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面對英梨梨和詩羽意氣相投的反應,惠以十分勉強的態度做出回應,同時又似不經意地掃了眼埋頭工作的加藤悠介。 至于她昨晚究竟有多少次幫兩人穿好敞開的浴衣,以防讓某個心智健全的男子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她是一點也不想多說。 「……對了,惠。」 英梨梨遲疑地問:「我不太記得昨晚的事情了,我和霞之丘詩羽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 詩羽打了個哈欠,也跟著說:「不知怎么的,等回過神來時我已經和澤村睡成一堆了。」 「誒~~你們已經記不清了啊?那樣真是太好……不,我是說,你們用不著記得也沒關系哦~」 英梨梨:「可是……我好像看到了非常重要的東西?」 詩羽:「我這邊,好像不僅是看到了還摸到了,而且我隱約記得那東西很折磨人,一不小心就會讓人變得黏湖湖……」 「——唔咳咳!」 一直默不作聲的加藤悠介劇烈咳嗽一聲,從數位屏中抬起頭,含湖著說道: 「基本上……那是喝醉以后的正常反應,你們兩個只是拉著惠玩了好幾次猜拳,其他就什么都沒——嗯?」 他說到這里停下,從口袋中掏出震動的手機。 「……不好意思,麻美在給我打電話,可能有什么要緊事,我出去接一下。」 加藤悠介說著給眾人展示一下手機屏幕,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逃開逐漸不妙的漩渦中心,來到車廂的連接處。 按下接聽以后,麻美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喂~加藤仔?」 「嗯,是我。」 「是說是說~雖然這樣問比較突然,不過加藤仔你人現在在哪?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加藤悠介看了一眼窗外飛馳而過的田野,說道:「我們在回東京的電車上,大概兩點一刻到吧。」 「嗯嗯~那你到了以后是什么打算,會直接回公寓嗎?」 「不,我打算去工作室那邊,你有什么事嗎?」 「嘿~這樣啊,你要去工作室啊……」 麻美不知為何沉吟了一會兒, 然后說: 「嘛,那樣也行吧。那我到時帶朋友去找你,就是來協會做兼職的那個孩子,我們在工作室那邊等你。」 「嗯?為什么?」 「咦?要說的話也沒什么理由,就是讓你見一下她呀,總之就這么說定了,拜啦。」 兀自拋下這句話的麻美直接掛斷電話,完全不給人拒絕的機會。 加藤悠介不由皺了皺眉,動手給對方回撥過去,結果那邊卻因為通話中而占線,于是又放棄嘗試。 其實他也不是不想見那個志愿者,只是他原本想等哪天有空去協會時再與對方碰面,不過既然麻美要主動安排,他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抱著擇日不如撞日的想法,加藤悠介重新回到車廂,并把這一消息告知了眾人。 聽到有新的志愿者要來,大家都有些好奇,可惜加藤悠介自己都不清楚對方的情況,自然也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一切都要等見到再說。 因為這樣,大伙才悻悻作罷。 加藤悠介環顧一下左右,發現氣氛跟他離開前似乎有些不同,便隨口問了一句。 「于是呢,你們在聊什么?」 回答問題的人是相樂真由。 「嘻嘻~其實是這樣的,師傅。」 她壞笑著說:「小夕剛剛無意說她早上醒來的時候,有見到師傅和加藤小姐一起從外面回來,所以加藤小姐現在正在被審問~」 「呃——?」 加藤悠介的笑容僵在臉上,下意識地望向小夕。對方一臉歉意地將雙掌合十在臉前,縮著肩膀輕輕鞠躬。 【鑒于大環境如此, 他看向左邊,蓮見佳乃子與惠一個似笑非笑、一個懊惱不已。 接著他又看向右邊,并在下個瞬間被兩道冷冰冰的視線刺痛雙眼。 加藤悠介不自覺吞了口口水,莫名感到雙腿在軟軟打晃。 無視于他如此露骨的反應,詩羽率先對惠發難。 「說起來四天王里面不是常有嗎?那種平常總是一副無私地為大家著想,背地里卻做著骯臟叛徒工作的家伙。」 英梨梨也灰心喪氣地說:「惠你怎么可以這樣……我還當你是好朋友來著……!」 直面兩人譴責的惠發出「嗚……」的悶哼,心虛地低下視線,無言以對。 「哼——我早就跟澤村你說過了,越是這種表面一團和氣的人,就越要提高警惕,現在你肯相信我了嗎?」 「狡猾……狡猾狡猾狡猾狡猾!居然趁著我們喝醉的時候一個人偷跑,這樣的根本太狡猾了啦!」 「說起來澤村你還不知道吧?悠醬的家里還有這個女人送的洗發水,而且她還會定期上門做點通勤妻的工作。」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