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3.1|-《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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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整晚的劇烈運動,田安安十分悲傷地總結出一件事,那就是以后絕對不能因為姨媽就搬回家里住。幾天不投喂,她的男人簡直已經變成了一只野獸,勇猛可怕程度超出常人想象。
以致次日早上,她意料之中地沒起得來床。
腰酸背痛,體力透支,渾身就跟要散架似的,安安睜開眼睛后幾乎絕望。無故曠班,這種罪名再多擔幾次,她估計很快就要被領導提著領子扔出華宜了。
懷揣著這種憂傷心情,她拖著疲軟的四肢在床上翻了個身,封霄放大的俊臉便映入眼簾。窗簾拉得很嚴實,整個主臥里光線有些暗淡,她打量著那張俊美硬朗的面容,小心翼翼地湊近幾分。
他還在睡。
銳利沉冷的黑眸靜靜合著,呼吸輕淺,與往日相比,少了幾分凌厲,顯得很安詳,也很無害。安安小臉驀地微紅,菲利亞曾經告訴她,封霄是一個睡眠非常淺的人,任何輕微的響動都能令他立即驚醒。
然而只有她知道,每次抱著她入眠,這個男人會睡得很沉。
試探著伸出纖細的五指,她很小心翼翼地,用最輕的力道撫上他的臉頰。與她嬌嫩的指腹不同,他的皮膚柔韌,卻明顯比她硬朗粗糙許多,下頷處有少許新長出來的胡茬,摸上去很有些扎手。
摸一摸,嗖的一下收回來。
安安屏息凝神,注視著他的睡顏,見他沒有轉醒的征兆,便壯著膽子湊得更近,試圖撫摸他柔軟濃密的長睫。
然而,就在她細細的指尖距離他的睫毛,只有幾公分距離的時候,那雙漆黑的眸子睜開了。
她起先一滯,0.1秒后回過神,頓時嚇了一大跳,想也不想地便將小手往回收,擠出句欲蓋彌彰的解釋:“沒摸。”說完似乎覺得這句話太蠢,又換了種說法:“呵呵,還沒來得及摸……”
話音未落,封霄已經一把捉住她的右手扯了過來,將光溜溜的小身子撈到胸膛上緊抱著,修長的五指慢條斯理地輕撫她的腰窩,嗓音出口,帶著幾分慵懶的沙啞,“精神很好?”
“……”
安安隱約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還不等她開口回答,男人已經咬住了她極其敏感的耳垂,帶著薄繭的大掌也開始在她身上四處游走。
此情此景,她簡直是爆粗口的心都有了,一面奮力地躲閃,一面吃紅著臉正色道:“封先生,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少年不知x子貴,老來望床空流淚!你應該節制一點,晚年生活才能沒有腎寶!”
封霄動作稍頓,捏著她的下巴俯視她,淡淡道,“你說什么?”
“……”看來對外國人民來說,天.朝群眾的打油詩還是很深奧的。
田安安靜默了會兒,然后兩只小手握著他的一只大掌,認真道:“親愛的,你不覺得自己的體力和精力……太好了么?”昨晚那種慘烈的戰況,這位大哥竟然還能發得動情?簡直夠了。
他嘴角微勾,低頭輕吻她白嫩嫩的小爪子,“喜歡么?”
安安耳根子一紅,干咳了兩聲掩飾尷尬,直接跳過了這個問題,繼續語重心長道:“我跟你講,現在的年輕人很容易縱.欲過度,這是不對的!老了以后很可憐,腰膝酸軟,四肢乏力,身體被掏空,那種感覺——我真誠地希望你一輩子都體會不到!”
封霄聞言微微挑眉,極低極緩慢地重復,似乎在重新確認:“你,掏空我?”
