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偶然蹦出來的幾句話都能令她昏昏然,戰栗甚至沉溺。 要命了…… 陌生的潮流成股涌來,深色的被單上,她圓潤的指頭蜷縮著,再也控制不住,嗚咽一聲。 薄幸月整個人如同懸浮在空中的樓閣,只要一不小心,就會從高處落下,悉數崩塌。 季云淮貼過來,烏黑的發茬刺著她雪白的肌膚,痛麻感交加。 埋首下去,掀起更深層次的浪潮。 他們如此親|密,仿佛這么多年從未走過分岔路,也沒有那些埋沒于歲月中的遺憾。 窗外,蟬鳴刺耳,為這樣的夏夜增添些許吵鬧。 燈光霓虹不歇,月光朦朦朧朧如輕紗灑下,盈滿房間。 薄幸月抬手,像抱到了一輪太陽,有關他的熾熱,深深烙印在心頭。 薄幸月的眼里碎波蕩漾,拿手推拒著他的胳膊,奈何力道完全比不過,做再多只是徒勞。 在男人的力量面前,她些許的反抗不過蚍蜉撼樹,換來的是他骨子里的絕對掌控。 身體仿若被卷入了漩渦急流,如一片落葉,難以把控前行的方向。 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怎么哄都收不住。 起先她咬著唇在收斂,后面則是徹底抑制不住,溢出不平的氣息,不再掙扎了。 直到牙關都在打顫,薄幸月從喉嚨擠出來的嗓音破碎,“季云淮,夠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了一場暴雨,沖刷著街道上的樹,將葉面洗得翠綠,飛馳而過的汽車壓過水花,室內的時鐘不停歇地撥動著。 紅塵世間,只剩下她與他盡情相擁。 薄幸月從余韻中緩過神來,視線空濛得厲害,嗓子也干到發啞。 季云淮啄了下她曳著粉的眼皮,起身將人抱至浴室的洗漱臺上坐著。 薄幸月從冰涼的洗漱臺上跳下來,聽到了他開水龍頭的聲響。 季云淮從后擁過來,捉住她的手,打著洗手液,一遍遍洗干凈。 他知道她的癖好,身為醫生特別愛干凈,所以服務周到得沒說話。 說好了伺候她,季云淮真跟伺候大小姐一樣,只讓她舒緩了,小腹的那團火沒處消解。 之后他估計是又得淋個冷水澡才能堪堪入睡,純屬折磨自己。 淋浴間內沒空調,像在蒸籠里,淡淡的薄荷氣息擴散地愈發明顯。 對著洗漱臺的鏡子,薄幸月終于抬眸看了一眼。 鏡子里的女人唇紅齒白,耳朵紅得要滴血,一看就是抵達高峰后還沒平靜下來。 她用冷水拍拍臉,試圖趕走那些繾綣的念頭。 客廳處,季云淮拉開冰箱門,從中挑了瓶冰水。 冰霧貼附在瓶身,他喝下含著碎冰的水,胸腔起伏著,方才讓燥熱消下去不少。 薄幸月終于從浴室出來,就是穿著的短袖被揉皺得不能看了。 她低聲嗔怪道:“你那么用力干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