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過年的遇上劫匪大家都很糟心,見劫匪被收拾了,車上的乘客跑下來一人踩了劫匪幾腳,發(fā)泄了點怨氣之后也就沒有再做些什么過激的行為,要不然這幾個劫匪恐怕是沒命等到警,察來了。 大巴司機報了警,見剛剛救了自己的英雄正和妻兒站在人群外,于是滿臉激動感謝的跑過去:“英雄,多虧了你啊,不然大伙這個年可不好過啊。” “報警了嗎?”秦戈問道。 “報了報了,不過民警同志過來還得好一會。”大巴司機說道。 秦戈看了看前面亂糟糟的人群,皺眉問道:“都在這等警察過來?” “是啊,派出所說了,讓我們原地等著。”大巴司機說道。 秦戈抬手看了看手表,早上八點出發(fā),開到這里已經(jīng)十點半了,又遇上這攤子事情,到現(xiàn)在都十一點多了,下午還得往回走,要是再去趟派出所,時間估計要來不及。 “師傅,這里到烈士陵園還有多遠?”秦戈問道。 “烈士陵園?”大巴司機愣了一下之后了然道,“怪不得兄弟你身手這么好,原來是軍人同志啊。” 秦戈淡淡的點了點頭。 “不遠了,就在前面,開車過去也就十分鐘。”大巴司機說道。 “那走過去估計得半個小時。”秦戈說完回頭看了一眼吳桐和飛飛,似乎在征求他們的意見。 吳桐回了他一個微笑,牽著飛飛的手,仿佛只要秦戈說走,她就帶著飛飛跟上。 “過去看戰(zhàn)友的吧。”大巴司機感嘆道,“我常年在這條道上跑,每年都有不少像你們這樣過來祭拜戰(zhàn)友的同志。” “現(xiàn)在日子好過了,大家都覺得世界和平了,哪里會知道有這么多戰(zhàn)士被埋在了邊境線上,也就你們這些戰(zhàn)友和家屬還記得他們。” “說多了,我就是感慨一下,那個你們不是要去看烈士陵園嗎,我開車送你們過去。”大巴司機感慨完提議道。 秦戈沒想到大巴司機會說出這么一番話,看著他的眼神都溫和了很多:“不麻煩您了,大巴車上都是大家的行李,開走了不好。” “沒事,你剛剛才救了我們,大家不會介意的。” 秦戈是真的不想大巴司機把一車人撂下,然后帶著滿車的行李送自己去祭拜戰(zhàn)友,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人群后面停著一輛面包車,秦戈知道是劫匪的,于是提議道:“我看這樣,我開著他們的面包車過去,你和大家在這里等派出所的民警,我很快回來。” 秦戈從大巴車上把買的東西拎了下來,帶著媳婦和孩子,開著劫匪的面包車一家人直奔烈士陵園。 車子到門口的時候,秦戈就停了下來,哪怕里面有足夠的空間可以開進去,秦戈也沒有再進一步。 吳桐抬頭看著生銹的大門,從斑駁的痕跡就能猜出這座陵園已經(jīng)存在了很久。 “這座陵園后面十公里就是國境線。”秦戈忽然說道。 “什么是國境線?”飛飛疑惑道。 “就是咱們國家的大門,不能隨意讓別人進入的地方。”吳桐解釋道。 “哦。”飛飛似懂非懂。 一家三口手牽著手,慢慢走進了陵園,冰冷的墓碑整齊排列著,密密麻麻的簡直看不到邊界,吳桐不敢想象,這里到底埋葬了多少英雄。 “我們當初約定好的,如果犧牲了就都留在這里,繼續(xù)守護這片邊境線。”秦戈說道。 “那現(xiàn)在呢?”吳桐忽然有些害怕,停下腳步問出了這句話,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爸爸,犧牲是什么意思,你留在這里,不跟我和媽媽回去嗎?”飛飛也仰著腦袋問爸爸。 秦戈深深的看了一眼吳桐,而后蹲下身一把把飛飛抱了起來說道:“爸爸怎么舍得你和媽媽。” 吳桐這才笑了笑,拎著袋子跟在男人身后繼續(xù)前行。 終于……秦戈停在了一排墓碑前,吳桐在一旁默默的觀察著,并排的四個墓碑上非常簡單,掛著半身照,寫著名字和時間。 不同的名字,不同的面孔,不同的出生日期,卻結(jié)束在同一天。 墓園里很安靜,除了偶爾吹過的寒風,幾乎聽不到別的聲音。 “爸爸,照片上的人是誰?”飛飛指著墓碑上的照片問道。 飛飛打破了寧靜,把秦戈從深遠的記憶里一下拉了出來,秦戈的眼睛有些發(fā)紅,他把飛飛放了下來,帶著他從最右邊的一個墓碑開始一個一個介紹。 “這是爸爸的隊長,一個說話特別大聲的叔叔,從小學習成績不好,卻喜歡裝文化人,明明沒有近視眼卻喜歡帶眼鏡。”秦戈回憶道道。“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但是打架最厲害的就是他。” 飛飛看著墓碑上笑容爽朗的陌生叔叔,明白過來爸爸這是要把自己介紹給對方認識,于是乖巧的對著照片說道:“叔叔好,我是飛飛。” 秦戈也沒想到飛飛會這么打招呼,吃驚的同時心里更是感動,有些激動的補充道:“他叫邵兵。” “邵兵叔叔好,我是飛飛。”飛飛重新自我介紹。 秦戈帶著飛飛走到下一個墓碑面前。 “這是爸爸的戰(zhàn)友,一個特別臭美的叔叔,沒有任務的時候,還會在身上噴香水,我們老是笑話他娘,但是他槍法特別好,是個了不起的狙擊手。”秦戈介紹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