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啊?”迎上許思關(guān)切的眼神,溫柔的讓人心慰,張恪笑了笑,將突然涌上來的傷感排譴掉,“沒什么,本來今天想回家睡的,一嘴的酒氣,不敢回家找罵了……” “那睡我們家去,”許海山熱絡(luò)的邀請張恪,“反正是周末,趕盡跟家里說一聲……” 張恪眼睛亮了亮,看了許思一眼,見她粉臉紅潤,嬌媚無端,記得許思房間里有她妹妹許維的空床,禁不住心旌搖蕩,但又想到許海山不會讓自己跟他女兒同一個房間,畢竟也是十六歲的人了,頗為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咳,我在學(xué)校旁邊有宿舍……” “沒關(guān)系的,讓小思跟妃蓉睡,你睡許思的房間,省得再跑來跑去了。” 唉,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一點都沒有誘惑力。 許海山只當張恪不好意思麻煩他家,給女兒使了個眼色,許思伸手將遮住半片臉的頭發(fā)捋到腦后,看著張恪,問他:“怎么了,嫌我家地方小,睡得不舒服?” 許思捋發(fā)瞪眼的姿勢撩人心魂,加上嬌艷的紅唇輕輕的咬著,張恪心癢癢的,給搓揉得七零八落的,看著許海山端著盆碗往里走,俯過身子,貼到許思的耳邊說:“又不是跟你同一個房間,有什么舒不舒服,要不我睡許維姐的床?”鼻尖差點蹭到許思剔透如玉的耳廓上。 “想得美!”許思橫了他一眼,伸手剛要去掐他的腰肉,看見陳奇、陳妃蓉父女推門進來,心想跟張恪挨這么近,未免有些曖昧,禁不住俏臉微紅。陳奇不會瞎想什么,陳妃蓉卻有些狐疑,看了許思一眼,目光轉(zhuǎn)到張恪臉上,又有些冷了。 許思身子側(cè)了側(cè),與張恪的身體分開一些,對陳妃蓉說:“蓉蓉,我晚上跟你擠擠,張恪要留下來……” “哦。”陳妃蓉答應(yīng)了一聲,少女敏感的心讓她總覺得許思跟張恪之間有些什么,偏偏張恪還對自己一付輕佻的模樣,眉頭挑了挑,沒有多說什么。 張恪側(cè)頭對陳奇說:“芬姨的事,有宋叔叔幫忙,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不過造紙廠的其他職工,這一次可能都要下崗分流了。” “什么?”陳奇愣了愣,“怎么會這樣?宋區(qū)長、周復(fù)在吃飯的時候可沒有說過什么啊!” “我猜的,也當不了真,”張恪笑了笑,對許思說,“許思姐,我先去巷子口打個電話回家,晚上住這里,要跟家里說一聲。” 張恪前腳剛出門,許思就從后面追上來:“不是說要把造紙廠承包下來的經(jīng)營,怎么又說職工都要下崗分流,你瞎說什么,我都搞不明白了?” 張恪嘿嘿一笑,天有些陰,街燈隔著一兩百米才一盞,只有很微弱的光映著路面,許思的眼眸在夜色里更加的迷人,牽過她的手,嫩膩溫?zé)岐q如一塊暖玉,觸感撩魂。 許思沒有抽回手,只當張恪怕看不清路,只是手給他灼熱的手掌握著,心里有種別樣的情緒在蔓延,感覺有些別扭,卻舍不得抽開手,見他不說話,追問他:“為什么要這樣,故意瞎說的。” “造紙廠的職工彪悍哩,動不動就上訪堵路,我們要承包造紙廠不錯,但在那之前,得讓他們的氣焰給熄掉一些。” “那為什么這樣做?” 許思側(cè)頭腦袋看著張恪,一頭秀發(fā)傾到一側(cè),迷蒙的夜色,愈發(fā)讓許思身上的魅惑發(fā)揮到極點,讓人忍不住想做點別的事情的**。 心思單純的妖精還真迷人,跟陳奇這么說,便是希望造紙廠的職工聽到謠言后再到城南區(qū)政府鬧去,一方面給宋培明增加一些壓力;一旦宋培明認定海泰公司是可以依賴的大樹,去他心里最大的顧慮,對造紙廠職工的態(tài)度自然會強勢起來,以后的工作就能方便多了。 張恪將前因后果跟許思說了一遍,許思驚訝的叫了一聲:“啊,”抽回手捂住嘴,“你也太賊了吧,這種事也做得出來?”不過想起張恪今天下午談起造紙廠的悲傷表情,又沉默了,心想他一定有自己的考慮吧,如果造紙廠的問題一直這樣拖下去,說不定兩三百職工真的要下崗分流了。 張恪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再去牽許思的手,走到巷子口的便利店,給家里掛了電話,在電話跟老媽神侃了一會兒,一邊煲電話粥,一邊跟站在對面的許思眉目傳情,奈何許思側(cè)過臉去,不搭理他。接著又給謝晚晴掛了電話:“晚晴姐,芷彤睡了沒有?” “剛剛哄睡,明天輪到你給芷彤講故事了……” “那沒問題啊,晚晴姐,芷彤這樣子也不能上幼兒園,是不是找個幼教方面的專家專門照顧芷彤的生活?” “有過這方面的考慮,不過芷彤一直拒絕陌生人,家里的保姆也不怎么貼身,再說吧,你這么晚打電話過來,是不是要說新公司的事情?” “嗯,剛跟許思想好公司的名字,海州市錦湖責(zé)任有限公司……” “錦湖?”謝晚晴在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頓,“你不是跟我說,新公司十年之后要發(fā)展成控股集團,這個名字,聽起來可不怎么威風(fēng)。” 從電話里傳來輕輕的笑聲,張恪看了許思一眼,她臉上也是一付想必如此的神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