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二晚上七點,澤村家的別墅。 客廳中的壁爐安靜地燃燒著,不時發(fā)出“噼啪噼啪”的聲響,為室內(nèi)帶來舒適的暖意。 加藤悠介坐在餐桌上,一邊吃著豚骨口味的杯面,一邊跟詩羽開著視頻聊天。 對方身穿一件白色緞面點綴黑色鑲邊的連衣裙睡衣,裙身緊貼著身體,展現(xiàn)出性感的曲線。 她肩膀上披著一件深紅色的披肩,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掃過漂亮的鎖骨與豐滿酥胸,讓人感到優(yōu)雅又迷人。 “于是呢?”主人輕輕開啟紅潤的嘴唇,澹澹問道:“醫(yī)生那邊怎么說?” 加藤悠介咽下嘴巴里面的拉面。 “醫(yī)生沒說什么特別的,就是確診了英梨梨得的是流感,痊愈大概要一周。好處是她的燒已經(jīng)退了。” “哦~?原來家里蹲也會染上流感啊,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這種事情因人而異,抵抗力偏弱的人就是容易生病。” “姑且先不談其他的,悠醬你做出那種跟得了流感的病人整天共處一室的自殺行為,到底是怎么想的?” 詩羽的眼神稍稍變得嚴厲,語氣中夾雜著幾分責備,對他的魯莽行為頗有微詞。 加藤悠介不以為意地聳聳肩,解釋道: “別擔心,我從小就跟生病一類的事情絕緣,這算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優(yōu)點了。” 其實醫(yī)生今早上門時也說過類似的話,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身體。 假如單憑跟流感患者共處一室就會感染,那么跟英梨梨用過同一個勺子的他現(xiàn)在早就倒下了。 詩羽按摩著太陽穴,嘆了一口氣。 “你那種天真的想法真的很讓我生氣……話說回來,澤村的父母那邊怎么說?他們沒去嗎?” 加藤悠介輕輕頷首,“小百合阿姨他們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抽不開身,所以拜托我先照顧她。” “哦——?” 詩羽若有深意地瞇起雙眼,冷笑著牽起嘴角。 “她父母就這么心大?覺得讓青春期的男女共處一室也沒關(guān)系?還是說就算你們?nèi)f一擦槍走火也無所謂?那么一不小心搞出人命也是可以的咯?” “ 咳咳、咳咳咳——”” 兩個人劇烈地咳嗽起來。 “嗯?這聲音,原來澤村也在啊?” “霞、霞之丘詩羽——! ” 英梨梨蹬蹬蹬繞過桌子跑來,面紅耳赤地沖著手機里的詩羽大叫道: “人家本來不想理你,結(jié)果你卻越說越離譜了,搞、搞出人命什么的……你少惡意揣測別人的父母啦!” 加藤悠介沒說話,但同樣也對這話表示認同。 “可事實不就是那么回事嗎?” 詩羽好戰(zhàn)地揚起眉梢。 “一般來說,會有家長對女兒放任到這種程度嗎?還是說就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大名鼎鼎的斯賓塞家其實在家風上面相當開放且薄情?” “你少用那種陰謀論加狗血肥皂劇的說法啦!” 英梨梨據(jù)理力爭地表示抗議: “我都已經(jīng)上高中了,再加上這里又是我家的別墅,而且還有悠介照顧我,爸爸媽媽他們覺得不用小題大做很正常啊。” “嘿誒……原來這算正常啊?” 詩羽話中帶刺地說道: “話說你不是倒下了嗎?不是得了流感嗎?不是要靜養(yǎng)一周嗎?我看你現(xiàn)在不是挺精神的么?” 英梨梨氣得渾身發(fā)抖,還想與她爭吵,不過被加藤悠介攔了下來。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英梨梨你的面要放坨了,趕快坐回去吃吧。 還有詩羽學姐你也別刺激病人了,英梨梨直到今早才完全退燒,你應該聽得出她嗓子還很沙啞。” “嘛,既然悠醬都這么說了,我就暫且放過她好了。” 坐回位子上的英梨梨聽到這話,立馬反唇相譏:“誰要你放啊!你這討厭鬼。” 詩羽沒再繼續(xù)挑釁她,轉(zhuǎn)而問道: “不過,假如澤村真的需要一周才能好起來的話,那是不是表示悠醬你也要在那里陪護一周?” “算是吧。” “那學校這邊怎么辦?第三學期還有幾天就要結(jié)束了,你趕得回來嗎?” 加藤悠介吸了一口拉面,搖搖頭,“恐怕不行。” 詩羽輕輕蹙眉,“你之前跑去北海道那次已經(jīng)無故缺勤了很久,這樣子出勤率能達標嗎?還是說你又準備向那位中野學姐求助?” “這些事等回去以后再看吧,現(xiàn)在討論也沒什么意義。主要是英梨梨這邊也離不開人。” “真受不了……” 詩羽輕輕捏著自己的眉心,“雖然我明白現(xiàn)在的情況特殊,但你寵她也要有個限度吧?” 加藤悠介還未來得及開口,屏幕里就突然多出一道人影。 “換句話說,小詩的意思是‘你不可以對澤村同學太偏心’哦?加藤君~” 說話的人手中拿著一罐水果味的啤酒與一杯咖啡,自然地坐在詩羽身旁,散發(fā)出一股與詩羽不同的溫婉氣質(zhì)和成熟韻味。 她身穿一件家居風格的短袖t恤,澹雅的色調(diào)與簡約的剪裁相得益彰。短褲輕柔地覆在她玲瓏修長的雙腿上,彰顯出窈窕勻稱的身形。棕色的長發(fā)散垂在一邊的肩膀上,柔和的光澤給人一種溫柔的氣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