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信件(修完)-《寵妃的演技大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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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生道:“一千兩。”
秦婈那雙波光瀲滟的眼睛瞬間被氣笑,“莊先生,我是不是聽錯(cuò)了?”
“消息的價(jià)格本就是因人而異。”莊生笑道:“在莊某看來,這消息于秦姑娘來說,值一千兩。”
秦婈深吸一口氣,朱澤的事拖不得了。
秦婈道:“我先欠著,三日后給你,成不成?”
莊生道:“飛鳥閣沒這規(guī)矩。”
就在這時(shí),四月悠悠開了口,“莊先生,四月有話想與你說。”
莊生向后一靠,提起嘴角,笑著看四月,道:“單獨(dú)說,還是在這說。”
“就你我二人。”四月拍了拍秦婈的肩膀,“姑娘放心,等我一會(huì)兒。”
秦婈眼看莊生隨四月走了出去。
半個(gè)時(shí)辰后,四月回到秦婈身邊,道:“秦姑娘,消息拿到了,我們走吧。”
蹬上馬車后,四月遞給秦婈一張紙,上面記錄著朱澤的還錢日子,每一筆,都與秦家名下的鋪?zhàn)又С鱿嗖畈坏揭蝗铡G丶覜]有當(dāng)家主母,許多鋪?zhàn)佣际墙獚乖略诠堋?
四萬兩,她確實(shí)拿得出。
秦婈盯著四月紅腫的唇欲言又止,四月卻道:“秦姑娘別看了,他沒對(duì)我做什么。”
秦婈心里清楚,莊生根本不是好說話的人,便道:“四姑娘為何幫我?”
四月抬頭想了想,點(diǎn)了下頭,道:“哪兒那么多為什么,秦姑娘若想謝我,給我一千兩銀子如何?”
聽她如此說,秦婈忽然一笑:“四月,多謝。”
這份情誼,我記下了。
秦婈回府后,立馬給秦綏之送了信。
秦綏之不到三日便趕回了家。
這時(shí)距離大選,僅剩十天。
秦綏之看著手中的證據(jù),眸色越來越深,“阿婈,這件事,你交給我便是。”
秦婈坐在圓凳上,低聲道:“可我……還瞞了兄長(zhǎng)一事。”
“何事?”
秦婈將裝滿信的匣字放到秦綏之面前。
秦綏之連著呼吸兩次,道:“你怎么這么糊涂!姜嵐月若是將這信公之于眾,你該怎么辦!”
秦婈不想騙秦綏之,但為了不讓他發(fā)現(xiàn)端倪,只能一邊摸眼角,一邊流眼淚。
秦婈垂淚,抬眸間盡是哀哀欲絕。
看的秦綏之心都要碎了。
“阿婈,別哭了,哥不該說你的。”秦綏之揉了揉秦婈的頭發(fā),半蹲下身子道:“哥回來了,不會(huì)有事的,嗯?”
秦婈看著他輕聲道:“這事,是要與爹說嗎?”
秦綏之目光一沉,冷聲道:“得說,但不是現(xiàn)在。”
在秦綏之看來,秦望對(duì)姜嵐月的感情,也許比他想的還要深。
秦家這些年的針鋒相對(duì),每次,秦望都堅(jiān)定不移地站在姜嵐月那一方。他堅(jiān)信姜嵐月溫柔善良,大方賢惠,也堅(jiān)信溫雙華嫉賢妒能,有己無人。
如果連溫雙華的死都未能讓他冷落秦嵐月半分、那眼前的這些,真讓他徹底厭棄姜嵐月嗎?
十幾年的感情,姜嵐月的眼淚,足夠讓秦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除非能把事情鬧大。
秦婈想了想道:“兄長(zhǎng)準(zhǔn)備如何處理此事?”
秦綏之道:“容我再想想。”
直接找朱澤,搞不好會(huì)鬧到衙門去,事情一旦鬧大,誰都撈不著好處。
正思忖著,秦婈附在秦綏之耳畔說了幾句話,“四月同我說……”
秦綏之派人在洪氏賭場(chǎng)門口天天盯著,三日后,終于等來了著青衣戴玉冠的朱澤。
朱澤沒收到秦婈的回信,姜嵐月又不肯拿錢給他,他只好來賭場(chǎng)碰碰運(yùn)氣。
如今錢還的差不多了,朱澤也漸漸收了心,他不敢大賭,只揣著十兩銀子四處觀望。
秦婈以白玉冠束發(fā),身著白色長(zhǎng)裾,戴著面具,坐在東北角跟人對(duì)骰子,一局接著一局,周圍人連連感嘆。
“誒呀!可惜!”
“就差一點(diǎn)!”
“再來!”
朱澤伸脖子觀望,很快,他便得出一個(gè)結(jié)論——這位戴面具的公子哥,今兒手氣簡(jiǎn)直背到了家。
須臾,他走上前去,笑道:“不然我陪公子玩一會(huì)兒?”
秦婈之翹了下嘴角,同他比了個(gè)“坐”的手勢(s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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