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聽到一個音就能決定的牌稱為“一字決定牌”,聽到兩個音的牌為“二字決定牌”。以此類推,一直到最長的“六字決定牌”。 即使沒有記住整首和歌,只要記住了決定字,一樣可以玩好競技歌留多。 如果用中國古詩詞中的“飛花令”玩法做比喻,假設(shè)讀牌者所念的詩句是以下幾張牌: 讀札:明月幾時有——取札:把酒問青天 讀札:明月幾回滿——取札:待君君未歸 讀札:明月何皎皎——取札:照我羅床幃 除了這幾張牌外,就沒有以“明月”開頭的詩句了。 也就是說,當(dāng)讀牌者只念出“明月”兩個字時,競技者并不知道具體的對應(yīng)牌是那一張; 念到“明月幾”三個字時,也不知道該取的牌是“把酒問青天”還是“待君君未歸”; 只有念到“明月幾時”時,才能確定要搶的牌是“把酒問青天”這張,所以“明月幾時”就是“明月幾時有”這張牌的決定字。 隨著比賽的進(jìn)行,決定字也在不斷的進(jìn)行變化。 比如當(dāng)“明月幾回滿”被讀過后,“明月幾時有”的決定字就會縮短為“明月幾”三個字;若是“明月何皎皎”也被讀過時,決定字就會進(jìn)一步縮短為“明月”兩個字。 正因?yàn)橛兄@種大量需要記憶、忘卻、重新記憶的過程,所以才說競技和歌其實(shí)是一種相當(dāng)耗費(fèi)腦力的游戲。 回到比賽之中。 略過前期的準(zhǔn)備。 隨著序歌話音落下的一秒鐘之后,第一張牌便被擔(dān)任讀牌者的近藤抽了出來。 “驟……” 只不過才念出第一個字。 隨著“啪——”的一聲響,一只纖細(xì)的手就已經(jīng)按在了那張對應(yīng)牌上面。 而后才是完整的上句。 “驟雨頻頻降,枝頭露未干。” 將印有「騰騰秋夕霧,暮色滿山川?!箍ㄅ茝臄酬囍腥∠隆? 佐藤一邊對著讀牌者舉手示意“請等一下”,一邊按照規(guī)則從己陣內(nèi)挑出一張牌送給了對面。 加藤悠介則是接了過來。 而看著她臉上那副胸有成竹的笑容,少年微微挑起了單邊眉毛。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