這話從晏行昱說出口,荊寒章奇異地不生氣了。

    七殿下深吸了一口氣,莫名有些煩躁,在晏行昱面前,他好像越來越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緒了——雖然之前他也從不掌控,萬事隨心。

    荊寒章抬手揮開晏行昱拽著他袖子的手,蹙眉道:“別隨便動手動腳。”

    晏行昱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

    他這么乖順,荊寒章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他干咳一聲,道:“這里陰寒,你的手抱好手爐就成,別隨便探出來受了涼。”

    晏行昱本來小臉有些蒼白,聞言抿唇點(diǎn)頭,聲音更輕更柔了。

    “好。”

    封塵舟在一旁搭腔:“是啊是啊,公子?jì)少F,仔細(xì)著點(diǎn)別著涼。”

    獄丞都要給少卿大人跪下了,拼命朝他使眼色,滿臉都是“您可閉嘴吧!”。

    荊寒章懶得和他一般見識,道:“攝政王府寶物被盜那晚,你在何處?”

    封塵舟依依不舍地將視線從晏行昱臉上撕下來,歪頭想了想,道:“我從這個月十五就一直在大牢里待著,從未出去過。”

    獄丞也忙道:“臣能為少卿大人作證。”

    荊寒章瞥他:“那天你在此處瞧著他一晚了嗎?”

    獄丞一噎。

    這種鬼地方,除非是犯了重罪的,哪有人敢在這里待這么久。

    哦對,除了封塵舟。

    他腦子不好。

    封塵舟有些無辜:“臣早將監(jiān)牢鑰匙遞到上頭去了,又被鎖在這里,怎么可能隨意逃出去?若大理寺監(jiān)牢這般容易就能讓重犯之人逃脫,也不會得圣上信任了。殿下明鑒啊。”

    荊寒章哼笑:“本殿下不明鑒,我就覺得是你。”

    封塵舟:“……”

    封塵舟一直都知道七殿下性子狂妄張揚(yáng),但從來不知他竟然判事這么不守規(guī)矩,只按照自己的私心來斷定犯罪與否。

    也怪不得圣上這般溺愛他,但卻從未有過讓他即位的心思,就算他當(dāng)了皇帝,也是個昏君。

    眼見荊寒章又要發(fā)怒,晏行昱輕咳一聲,問道:“敢問,封大人為何要將自己關(guān)在監(jiān)牢里受苦?”

    一聽到他和自己說完,封塵舟眼睛都亮了,連忙倒豆子似的。

    “前段時日和國師喝茶,我請國師為我卜了一卦,卦象為大兇。國師還道我這個月會有牢獄之災(zāi),血光之災(zāi),不測之災(zāi),反正各種災(zāi)。順便問一句,公子叫什么啊?我在京都似乎從未見到過你。”

    晏行昱自動無視他后面那句話,道:“所以國師說大人會有牢獄之災(zāi),你便主動來大牢蹲著?”

    封塵舟點(diǎn)頭,還在問:“公子?公子啊,你是哪家的?”

    荊寒章的眼神越來越森寒。

    獄丞瞥見,嚇得冷汗又出了一層,恨不得拿東西把少卿大人的碎嘴給堵上,他沒忍住,壓低聲音哀求道:“大人,這是丞相公子,您……”

    您就少說兩句吧。

    封塵舟抓了抓頭發(fā),疑惑道:“相國公子?不是那個咋咋呼呼的晏為明嗎?我見過那小子,你別騙我。”

    獄丞:“……”

    獄丞都要哭了。

    晏行昱也不生氣,微微頷首,道:“行昱自幼時便在寒若寺養(yǎng)病,大人不知道實(shí)屬正常。我之前聽魚息提起過您,稱贊您是個妙人,此番一見,果真如此。”

    封塵舟愣了一下,才倒吸一口涼氣:“你是魚息一直提的那個小玉兒?”

    只有國師和魚息會叫他這個名字,晏行昱第一次在旁人口中聽到,有些別扭,但還是點(diǎn)頭:“是。”

    封塵舟看了他半天,喃喃道:“那這可是親上加親啊。”

    荊寒章:“……”

    晏行昱:“……”

    獄丞已經(jīng)跪著不想起來了,他家少卿大人今日就被暴怒的七殿下斬了風(fēng)流的狗頭,也是他活該。

    晏行昱被封塵舟的視線看得極其不自在,仰頭小聲對渾身散發(fā)著冷意的荊寒章說:“殿下,我能抓你袖子嗎?”

    荊寒章:“……”

    盛怒中的荊寒章差點(diǎn)笑出來。

    剛才讓他不要隨便動手動腳,所以現(xiàn)在就提前告知一下嗎?

    荊寒章強(qiáng)行忍住笑意,將袖子裝作不耐煩地甩到晏行昱面前,滿臉都是“你好煩啊,既然你這么想拽本殿下就大發(fā)慈悲讓你拽吧”的神情。

    晏行昱伸手拽著他的袖角,晃了晃,道:“封大人應(yīng)當(dāng)是無辜的,咱們再去查查其他的吧。”

    封塵舟見晏行昱為他說話,忙道:“公子明鑒。”

    剛才還“明鑒”的荊寒章冷哼了一聲,懶得和他計(jì)較,轉(zhuǎn)身就走。

    獄丞抹了抹臉上的冷汗,也跟著爬起來。

    荊寒章走了兩步,突然對獄丞道:“既然他想在這里待著,那就讓他待到祭天大典吧。”

    獄丞:“這……”

    封塵舟:“……”

    他只是想破了這無數(shù)災(zāi)禍的卦,沒想待這么久啊。

    荊寒章見封塵舟那張欠揍的臉終于變了,這才心情好了些,哼了一聲,揚(yáng)長而去。

    晏行昱無奈,只好也跟了上去。

    封塵舟在后面喊:“公子!等我出獄,去相府尋你啊!”

    晏行昱有些煩了,他讓阿滿停下,偏頭對封塵舟笑了一下。

    那笑容幾乎晃了封塵舟的眼睛,他一喜,還以為晏行昱答應(yīng)了。

    下一刻,就看到那仿佛小鹿一樣的少年眸光純澈地注視著他,溫聲道:“可是我爹不許我結(jié)識待過大獄的人。”

    封塵舟:“……”

    封塵舟立刻解釋:“我只是為了避災(zāi)啊公子!”

    公子不聽,反正坐過牢就是不行。

    封塵舟眼睜睜看著晏行昱漸行漸遠(yuǎn),一顆初動的心都要碎了。

    走在前面的荊寒章也耳尖地聽到晏行昱說的話,唇角輕輕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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