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黑色西裝,英俊絕倫。 傾長的身材自帶一股荷爾蒙,如雕刻般的五官完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舉手投足都充斥著無上的貴氣。 這個在婚禮上棄了她而去的男人竟然以這種方式出現(xiàn)了。 而他身邊的女人,一襲淡紫色迤地長裙,美的如夢似幻,鵝蛋般的臉?gòu)趁木拢f是傾國傾城一點也不過。 她緊緊挽著他的手臂,仿佛他們才是那恩愛的新婚眷屬。 他竟然就這么毫不避諱的,把江小姐帶了過來,場中頓時沸騰的議論了起來。 唐蔚染只是端著茶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漠視一切朝她投來的目光。 顧老爺子看到這一幕,氣的渾身發(fā)抖,但念及今晚來了整個華都的豪門名流,他到了嘴邊罵聲,又努力咽了回去。 可他心中一直像壓著一塊石頭一樣憋的難受,壽宴開始后,他聊聊說了幾句客套感謝的話,便回去休息了。 臨走前給了唐蔚染一個A4紙那么大的紅包,并吩咐顧硯,明天務(wù)必到老宅去見他。 記住網(wǎng)址 顧老爺子一走,這氣憤就輕松多了,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也放肆了起來。 五小姐顧悅率先開了口,“喂,唐蔚染我爸剛才給了你那么大一個紅包,快打開讓我們都看看里面是什么。” 崔穎在一旁附和,“是啊,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紅包呢。” 賓客們也一個個伸著脖子想看看。 本來拆開也沒什么,可唐蔚染就是不喜顧悅這種高高在上命令人的語氣,“真不好意思,這屬于我的個人隱私,不能當眾拆開。” “你說什么?”顧悅雙手環(huán)胸,好像沒聽清唐蔚染的話一樣。 她雖然不是顧家老夫人生的,卻是顧老爺子老來得女,寵的跟公主一樣,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誰敢反駁她的話,更何況是個這個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 唐蔚染望著她毫無畏懼,“我說,不能拆!” 她不欺人,也從來沒有慣著別人脾氣的習(xí)慣。 顧悅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被唐蔚染落了面子,惱的臉都紅了,“臭丫頭,我勸你認清自己的身份,我是顧家的千金小姐,你不過是我爸發(fā)慈悲才撿了回來的。 別以為嫁給了我四哥你就能飛上枝頭做鳳凰,在我四哥眼里你連雞都不如就是個天大的笑柄,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新婚夜拋棄你去找江姐姐了,更不會在今天這樣的大日子,帶江姐姐來這里。所以,以后你給我收斂的點,否則有你好看!” 她另外的三位嫂子,家室背景雖說不能與她們顧家媲美,可也都是出身名門,哪個不是對她和顏悅色處處討好,野丫頭剛進門就敢不把她放在眼里,以后有的她苦頭吃。 唐蔚染淺淺一笑,“我已經(jīng)夠好看的了,不用更好看了。再說了我要是記得沒錯顧硯他十八歲那年,就被定為了顧家的繼承人,也就說未來他就是顧家的掌權(quán)人,就算我鴨也不如狗也不如,也是會是顧家的女主人。倒是你金貴的五小姐若不收斂,定會比我好看。” 雖然她這話說的猖狂了些,但卻是誰都不可否認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