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阮星晚看了一眼屋外,司機早就在那里等著了。 跑是跑不掉的。 她只能點了點頭:“好。” 去醫院的路上,阮星晚看著窗外,一直沒說話。 看來周辭深說的確實沒錯,上床和喜歡,是兩碼事。 昨晚她頭腦發熱,也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或許還可以挽救一下,本想今天起來再好好和他商量一下的,誰知道這個狗男人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甚至為了不給她反悔的機會,轉頭就出差去了。 傭人只知道周辭深讓自己陪阮星晚來醫院檢查身體,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不舒服,到了醫院后,問道:“太太,我們掛哪個科?” 阮星晚這會兒正在四處查看著,已經在腦海里勾畫逃跑路線了,聞言順口道:“隨便吧。” 傭人想起來她說她頭疼,想著會不會是感冒,就掛了一個普通的門診。 掛了號,走到就診室門口的時,阮星晚突然停下腳步,平靜道:“我想去衛生間,你在這里等我吧。” 傭人點頭:“好的。” 阮星晚進了衛生間后,又探出頭往外看了看,確認沒人跟上來后,連忙朝另一個方向離開。 從醫院后門離開,她打了一輛車,報了公寓的地址。 坐在車上,阮星晚打開車窗,松了一口氣。 她沒想到周辭深居然對她毫無防備,讓她就這么輕易的溜出來了,看來在他眼里,她確實沒有把孩子留下的理由。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給了她逃跑的機會。 回到公寓,阮星晚簡單的收拾了下行李,決定先找個地方避避。 于是,她誰也沒告訴,找了個不用身份證的車站,坐著一個破破爛爛的大巴,搖搖晃晃的去了另一個城市。 而另一邊,傭人在就診室門口巴巴等了半個小時后才察覺到不對勁,等她想起去找人的時候,醫院里早已沒了阮星晚的身影。 不就是看個病嗎,怎么還諱疾忌醫了? …… 倫敦時間,晚上九點。 周辭深站在落地窗前,接到了從南城打過來的電話:“先生,太太不見了……” 傭人把陪阮星晚到醫院去檢查,到她找了個借口去衛生間,然后一去不復返的事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周辭深似乎并不意外,淡淡開口:“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周辭深把手機揣在褲子口袋,看向窗外,黑眸沉靜,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