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矢口恭彌暫時被警察帶走了。 林先生負責(zé)出面去警局做筆錄,麻美和三藤組合帶著受害者的女生去了醫(yī)院,其他人則是一同返回協(xié)會。 在家留守的芹澤夕見到大家平安歸來,一顆懸著的心終于如釋重負地放下,隨后就為加藤悠介的到來感到開心起來。 第一次見到“女婿”的新條千秋本想趁此機會多觀察一下,卻被女兒趕去與小夕一起購買食材。 「201室」,新條香的房間。 加藤悠介久違地踏足了這里。 屋內(nèi)的擺設(shè)基本與從前一致,就是多了點女孩子的物件,以及一些做瑜伽的東西。 空氣里飄散著淡淡的萊姆香氣,與主人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 順帶一提,沙優(yōu)也很自來熟地跟了進來。 因為這樣,新條香泡了三杯咖啡。 三人圍著中央的矮桌坐下。 新條香一邊給自己的咖啡加入奶和糖,一邊主動交代起矢口恭彌事件的來龍去脈。 據(jù)說那名被監(jiān)禁的女生是因為看到了木子的視頻,出于對自由的向往和改變,所以才給協(xié)會打了求救電話。 旁邊的沙優(yōu)謹慎挑選著措辭,加以補充。 “其實,那個女孩子說自己在半年前被矢口恭彌收留過一次。 她當時在那個人家里住過一周,后來那人因為害怕被女朋友發(fā)現(xiàn),所以把她趕出去了。 直到他們上個月在街上偶遇,那個人就又把她帶回家了。” 加藤悠介呷了一口咖啡,波瀾不起地問:“她自愿的?” “不是的,呃……或許她最開始是出于自愿,但那個女孩子后面明確地表示過不愿意,結(jié)果那個人還是侵犯了她。 包括我沖進去的時候也是,那個人正把那個女孩子按在地上。” 這么說著的沙優(yōu)眉頭緊皺,像是回憶起了一小時前的那一幕,臉上浮現(xiàn)出明顯的厭惡。 “她幾歲了?” “唔,好像是和悠介一樣?” 加藤悠介微微瞇眼。 倘若那個女生沒有說謊,那么無論當事人是否自愿,都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犯罪事實。 根據(jù)日本的法律,矢口恭彌大概會面臨3年至7年的有期徒刑。問題在于怎么能讓他的懲罰變得嚴重一點…… 加藤悠介喝著咖啡,眼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深思,顯得有些高深莫測。 沙優(yōu)偷偷看著他的臉,既而把目光移向新條香,期期艾艾地扭著身子。 “那個呢,小香,接下來能讓我和悠介單獨談?wù)剢帷俊? 新條香微微一頓,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看向身旁的少年。 加藤悠介皺了皺眉,上下打量沙優(yōu)片刻,終于點頭。 新條香見此二話不說,從床頭柜上取了一本書后便離開房間。 屋子忽地落入安靜。 明明提出要求的人是自己,沙優(yōu)卻莫名不知該說什么好,兀自抱著個馬克杯在原地干著急。 與之相對的,加藤悠介卻是不急。 他毫無情緒地睨著她,骨節(jié)分明的手放在黑色馬克杯上,在刺眼的太陽光底下,連指尖都瑩瑩發(fā)著光。 沙優(yōu)左思右想一陣子,勉強找了一個開場白。 “那個,悠介!我不是有段時間沒有向你匯報過協(xié)會的事務(wù)了嗎?剛好你今天來了,不然我給你好好介紹一下吧?” 加藤悠介沉默一下,“伱覺得,這種事有什么意義么?” “咦……抱歉,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小夕當初收留木子時已經(jīng)算是特殊情況,自從你開始接手,收容問題兒童就變得普遍了。” 沙優(yōu)啊了一聲,底氣不足地辯解起來。 “這個……或許從結(jié)果來看的確是那樣,但我們也有收容很多普通的女孩子啊?至于那些情況特殊的……就是因緣際會碰上了。” “全東京有那么多神待少女,不管幫誰都一樣,你們從里面選一些情況普通的就足夠了,少去做超出自己能力的事情。” “沒這回事!協(xié)會里的大家都做得很好,而且相比起普通的女孩子,那些問題嚴重的女孩子才更需要幫助啊。” 加藤悠介擰著眉頭,語調(diào)生硬地駁斥。 “幫助別人的前提是保全自身安全,而不是像你這樣故意去找棘手的難題。協(xié)會從什么時候開始,連抓犯人的工作也要承擔了?” 沙優(yōu)被問地噎了下,心虛地垂下目光,抱著杯子喝了幾口咖啡。 “可是……要說在神待少女這個群體中,問題兒童才占大多數(shù)不是嗎?” “所以呢?”加藤悠介單手搭在桌上,指骨一下下敲打著桌面。 “你的意思是如果下次再遇上今天這種情況,你照樣會上去逞英雄嗎?你自己想要作死無所謂,但請不要連累別人。” 沙優(yōu)又是一陣語塞,支支吾吾地說: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不過,悠介你成立協(xié)會的初衷不就是為了幫助別人嗎?我只是想貫徹這一點而已。” 加藤悠介凝眸望著她,數(shù)秒鐘后終于厭煩地出聲:“那只是你的想法。” “竟然說是我的想法,那不然你是為了什么嘛?” “我的目的是給小夕和新條找一份工作,僅此而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