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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嫂出來時眼睛泛紅，明顯剛剛哭過，看了眼吳氏，鼓起勇氣般，低聲問著話，可能哭過的原因，聲音有些啞。

    “我這病前幾個月才開始的，能治嗎？蘇大夫？”

    “哪里不舒服？”

    “……”

    張嫂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好意思說出來。

    蘇老爺子坐在桌子旁直皺眉：“你不說我沒法治?。　?

    張嫂看了看蘇暖蘇悅一眼，心想著就兩個小娃娃，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近直走到蘇老爺子面前。

    輕聲說著：“就身上老有一股怪味，難聞的很?！?

    蘇暖離她很近，聞到了，味道很熟悉，她一時半會沒想出來是什么。

    蘇老爺子身為大夫定也聞到了，淡淡的道：“你這是狐臭，狐臭同常分為先天和后天，你說是三個月前才開始，那是后天形成的。”

    “蘇大夫，可有得治？”

    這三個月來，相公嫌棄她，都不肯跟她一個塌上睡了，孩子一靠近她也都躲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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