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故事純屬虛構(gòu)-《昏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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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籟俱寂,月光如同螢火蟲,一只只停在葉子邊緣,禮貌又客氣,既不敲門,也不離開。熒光照不見男女的眼睛,照不見低調(diào)的戒指。
寧火摩挲著黃一衍指上的戒指圈。一個9號戒,一個10號戒,正合適她。他握起她的手,執(zhí)到唇邊一吻。
她重情重義,寧火給她時間,哪怕心里膈應(yīng),也強(qiáng)迫自己無視那一個刺青。
該死的前男友終于滾蛋了。
寧火心花怒放,想抱起黃一衍深吻、長吻、熱吻,愛怎么吻就怎么吻。他真的吻了。
顧及樹干的感受,他吻得不深,珍惜地含住她的唇。
黃一衍雙腳晃悠在空中,唇上有他細(xì)致的疼愛,她仿佛在海面上沖浪,又再飄到月亮上歌唱。
芳心一跳,全世界都向她微笑。
寧火放開她的唇,輕輕笑問:“誰家的老婆啊?戴兩個鉆戒?!?
她啞聲回答:“你家的啊?!?
“抱緊了,別掉下去。這樹干承受不住我們的重量,只能摸幾下了?!彼p手在她衣服里游走,“好想搞你。”
兩人見面太少,以至于寧火每回見她都欲/火先行。
黃一衍把身體重心靠在他身上,微喘幾下。
寧火聽她幾聲喘,心癢難耐,在她臉上胡亂親親,低喃說:“你是我家的了,別見劉永巖。”
“視頻怎么辦?”她也不想見劉永巖,但是白白放過視頻,又不甘愿。
“我去和他談?!?
“別耽誤了你的錄制。”她隔著自己的衣服抓起他的手,“我連累了你?!?
寧火說:“娶你當(dāng)老婆,就是我樂意負(fù)擔(dān)你?!?
黃一衍笑了笑。他娶她是因為快活也好,責(zé)任也罷,她現(xiàn)在喜歡這個男人,不計過去,不論未來。九百九十九級臺階再艱難,也有他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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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火這一期的錄制上了心,打架敏捷的人學(xué)舞輕松,加上韻律感就是了。投票結(jié)果,寧火破天荒地進(jìn)了前十。
可把??蛧樀轿骞僮冃巍?
錄制完第二天,寧火又請假出來。
這是黃一衍的前任和現(xiàn)任第一次面對面坐下。以前遇見互有敵意,從不交談。
為了避人耳目,寧火約在一家私人會所。
劉永巖戴了耳釘、唇環(huán)、手鐲、戒指,腰帶上綴著的銀鏈也是吭吭哐哐的。
這倒讓寧火想起了從前的黃一衍,常掛一堆首飾,尤其是重金屬鎖鏈。她和劉永巖不同的是,她不在身上穿孔,包括耳洞。
劉永巖一路走來,招搖張揚(yáng)。
寧火“嘖”了一聲,他選角落的位置是為了低調(diào),這下反而引人側(cè)目。
一坐下,劉永巖沒有摘帽子,問:“你找我做什么?”
寧火翹起腿,“我以為你知道原因?!?
劉永巖最看不慣寧火懶散的樣子,坐沒坐相,站沒站相。以前說打了幾份雜工,穿衣品味糟糕得可以。而黃一衍卻和寧火結(jié)了婚,這讓劉永巖感覺像被一個民工比下去了?!叭绻菫榱搜苎?,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有追求的權(quán)利?!?
“衍哪個衍?”寧火靠著椅背,仰頭略有不屑,“第一,衍衍不是你叫的,你倆沒關(guān)系了。第二,你那不叫追求,叫騷擾。第三,我是為了視頻而來?!?
劉永巖笑:“視頻?我有條件的?!?
這一段視頻,劉永巖看過無數(shù)遍。
每一遍,都有不一樣的心情。黃一衍像一株毒/藥,誘人瘋狂。他上了癮,卻又無解。臺上那一個發(fā)光發(fā)熱的女人,是他夢里的女鬼。不是神,不是王,而是鬼。從小時候就糾纏在他夢中,見不到臉,冷冰冰命令他虔誠下跪。
他癡迷舞臺上冷漠的黃一衍,又厭煩生活中的戀愛小女人。
兩人的相處,總是生活多于舞臺。
黃一衍的愛情,猛烈得讓劉永巖害怕,他無法以同等的能量反饋給她。
第一次和歌迷上床,他心底發(fā)虛,回憶了許多和黃一衍的甜蜜場景。可是面對誘惑,他很快學(xué)會了自我安慰——黃一衍深愛他,他犯一次錯,她能原諒的。
世上不少女人能夠看淡男人的出軌,或許是無愛,或許是釋懷,譬如陶芮。但卻永遠(yuǎn)不會是黃一衍,她的性格不允許。
劉永巖對黃一衍的感情非常復(fù)雜,他有愛,也有妒。她的才華讓他驕傲,讓他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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