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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顧長青猜測到蘇凡一定掌握著三人的某些把柄，又興許是她們三個自持分別是妖女、圣女、序列，在各自的宗門內受盡萬千寵愛，才誤判了此時事件的嚴重性。

    然而事實上，只要顧長青說出這三位都和蘇凡合作過，恐怕局面又得變上一變了。

    廢除她們三個的身份其實只是小事，但引起大能間的對立可就不妙了。

    畢竟，除了妖女紫蝶是從境界低微的小修士一路殺出來的以外，另外兩個的背景實在是大的嚇人。

    大衍圣女澹臺雪不說，是魔教大衍羅殿殿主的親傳弟子，大衍羅殿殿主這個女魔頭實力強的可怕，除了極為護短以外，還瘋瘋癲癲，造就了無數殺孽，少有大能敢招惹。

    不用說一般大能，就算是無上教派的宗主等實力更加雄渾的大能對其也是頗為忌憚。

    更何況，興許是因為親人早就消失在了時光長河中，這女魔頭對待澹臺雪比對待真正的親人還親。

    如果澹臺雪因為這件事受到牽連，女魔頭日后極有可能把在場的大能一個個揪出來，什么成仙機緣，什么不占理，這個瘋婆子是根本不在乎的。

    至于不滅觀第三序列姜茶，她的祖父也是一位大能，在不滅觀地位尊崇，對其也是寵愛有佳，再加上雷神將態度不定，不好處理。

    反正她們幫忙只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只需要把矛頭對準蘇凡就好。

    “很好。”塵長老語氣稍微加重了幾分，“不止如此，混天小鵬王和平天小圣一同隕落在他們手中，是否屬實？”

    “屬實。”

    “為何死的都是我妖族的天驕？”鵬魔王宛若少年，眼眸清澈，但身子上卻迸發出滔天煞氣，還伴隨著無數冤魂的慘叫，這些都是他昔日親自斬殺的敵手。

    “是不是對我們妖族有偏見？”

    這個話題非常危險且敏感，先前說過妖族和人族的關系沒有太差，能和平常人類一般交談，能一起喝酒吃肉，一起闖蕩遺跡。

    但妖族和人族的關系也不可能太好，邊界之處經常有小摩擦，太大的戰爭也是數百年就爆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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