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大人的行動還是比較快的,給林霄單獨安排的房間也還不錯。 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他直接將門反鎖,開啟了直播。 網(wǎng)友們立馬就紛紛涌了進來。 “臥槽,主播你可算是出現(xiàn)了??!這幾天老子都想死你了!” “誰說不是呢??!已經(jīng)快十天時間了!主播你在什么地方??!” “咱們夏國現(xiàn)在情況危急啊?。〗?、滬市的大網(wǎng)都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大量御鬼者全部都死了!” “霄哥,你為什么還不出來?。。 ? “是啊,夏國需要你?。?!” 當林霄看到這些彈幕,心頭猛然一震。 什么??。? 時間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 這怎么可能?。?! 在林霄的記憶之中,不過才一個晚上不到而已,外面竟然就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十天的時間!這簡直就是難以置信中的難以置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肯定是假的吧?。? 就在林霄不敢相信的時候,一條彈幕讓他徹底沒了僥幸心理。 “師父,快回來吧!!我們快要頂不住了?。 ? 這是劉清風發(fā)出來的彈幕。 嗡——??! 林霄的腦子瞬間炸裂開來,如若不是他開直播的話,都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已經(jīng)如此危險! 他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恢復自己的修為,然后找到龍脈所在,將龍脈帶回去,緩解一下夏國目前所遇到的危機情況。 沒辦法,現(xiàn)在的他失去了修為,即便是想要立刻出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接下來,開始講述今天的第一個故事,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大家可以……多刷點禮物?。。 ? 這是林霄直播這么長時間以來,第一次主動開口求大家刷禮物。 “翻滾的烏云仿佛不祥的符咒般貼在半空中,整個江南醫(yī)大的校園就籠罩在這種凝固般的黑暗中。突然,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驚醒了熟睡的童小風,他拿起手機一看,是解剖學張教授的電話。” “張教授告訴他,剛才上解剖課時,自己把鋼筆落在停尸房了,讓他幫忙拿一下。張教授還囑咐道:我在辦公室等你,你速去速回。我晚上還要寫教案呢!” “童小風聽著張教授的話,心里卻暗道:終于來了!” “自從童小風當上張教授的助手后,便從學長那里得知,每年總有兩三個解剖學極其優(yōu)秀的畢業(yè)生被推薦到法醫(yī)學進修碩士,所以會額外考核一下膽量。考試的題目多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內容。” “比如說,教授會半夜突然告之被選中的學生,說有東西落在停尸房了,讓被挑選上的學生去拿,而停尸房總是在那一刻無緣無故地停電。” “于是,考驗你承受力的時刻到來了,只有摸黑從停尸房取出東西的人才能夠勝出。當然,也只有這樣膽大心細的人才適合當法醫(yī)。而且,據(jù)說很多時候,張教授本人會躺在停尸房的一張床上,冒充尸體。當學生剛摸到他身上的時候,他會猛地從停尸床上坐起,借此去考驗學生的膽量?!? “童小風的解剖學是公認的全校第一,所以他也做好了時刻接受考核的準備。對于張教授剛才的電話,他根本不吃驚,就在于這一點?!? “童小風帶上手電來到太平間門外,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jīng)是夜里十一點五十五分了。” “童小風走進太平間,關上身后的大鐵門,然后拉了拉電燈開關,果然沒有電。他打開手電,順著長長的水泥甬道向前走去,耳畔只聽到自己一個人孤獨的腳步聲?!? “咔嚓!??!” “身后突然響起了一聲極輕卻極清晰的聲響。” “盡管事先已有所準備,可是他仍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夠嗆?!? “童小風拿起手電朝發(fā)出聲音的方向照了照,黑漆漆一片,手電的微弱光芒在黑暗中變得若有若無了。” “童小風叫了一聲:誰?誰在那?!” “沒有人回答?!? “四周靜極了,靜得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他硬起頭皮,轉身又朝前走去,心里卻在罵道:這死老張,搞什么鬼東西?死人都快被嚇活了!” “這時,手電突然暗了下來,童小風停下腳步。一陣陰冷的風從他身邊掠過,他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童小風使勁拍了拍手電,還好它又亮了,不然,他真的只能落荒而逃了。” “小風?!? “一聲輕輕的叫喚,把童小風嚇得渾身一哆嗦,他轉過身,手電光柱下現(xiàn)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童小風有些驚喜:張奚!