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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窮人，明天可能就是富人。

    未來的每一天都是未知的，所有人的命運(yùn)都不再是枯燥和注定的……

    這種感覺真的像毒品一樣，對人產(chǎn)生某種致命的吸引力。

    很多人甚至一直到了現(xiàn)在的置換稅時(shí)代依然保持高頻的置換，哪怕越換越虧。

    對他們來說，置換的收益本身已經(jīng)不是追求的目標(biāo)了，置換本身就是一種收益，就是某種被尋求的價(jià)值。

    現(xiàn)在，站在程成面前的這么一群人，就是這種價(jià)值的追尋者。

    “你們……來了多久了？”把人帶回到2樓自己的宿舍里，程成問對方。

    “不長，一個(gè)多星期。從參觀剛剛開始……到現(xiàn)在。”

    “你們有多少人？”

    “四十多萬，”對方看了一眼程成，“別這么看著我，遍布全國，很分散，而且不是所有人都參加這次活動。”

    “說一下你們的集體置換吧……目的是什么？”

    “說出來可能你根本就不會信，沒有目的，”對方說，“就像一個(gè)人憋了一口氣，很長時(shí)間不敢呼吸，只是想透這一口氣罷了，你也是置換者吧。”

    “對。”

    “換過多少次？”

    程成思考了一下：“38次。”

    對方有些驚訝：“不算高……但很精準(zhǔn)，你把自己每一次的置換經(jīng)歷都記下來了？”

    程成沒有解釋，只是反問：“這么大規(guī)模的置換……足以形成社會沖擊了，你們沒有考慮過后果嗎？”

    “所有人都在考慮后果……”對方說，“但在我看來，恰恰就是因?yàn)榭紤]的太多了，所以我們今天才會走到這一步。”

    …

    感謝“北街濁酒”“地被天床趴著睡”的打賞。

    今天得繼續(xù)單更，抱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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