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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縱是什么？為什么自己不知道？

    對上顧涵芝的目光，王蒙瞬間冷汗直冒。

    他以前敢正大光明地欺負顧涵芝，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知道顧涵芝沒有話語權(quán)，沒辦法反抗。但是現(xiàn)在，顧涵芝的地位好像比他高了很多。

    不能讓顧涵芝有說話的機會。

    王蒙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

    “顧涵芝？你不是因為泄露商業(yè)機密被封殺了么？”王蒙忽然開口：“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人敢用你。”

    場面一瞬間凝滯了。

    本來還面帶微笑的張總，瞬間收起臉上的表情，看向顧涵芝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審視。跟一個有泄露商業(yè)機密前科的人合作，是需要慎重考慮的。

    顧涵芝愣了。

    蘇嬋當初找到顧涵芝的時候，問了她好幾次為什么會被封殺，顧涵芝都沒說，也說不出口。她怎么能告訴跟自己相處四年的蘇嬋，她被封殺的理由，是泄露商業(yè)機密。

    明明她沒有泄露過商業(yè)機密。

    但是，沒有證據(jù)證明在自己的清白，還有證據(jù)實錘自己的行為。那是顧涵芝第一次直面社會的黑暗面，就一次，就把那個剛從象牙塔里出來的自己毀了。

    明明應(yīng)該反駁，但是說不出聲，明明應(yīng)該拿證據(jù)，卻什么也拿不出來。

    那一瞬間，顧涵芝覺得，自己不是來拉那個實習(xí)生一把的，而是來送死的。她終究還是沒從那件事情里走出來。

    “你說涵芝泄露商業(yè)機密？”正當顧涵芝說不出話來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顧涵芝一回頭，正好看到帶著人走過來的蘇嬋。

    蘇嬋穿著亮紅色的禮服，被一群女孩子簇擁在中間，目光涼涼地落在王蒙的身上：“你說說看，她是怎么泄露商業(yè)機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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