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科萊爾火車站的工作人員被告知在晚上六點會有一輛特殊的火車到來。 那列火車從瓦爾蘭納開到這里的,不允許有任何差錯,為此科萊爾停用了國內所有的車輛來給專列讓路。 冷清的火車站見不到任何人,只有幾盞燈還開著,火車站在今晚徹底關閉。 忽然間,一陣寒風吹進了車站,地面微微震動,細小的灰塵和砂石被彈向空中,火車以極速行駛進了月臺。 專列的轟鳴聲堪比大口徑的火炮,它的車輪緊急鎖死,火花在鐵路周圍綻開,刺耳的聲音讓人牙酸。 列車在月臺前停了下來,車輪已經能隱隱的看到紅色的輪廓,那是摩擦產生的高溫。 蒸汽緩緩消散,這列詭異的火車顯出了原型。 它通體純白,白的像是人類的骨骸。 車頭上是一個紅色的一個巨大十字,紅的像血一樣濃稠。 相對于普通的火車,這列來自于瓦爾蘭納的專列有些太夸張、太大了。 “哈,這里就是科萊爾嗎?真冷啊。”一個男人從火車的駕駛艙中走出。 他正哈著熱氣來溫暖自己被凍僵了的手。 他穿著一身黑衣,黑的要融入科萊爾的夜色中,與白色的列車顯得格格不入,即使看不清容貌,也能感覺出他是個身材挺拔的男子。 他的手腕里拿著一個酒瓶! 里面還剩下一點點的酒,牌子上的商標標注了酒精的度數:80。 這個男人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的,他喝著80度的烈酒來駕駛這列來自瓦爾蘭納的火車! 而且在進站的時候火車的時速已經到了300公里以上! 男子長的還算英俊,就是頭發已經長到肩膀了,滿臉的胡茬。 瘦高的身材像是平民窟營養不良的男人。 最讓人在意的是他的一雙眼睛,他的瞳孔里藏著星辰。 男子用手指敲了幾下車廂,沉悶的聲音從鐵板上傳來,他把耳朵貼近車廂,能微微的聽到齒輪運轉和金屬摩擦的聲音。 “制造局的那群人看來也不是干吃飯的,新的專列還不錯,不過還沒有取名字,還是等任務完成讓那位大人來取吧。”男子掏出懷表,看了一眼時間。 “六點整,還有些時間做準備。”男子看著像是鐵罐頭一樣的車廂,撓了撓頭發。 他似乎忘記怎么打開了,新的火車還是第一次運行:“該死的,這全封閉的車廂是怎么打開的來著。” 他有些急躁,喝光了瓶子里的酒,為了取暖又開始在原地亂蹦。 車廂是封閉式的,并沒有留出任何的門窗,“該死的,該死的,要是耽誤了時間我又要被罵的狗血淋頭,車廂要怎么開來著?” 男人開始暴躁,他一腳踢向了月臺的護欄,金屬的護欄被男子這一腳踢歪了,牙酸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火車站。 這是怎樣恐怖的力道,科萊爾中心火車站的護欄可是實心的鐵柵欄! “嘶,啊啊啊啊啊!”男人躺在地上抱著小腿打滾,一串漆黑的鑰匙從他的上衣滑落。 “鑰匙,對,鑰匙,今天喝的有點多了。”男人扶著已經歪了的護欄爬起來,拾起鑰匙,一只手扶墻,一只腿跳著走向火車。 他把耳朵貼在車廂上,手指的骨節不停的敲打車廂,他似乎摸索到了什么,可那塊地方還是純白色的車廂。 男人用指肚輕輕的摩擦那一小塊車廂,他恍然大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