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薄幸月徹底失語:“……” 她要是同意,估計還得發生點兒更過分的事兒。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那點兒“報復”的私心就差沒寫在臉上了。 “我……”薄幸月拼命忍住羞赧,裝作很上道地轉過身,像在逃離案發現場,“我去沖一下。” 來到浴室后,她只將門半掩著,拿出手機找到跟鐘靈的聊天窗口。 薄幸月想回復鐘靈,什么斯文禁欲的高嶺之花,到了床上都是假的! 果然外表上看上去越是禁欲的男人,越是不好招惹。 沒料到,浴室的門被推開,季云淮從后擁過來,摁著她的手背,呼吸沉沉,“不是要改備注了么?” 薄幸月硬著頭皮,手剛洗過,指尖沾了水,點了好幾次,屏幕都沒反應。 他將人圈在懷里,撩起眼皮,另一手輕松拿過手機,三下五除二地敲完了。 屏幕上的字已然從“前男友”換成“屬于薄幸月的季云淮”。 爆棚的獨占欲彰顯得明明白白的。 見她愣神,季云淮松開了禁錮,滿臉饜足,淡聲問,“想什么呢?” 薄幸月坦蕩地跟他對視,清清嗓子:“那……你等會兒能陪我去逛超市嗎?” 剛從飛機上下來,飛機餐又不太合她胃口,她餓了都快一路了。 季云淮大概猜得到,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里,薄大小姐的冰箱里又沒什么食物了。 他應聲說:“行,我洗個澡,換個衣服。” 這回從北疆回來,就一天緩休時間,他的行李箱還暫時放在了玄關處。 從行李箱里面翻出衣服和褲子,季云淮走進浴室,沖了個五分鐘的戰斗澡。 期間,薄幸月終于能拿到手機跟鐘靈聊天。 薄幸月:【以后再不想涂腳指甲油了。】 靈靈子:【怎么了?你們外科醫生不能涂手上,涂腳上也挺好看的,現在又是夏天,挑一雙綁帶高跟鞋,還挺好看的。】 她一想到季云淮的所作為做,又將打了一行字的全刪了。 薄幸月:【算了,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靈靈子:【你上回好像跟我說過,季云淮給你涂了指甲油來著,不會是涂著涂著,涂到床上去了吧!】 后面全是鐘靈的個人秀,她的土撥鼠尖叫都快塞滿整個手機屏幕了。 薄幸月:【你的文字吵到我耳朵了。】 剛摁滅手機屏幕,季云淮就從浴室出來了,他淺淺的一層額發覆在眉骨上,斂著淡淡的潮氣。 男人眉目清淡,鼻梁高挺,朝她這邊望過來時,眸色像是被泉水洗滌過,黑而發亮。 但薄幸月也見過季云淮站在靶場、甚至執行任務時,那雙眼睛會銳利如鷹隼,殺伐果斷。 “那我去換個衣服。”薄幸月本身就穿著墨綠色的睡裙,還因為一些動作不平整了許多。 又不可抑制地去想,季云淮雖然一直吻她,還是手上的動作仍然規矩紳士,并沒有越矩半分。 仿若是將她視若珍寶,生怕碰碎了。 緩了緩,季云淮去到陽臺上等她。 女人換衣服后還得化個妝,通常來講,動作會很慢。 咔噠一聲,他將虎口處的打火機摁下,青霧從唇間滾落,裊裊霧霧。 季云淮穿了件黑T黑褲,褲繩垂著,一副散漫的模樣,很是氣派休閑。 男人的側臉輪廓冷峻,眸色幽深綿長,似乎要將光影切割破碎。 薄幸月從臥室出來,望見他挺拔的身影,湊過去笑吟吟道:“走吧,男朋友。” 兩人去到的是附近的一家連鎖超市。 季云淮給她推著推車,薄幸月就負責大包小包往里扔。 她停留在貨架前,眉心不展,抿了抿唇問:“你覺得是買這個口味還是另外一個口味的?” 季云淮從她身后貼過來,利落地將兩包都扔進去。 他咬字微沉:“我說了,你得多吃點,都買了吧。” 就分開這么點時間,她就能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養的那點兒肉全沒了。 “隊長,買多了也是浪費。”薄幸月勉強思量了下,“再說了,雖然我現在還算是不缺錢,但金山銀山也虧空不起啊。” 季云淮略微詫異地挑眉,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兒,伸手捏了下她的臉,“薄大小姐,還是你會過日子。” 薄幸月又不是沒聽出他這話背后的含義,完全是反話。 她衣食無憂的,從小到大還沒感受到金錢上的困窘。 但季云淮不一樣,但是聽到了母親動手術所需的錢后,少年如同身陷囹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