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挑戰-《亂穿是一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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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就進找了一個咖啡店,聊起了正事。
2成的非受控置換,平均算下來,一周的時間,全部感染者就要全換。
當然,實際并不是這么算的,一些人表現出了更高的非受控水平,可能每天都要換。
一些人則稍微可控,平均三四天換一次。
非受控置換率還在上升。
從發現非受控置換,做準備,到現在,也就一個月不到的時間。
疫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人類社會的承受能力。
別說是普通人了,就連很多激進的置換主義者,面對這一波非受控置換的時候,他們的態度也是惶惶不可終日的。
人類天生喜歡秩序,秩序意味著未來可以預測,意味著生活的可控。
也有一部分人管非受控置換叫自由置換,可這樣的生活過上半個月后,即使是再支持自由的人,也會覺得這自由的代價位面過高了。
陳晨在過去的半個月里,當了四天的農民,中間間隙休息了三天,另外的八天是因為身體不好在家“退休”。
半個月的時間,他拿到的收入就是四天當農民,開拖拉機賺的錢。
當然,陳晨肯定不缺錢,他光是在各地存起來的實物金條,賬戶了里的錢,都夠這輩子用的了。
但即使是他,現在也沒有生活的穩定感和安全感。
幾天前,金石內部的公開會議上,方一鳴已經隱約透露出一個看法。
國家雖然在努力保障社會重要物資的生產和交易,比如糧食,肉蔬,電力,信號……
為此甚至不惜大規模修改法律,勞動法首先是沒用了。
每天固定8小時是不可能的,現在所有參與工作的人都有一個想法——能干活的時候盡量多干!只要不犯困,身體吃得消,一天工作時間最多可以達到16小時以上。
因為這具身體下一個人愿不愿意來干活還是個未知數,而愿意干活的人下一個身體能不能干活,也是個未知數。
但現有秩序依然在崩解。
這種崩解并不在現實中,表面上看起來,借助網絡,國家依然可以安排經濟,一個置換過后,依然可以用新的身體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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