“……”
她身子驟然一僵,反應過來自己又說錯了話,連忙干笑著改口,“不不不,你掏不空,掏不空。”
半個小時后,田安安躺在黑色大床上奄奄一息,幾乎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令她精疲力盡的罪魁禍首已經穿戴齊整,純黑西裝筆挺沉肅,金絲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愈發襯得他倨傲冷漠,拒人千里之外。
她用被子將自己包成一團,只露出個腦袋,十分氣憤又羞惱地瞪著那只衣冠楚楚的禽獸。平日里嚴肅冷漠的英俊男人,眉宇間,分明帶著幾絲神清氣爽的滿足。
安安想殺人。
無視田安安憤怒抗議的眼神,封霄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嗓音低沉傳來,“累就繼續睡。”
她伸出兩只光裸的手臂抱住男人的脖子,聲音出口還殘留著幾絲曖昧的沙啞,道:“你要出去?”
他在她的黑發間淡淡嗯了一聲,“有事情要處理。”
不知為什么,田安安忽然就想到了李助理手臂上的傷。驀地,她眸光微動——流光前些天回過一次紐約,也是說的處理事情,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口中說的應該是同一件事。流光和徐梁都是封家數一數二的精英,封霄派遣他們親自回紐約,可以想見,需要處理的事情必定相當棘手。
而且,昨天封霄也是整個白天都不見人影。
在她回家住的幾天里,他也一定是這種狀態。
忖度著,安安在那張淡漠冷冽的面容上打量了一陣,然后試探道,“封先生,你們最近是不是都很忙?是不是美國那邊出了什么事?”頓了頓,繼續道:“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告訴我?”
他粗糲的指腹輕輕拂過她的臉頰,將滑落的一縷長發捋到耳后,沉靜地注視了她半晌,忽然笑了:“把這些事交給男人,你沒有必要知道。”
安安蹙眉,覺得這番話總有些輕視自己的意味,不由反駁:“怎么會沒有必要?你說出來,就算我不能幫什么忙,好歹可以替你分擔一下嘛。”
一個人孤獨著強大久了,真的不會累么?
其實田安安這句話只是隨口一說,她把他當成未來的丈夫,理所當然地希望為他分擔煩惱和憂慮。然而這寥寥幾個字,卻令封霄的動作驟然頓住。
薄唇離開了她嬌柔的肌膚,他低著頭,眼神探究而暗沉地盯著身下的女人。
安安被他看得渾身發毛,不由皺眉,回憶著自己剛才是不是有哪句話說錯了。忖度了會兒毫無頭緒,她撅起小嘴,勾著他的脖子將他稍稍拉低,柔聲道:“怎么啦?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封霄沉默了少頃,然后俯身重重吻住她的唇,又將她親得目眩神迷腦子發脹后,他抵著她的唇低沉道,“你是我的女人,只用享受快樂,其它一切都交給我。”
安安通紅著小臉還在喘氣,聞言心頭微驚,有些感動又有些心疼。這個男人實在太自信也太驕傲了,從其它人的態度和反應來看,毫無疑問,他是封家每個人心中的神,永遠不會做錯誤的決定,永遠不會被任何困難阻擋。
背負這種絕對的信任和依賴,可以想象,他的內心強大了到什么地步。
可是安安卻愈想愈難過,抱緊了他的脖子道,“不要這樣。關于你的煩惱,我希望知道,必須要知道。”
她認真嚴肅的模樣幾乎令他想發笑,于是他低低笑了起來,埋首在她香軟的脖頸處輕輕咬一口,低啞道,“像以前一樣乖巧,完全地信任我,依賴我,這樣就足夠了。”
邊說著,他粗糲的大掌探入了蠶絲被,撫上了柔滑無瑕的肌膚。安安嚇得嬌呼了一聲,連忙摁住他的大手氣急敗壞道:“我很嚴肅呢!”
“我也很嚴肅。”他高挺的鼻尖蹭著她的鼻頭,嗓音低啞微沉。
“……”嚴肅你奶奶個腿兒!
田安安快抓狂了,拼盡最后一絲殘留的力氣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伸出只白嫩的小腳狠狠朝那張俊臉踢了過去,怒道:“封霄!我沒跟你開玩笑!你不能什么事都瞞著我!”不是說她是女主人么,尼瑪,誰家把女主人當豬養!
有力的五指瞬間鉗住了她的腳踝,他垂眸覷她,嗓音平靜得讓人聽不出情緒,“再過一段時間,我會帶你回紐約。”話音微頓,他臉色冷了幾分,連帶著目光也透出幾分狠戾同陰沉,“等我處理好這件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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