你怎么來了?” “張奚說:我在爸爸辦公室?guī)退碣Y料。你知道,他的身體現(xiàn)在很不好,勸他休息又不聽,我只能盡量幫他做點能做的事。剛才,我聽見他打電話給你,我又擔心你,所以就來了。” “童小風拉著她的手一起向前走,停尸房那厚厚的大黑布簾終于出現(xiàn)在了前方?!? “他們走進停尸房,從進門的第一張床上開始尋找。童小風拉開蓋在尸體臉上的白布,一張慘白的臉暴露在手電光柱下?!? “這是具新鮮的尸體,在福爾馬林溶液中浸泡的時間還不太長,那張毫無生氣的臉在黑暗中發(fā)出刺骨的寒氣。雖然童小風熱愛解剖學,但也不想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和他做一次深刻的對視。他用手電迅速掃掃白布下的尸床,什么也沒有,于是拉上白布,朝右邊的第二張床走去?!? “二、三、四、五、六,一直找到最右邊的第六床,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童小風怔怔地站在過道中央,有些泄氣。就在此時,又是咔嚓一聲輕響,從最左邊的墻角傳來?!? “張奚舉起手電朝那邊照過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小心翼翼地繞過一張張停尸床,朝左邊走去,一直走到左邊的第六張停尸床邊?!? “童小風舉起了手電,雪白的裹尸布下隆起一個人形輪廓。他有些驚訝地說:這里怎么也有一具尸體?我記得原來不是這樣的啊!” “今晚,本來是畢業(yè)考前的最后一課,張教授卻安排了在停尸房里上,而且還把時間安排在晚上八點鐘,當他上完課已是十點鐘了。課后,是童小風整理的停尸房,他清楚地記得這里有十二張床,十具尸體,最左邊的兩張床都是空的啊!而此刻,怎么會多出了一具尸體呢?” “莫非是張教授扮的?童小風伸手猛然拉開了遮尸布。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非常年輕、非常陌生的臉──陰白陰白的,仿佛是在水里泡得太久了。那種白是死人才有的白,連耳旁青紫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童小風向下照去,卻見尸體上穿的衣服是他們醫(yī)大的學生才有的那種白大褂,而大褂的口袋里赫然插著一支鋼筆,正是張教授的?!? “童小風從尸體身上抽出了金筆,只見上面刻著張士德三個字。這正是張教授的名字。童小風蓋上遮尸布,和張奚一起離開了停尸房。” “張奚和童小風在張教授的辦公室前分手,童小風敲門進去,張教授正在伏案寫著什么。” “張教授,您的筆……” “張教授頭也沒抬,說:哦,我已經(jīng)找到了,忘在我的包里了,害你白跑一趟。” “童小風感到有些驚奇:我是說,我找到了您的金筆。” “說著,他上前一步把筆遞給張教授,說:是在停尸房一具尸體上找到的?!? “張教授一聲不吭地接過筆,雙目瞪得溜圓,死死地盯著它,仿佛看見了鬼一般。突然,他的手抖了一下,一頭栽倒在書桌上?!? “童小風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過了好半天才想起來上前搶救??墒?,什么都晚了,張教授竟然就這樣一頭栽死在自己的書桌上?!? “學院專家組和公安局法醫(yī)的聯(lián)合解剖報告上說,張教授是因為心臟驟停而猝死的。” “張教授的葬禮結束后,童小風接到師母的電話,讓他去一趟。師母在張教授的書房接待了童小風,把一本舊相集和兩支派克鋼筆放到童小風面前,其中一支是童小風熟悉的,正是它的出現(xiàn)才讓張教授離奇嚇死。師母坐在童小風的對面,給他講了一個故事。” “五十多年前,上海一戶張姓人家生了兩個兒子。他們年齡相差一歲,可性格卻迥然不同。大哥性格堅韌,做事四平八穩(wěn),刻苦努力;弟弟卻天賦異稟,過目不忘,學任何東西都不費吹灰之力。后來,他們一起考入了一所著名的醫(yī)學院。他們的祖父非常高興。特意訂做了兩支派克鋼筆,分別刻上了他們的名字,送給他們作為上大學的紀念?!? “這兩兄弟成績都非常優(yōu)異,只是大哥是靠自已刻苦發(fā)奮取得優(yōu)異的成績,而弟弟仍像以前一樣,輕輕松松就能考出高分。兄弟兩人也許心意相通吧,竟同時愛上了一個女同學。那個女孩是教解剖學的奚教授的獨生女兒,在他們畢業(yè)前夕,學校給了一個名額,說是要在他們中間選出一個最優(yōu)秀的進修法醫(yī)學,作為這個學科的骨干培養(yǎng)。為了這個機會,也為了心愛的女孩,兄弟倆決定用一個游戲來決定勝負,勝的一個去進修而且可以獲得心愛的女孩,另一個則自動退出?!? “這個游戲其實就是測試膽量的游戲。每個人把自己的金筆放到停尸房內某一個地方,讓另一個人去尋找,找到的就是勝利者。第一個進入停尸房玩這個游戲的是弟弟,可是,他這一去就沒有再回來。那晚以后,再也沒人見到過他。后來,校方在校園西側的湖邊發(fā)現(xiàn)了他的鞋子,組織了幾次打撈,可什么也沒打撈到?!? “說到這里,她從桌上拿起一只鋼筆遞給童小風:這支筆你應該不陌生吧?它是我丈夫張士德每天都在用的。這就是當年他弟弟失蹤后,人們在他書桌里找到的鋼筆。所以,它上面刻的名字是張士禮。” “她又舉起了另一支筆.說:你看,這上面刻著什么?” “童小風吸了一口涼氣,仿佛從嘴中蹦出一個個音符:張、士、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