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若真能走到大周面前,分庭抗禮,那也是人族之幸,天下之幸,何須介懷與抹殺?” “天下有能者居之,為帝者當有鯨吞四海,胸懷天下之氣魄,若連人族有人杰崛起都不能坦然視之,卿家覺得朕能走到今日?” 不在意的笑了笑,周武帝搖了搖頭。 為帝王者,哪個能不以古代人皇至尊為榜樣自居,甚至心存野心,妄圖超越,建立一個超越遠古的人道盛世? 他之所以今日有感,只不過是不甘心罷了,與大夏并無多大干系。 看著眼前主宰大周數(shù)十年,正如日中天的帝王,龐景豐也不多言,只是笑呵呵的。 正如周武帝所說的一樣,無論北境如何,于大周而言,都無多大干系。 不過是天命昭示和卦象凸顯,要是因此就要刻意針對,如此攻于心計,那也做不成一代帝王。 作為大周朝頂尖的高手,龐景豐自知周武帝絕非這樣的人。 不然,大周又焉能有今日之氣象? “底下的那些小家伙們,一個個不都覬覦著朕這張座位么?” “世間最忌諱的,就是德不配位,正好這北境即將一統(tǒng),叫太子,四殿下和小十三去看看,也好學習學習。” “朕也有些想知道,那大夏的年輕人,到底是個怎樣的君王。” 周武帝眉目幽深,對著龐景豐囑咐了一聲。 “微臣領命。” 見此,龐景豐心領神會,當即拜道。 ... 時間如白駒過隙,又是許久。 北玄域,大夏,太初三年。 當北境的雪花片片灑落,這個皇朝偌大的版圖,終于趨近于穩(wěn)定。 在洛離定鼎楚國不久后,天極草原,發(fā)生了件大事。 金狼王庭昔日蟄伏之舊部,聯(lián)合十三部族,密謀長達半年,聚集了十萬好手,浩浩蕩蕩的向著草原大城,發(fā)起了叛逆。 他們自知面對大夏這等龐然大物,想要復國無疑是癡人說夢。 因此這次進攻,不過是其中的領頭之人,想要重創(chuàng)大夏的駐軍,隨后掠奪物資,轉而分于四野,靜待時機。 哪怕大夏有天象境的絕世高人,可草原地廣人稀,只要他們分成各部四散,那就算是絕頂高手,也沒有任何辦法可言。 到時候只要大夏再度放松警惕,那他們就再次進攻,如此周而復始,就算無法重掌草原,也能叫這些夏人身心俱疲,不敢深入耕耘,占據他們的國土。 但事實往往都是事與愿違。 他們太低估了大夏兵馬的行軍速度和應對策略。 曾經策馬奔騰于瀚海,千里追剿敵寇首級的霍去病,對于戰(zhàn)爭的敏銳,已是達到了極致。 幾乎在第一時間,他就已經定奪下來了應對之策,挺槍策馬帶著大軍千里奔襲馳援,將這些想要掠奪大軍的諸部聯(lián)軍,徹底殺散。 與此同時。 被洛離親自囑咐,派遣至草原的沈秋,年及弱冠,但也在這場戰(zhàn)役之后大放異彩,展露崢嶸。 作為具有參政議政之權的沈秋,他不負洛離賞識,于草原基礎建設與同化之上,付出了偌大貢獻,屢次進獻之策,都是與國有益,可圈可點,絲毫沒有因為草原苦寒而心灰意冷。 隨著霍去病殺散這些反抗諸部,幾乎在同一時間,沈秋就以極為迅速的速度,想到了應對方針。 草原是地廣人稀,但并非無人。 自從大夏入主草原之后,至今已經過去了一年多。 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整個草原上,被大夏人建立起了諸多驛站,幾乎每隔十里,便有一處。 這些驛站之間都互有信號溝通,每一處有狼煙升起,都代表著有變故突生,借著這便利,大夏對于草原的管理,也并未產生多少紕漏。 一年多的時間,經過大夏持續(xù)不斷的洗腦,已經有不少草原部落,都被大夏徹底收編了。 這時候霍去病先是以雷霆手段,徹底打散了那些反抗軍,無疑是給了眾多草原人一記強有力的強心劑。 跟著大夏走,才是正道,不然終將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借著這股戰(zhàn)役余波,沈秋將其大肆宣傳,幾乎傳遍了草原各處。 同時,他還與草原都護府合計,公布了一道政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