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醉酒的男人跟假山一樣的壓在秦婈身上。 “阿菱,水。” 秦婈推著他的胸膛道:“你這么壓著我,我怎么給你拿水。” 蕭聿微微抬了點身,她立馬坐起。 行至案幾旁,抬手倒了杯水,回身遞到他嘴邊,“慢點喝。” 蕭聿也不接杯盞,就讓秦婈這么喂他,手上還是不老實。 她看著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這男人醉酒的樣子也沒變。 記得永昌三十八年,他登基前夕,晉王府那幫幕僚和淳南侯生生灌了他三壇烈酒,他醉的不省人事,硬是鬧了她半個晚上,掐的她好多地方都紫了。 翌日控訴他,他卻只是笑,“你傻不傻,怎么不躲?” …… 他將手中空了的杯盞遞給她,她回身放到案幾上,正是毫無防備時,那人晃晃悠悠起身,將她抱回到榻上。 她嚇的驚呼一聲。 他傾身壓下來,低下頭,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輕輕摩挲,嘴角帶著幾分惡劣的笑意。 秦婈的背脊瞬間僵住。 他閉上眼摸她,似揉面團一樣,秦婈忍不住推她,“醉成這樣,陛下就不早些睡?” 蕭聿恍若未聞,感受著手里比豆腐還滑嫩的肉,又去啃她的脖子,咬她可憐的鎖骨,這架勢,真的跟要吃人一樣。 半晌,蕭聿放過她的鎖骨,轉而去吮她的耳垂,酒氣直往她耳朵里跑,她忍不住去躲,越躲,他的手勁越大,還帶著幾絲輕笑。 秦婈瞬間想到了四月對她說的話,男人對待床笫之事,不怕捶打,也不怕啼哭,**上了頭時掌心里的掙扎與迎合無異。 她干脆不躲了。 果然,她躺平不動,他就松了力,去輕啄了她的臉頰,蹙眉道:“怎么了……” 秦婈將聲音放柔,就跟同蕭韞說話差不多,“陛下今日喝多了,明早起來定然難受,臣妾拿了醒酒湯再回來,好不好?” 蕭聿看著她朱唇一張一合,心中仿佛有熱流淌過。 他低沉地“嗯”一聲,又醉熏熏地問她,“多久?” 秦婈道:“很快。” 蕭聿松手,放跑了手里的滑不留手的魚兒。 秦婈整理好衣襟,推開門對盛公公道:“陛下醉酒了,勞煩去公公拿碗醒酒湯過來吧。” 盛公公躬身道:“奴才已經吩咐下去了,等一會兒就送到了。” 新來的小太監不由在心里道:真不愧是盛公公,想的就是周到。 夜風涌動,差不過了半個時辰,兩個人宮女朝冬麗宮緩緩走過來。 一個提著羊角燈,一個端著食盒。 盛公公打開食盒,用銀針探過以后,交到了秦婈手上。 回到殿內,她發現他已經睡著了,呼吸很重,像鼾聲又不是鼾聲,她想了想,還是把手上的醒酒湯放到一旁,沒叫醒他。 醒酒湯這東西,有時喝了還不如好好睡一覺。 蕭聿身量高,體重本就不輕,醉酒之后與巨石無異,更是難伺候,秦婈只幫他拆下冠冕,脫了衣服,就累的額上浮起了虛虛的汗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