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啊你...” “為父一直以來,都以能生出你這個女兒為榮。” “拜入華陽山,名列青云榜,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能比肩我了,再過幾年那還得了?” “你是天上的鳳凰,是本王想的太多咯!” “也是,洛離那小子,哪里能有福氣娶得到我女兒,哈哈!” 虞春秋聽到虞淮竹干脆利落的回絕,撫了撫下頜短須,略微有些感慨的說道,同時也掩蓋下了那話語之間潛藏的些許失落。 有時候,兒女太過優(yōu)秀志向太廣,對于做父母的而言,也未必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比起功成名就,更多時候他們想要見的,其實不過只是闔家團(tuán)圓而已。 但... 既然這是女兒自身的追求。 自己,又怎能前去阻止呢? 一時間,閣樓之間的父女二人,心思各異,默不作聲。 他們二人都明白,此次一別,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見不到面了。 但正所謂山高路遠(yuǎn),后會有期。 人嘛,都是不斷往前的,總有一日,重逢之機(jī)會再次到來。 能見到各自安好。 這,就足夠了啊。 ... 金鑾殿上。 此時朝會已近尾聲。 這次開朝的主要任務(wù),就是召見那些來自各方的使臣,然后歌功頌德,做一做大夏的面子工作。 這不僅是以往的規(guī)矩,同時順帶的,還有著幾分洛離自身的謀劃。 這位大夏新帝,還想要近距離的觀查一下,看看這些個國家對于他這位新帝登基,到底是抱有個怎樣的態(tài)度。 首先,像是西燕和大淵二國,對于大夏的態(tài)度都是較為友善的。 淵朝與楚國接壤,連年烽火,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眼下有大夏這個中間的好伙計帶頭沖鋒,這淵朝的使者自然不會對大夏有所不滿。 至于西燕,洛離也不曉得他們老皇帝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又是表達(dá)善意又是送他北涼物資的,整的好似一個慈善家。 但不管如何,總結(jié)下來都還是好事,畢竟送錢送糧,總好過刀兵相見不是? 南邊的齊國,以及東邊的楚國,這二者的使臣雖然也是和顏悅色,面帶恭謹(jǐn),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有些牽強(qiáng)。 原因的話,不說洛離也曉得。 大夏常年與南齊交兵,打的可比北邊激烈多了,堪稱是世仇。 再加上洛離重創(chuàng)項長歌,一劍梟首鹿昂然,這楚國使臣還能扯出張笑臉給他道喜,光憑此點說起來,也算是難為這使者了。 因此也無怪乎這二者使臣,對他這個新帝不咋感冒。 更偏遠(yuǎn)的陳國,已是與中土相連,洛離暫時接觸不到,就沒怎么關(guān)注。 至于那草原上的金狼王庭,則更不必說。 即使他們有心想要與洛離講和,洛離也絕對不會對他們講理。 畢竟他洛離這個人,可記仇著呢。 那金狼王庭的幾個大將,還有草原金狼王的首級,他可是盼著好久了,就想著能有哪一天,將其提來問罪于北涼眾英靈百姓墓碑之前! 想休戰(zhàn)? 可大夏與金狼王庭這些蠻子們,卻早已都是勢同水火,積怨已久。 除非那金狼王和一眾大將罪魁禍?zhǔn)?,能親自叩首自裁問罪于他洛離面前。 不然兩國,必將是不死不休! 所以,金狼王庭對于洛離登基,自然不會前來自討沒趣。 但那草原自立為王的嘯月王庭,態(tài)度可就有些曖昧了。 洛離在朝會上時,看嘯月王庭前來的使臣一副恭敬樣貌,就知曉那蒼狼王延木真,估計是想要暫時安撫住他這位大夏之主,希望他能不在這草原內(nèi)亂之際,橫插一腳。 畢竟眼下局勢已是夠艱難了,雖然可以利用大夏對于金狼王庭的仇恨,來一手驅(qū)虎吞狼。 但誰知道這引來的猛虎,最后會不會把他們都給吞了呢? 這都是說不準(zhǔn)的事情。 所以嘯月王庭肯定不敢亂賭,包括那蒼狼王,打的算盤估計都是暫時穩(wěn)住洛離,不叫他亂來。 可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眼下時局逐漸穩(wěn)定,大夏手里的政事也已漸漸步入正軌,他洛離真能安穩(wěn)的坐在這皇城之中,看著那草原火并,而不做一點事情么?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 事實上,早在一月登基之前,洛離就遣陳慶之率領(lǐng)麾下大軍,駐扎在了之前攻下的各處關(guān)隘上,同時也將十五萬精兵,派遣去了北涼前線。 糧草輜重,一應(yīng)設(shè)備,就連之前從燕國獲取的火神炮,他都往著北邊給拉了過去。 眼下籌備了一個多月,第一批物資也算是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 再加上這兩年大夏收成不錯,以及新政改革民生,眾多百姓暫時也不會有太大負(fù)擔(dān)。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