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烈刀老祖面色難看,白虎堂主面色陰沉,大衍寺無悔捻動佛珠,剩下的高手也是露出了不愉。 他們此刻看著那執劍佇立,有滾滾煞氣散出的宋靜虛,都是心中暗罵。 這個瘋子! 此刻六大派連襟而至,不過是想在眾目睽睽下,給這太乙道一個下馬威,好叫世人看看,即使太乙有新任道主繼承,也改變不了早已沒落的事實。 他們可沒做好打算今日動手,不然就不只是他們六人前來了。 畢竟這宋靜虛隨張太乙修劍半生,在上二品中都算是強手,哪怕瀕臨壽終,也沒有人想要貿然試劍。 可誰曾想,這宋老匹夫今天竟一反常態,如此咄咄逼人! 但即使如此,他們也忌憚這老東西晚年不祥,瘋了咬人,畢竟還沒到時候。 于是,這六大派的高手口中不留情,帶著明顯的怒意,便想要下山而去。 今日既然沒有在眾多高手面前,成功貶低日暮西山的太乙道,但從某些方面來說,也不算是一無所獲。 起碼今日落下的面子,在這宋老匹夫死后,可以作為名頭,討伐太乙山! 李青衣,一個年輕人,縱使繼任道主,說破天不過是破境天象罷了! 得張太乙傳承,她又能得到幾成?說不定連那太乙山的姜晨都不如! 這種情況下,只要這宋老匹夫一死,偌大的傳承圣地,還不是任由他們施為。 不急于一時,逐步蠶食,方為上策! 幾人面面相覷,腳步往后退卻,心中不住冷笑。 且讓你先猖狂一時,又能如何? 但,當渡火宗的烈刀老祖率先大步離開,在這六大派的高手都面色陰沉,想要離開這太乙山腳時,卻見天色轉陰,有雷電陡顯。 下一秒,暴烈劍光如奔雷行天,自那赤紅劍柄上猛然斬出! “站住,叫爾等走了么?” “莫不成你們以為老夫這太乙山,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不成!” 馮虛御風,劍柄有雷霆浮現,須發飛揚,宋靜虛掌劍,眉眼淡然。 而由他劈出的雷霆劍光,則是化為劍陣,將那六人歸去之路,盡數阻隔。 這一下,就如同是捅了馬蜂窩,一下惹得爆發了開來。 “老匹夫,你意欲何為?” “莫不成是想要和我六宗宣戰?你也不看看你這接近寂滅的道統,還能不能承受得住!” 看著眼前環繞電光的劍芒,烈刀老祖第一個跳出來,抽出手中刀刃怒喝。 好歹是天象大能,都是有脾氣的。 宋靜虛如此舉動,無疑是在反復抽他們的臉,要是這般都能忍下來,那脾氣也真是好的沒邊了。 “宣戰,你六大派不早就和我太乙山宣戰了?” 以一己之力挑動天象,宋靜虛執劍立身,于半空之中淡聲,言語傳遍四方: “自新任道主登位之前,我太乙一脈近十數年里,隕落的七名長老,二十八位真傳弟子,與你們能脫得了干系?” “十幾年來,自祖師飛升離去的消息越傳越廣,你們的作風也是越發過分,若非老夫顧念祖宗基業無人可抗,這才只能忍耐,直至如今。” “可要是論一甲子前的宋靜虛脾氣,早就一人一劍,殺上你們祖庭屠宗了,何能叫爾等如此犬吠?” “須知道老夫問劍天象之時,你們大部分人,連娘胎都沒出呢!還敢在這與我叫囂?” “我等今日,已經等了許久了。” “太乙一脈沉寂了太久,若連道主之威都能被人肆意踐踏,那空有所謂的名望,也不過只是風中殘燭,一碰便碎罷了!” “今日,我宋靜虛便要以爾等性命,重鑄我太乙雄威,包括你們后面的宗派,待我宗道主證道絕巔,都要統統給我宗隕落的弟子陪葬!” 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