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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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安安幾乎能確定這人真的有病了。
他的聲音冷冽而淡漠,那一刻,她只以為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腦子里有片刻的空白,瞳孔因為詫異而輕微放大:“你說啥?”
封霄將少女身體的驟僵收入眼底,冷漠的視線注視她的紅唇,那樣妖異的美麗,是鮮血的顏色。他修長的五指隨意地扯下領帶,微挑眉,刀鋒削出的唇吐出一句話,“在你進入這個房間的十分鐘里,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
“……”安安白皙的面容一怔,兩只小手在身后不安地絞了兩絞。恐懼同慌亂早就使大腦進入休眠狀態(tài),她發(fā)誓,自己沒裝傻,而是的的確確沒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這個反應在封霄的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會在黑街區(qū)向他求救,足以證明這個漂亮稚嫩的小東西并不聰明。
男人薄唇的曲線略微上揚,眼底卻注滿嚴霜,聲音出口沒有絲毫溫度,“我不喜歡相同的內容重復兩次。所以,田小姐,你確定剛才沒有聽清?”
不喜歡?
田安安不由皺眉。
似乎但凡同這個男人沾邊,這個詞的使用頻率便很高。從她進入酒店以來,這三個字就時常出現(xiàn)在那幾個金發(fā)女郎嘴里。一個總是憑喜好行事的人,必定是狂妄自大的,而如果這人的喜好能令所有人畏懼服從,那就說明,他有絕對的資本目空一切。
她的呼吸有些失序。
如果沒有記錯,他剛才說的是……吻他?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奇葩的奇!這算什么呢?羞辱她還不夠,還打算徹頭徹尾耍她?
心頭涌起一種難言的羞恥,安安憤怒,同時也很頹喪。雖然不愿承認,可這個情況下,她確實不敢對男人的命令作出任何反抗。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拒絕,每根神經(jīng)都緊繃到了極致,可她還是挪著步子磨蹭著朝他走了過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說到底,命最重要。
封霄靠坐在白色的真皮沙發(fā)上,好整以暇,姿態(tài)舒展。胸膛處麥色的肌膚從白襯衫里露出一隅,他俊美而優(yōu)雅,像一只慵懶的獵豹,渾身上下都透出一種頹廢危險的美。安安緊張得手心冒汗,咫尺的距離,低頭看,卻發(fā)現(xiàn)那雙深邃的眸子正冷厲地盯著她。
男人的身材極高大,即便是坐姿也只比她矮出一小截。
安安目光閃爍。這樣的距離,親吻這個動作完成起來并不難,只需要她略微彎腰,低下頭,將自己的唇印上他起菱的薄唇。
身體上的確簡單,可是心理上,安安很有些邁不過這道坎。
田安安出身在南方的一個城市,普通工薪家庭,爹媽的思想也屬于舊社會式的保守,是一個真正的傳統(tǒng)教育下長大的姑娘。撇開性格不提,她從小也是嬌滴滴水靈靈的美人。幼兒園開始就有小男孩排隊送玩具,小學時情書堆成山,中學時甚至幾次被人堵在校門口告白,大學更是追求者無數(shù)。
雖然嘴巴上時常冒些葷段子,可她思想是真保守,能在在桃花運好翻天的情況下,守身如玉了二十一年,這恐怕不是尋常人能做到的。
安安從沒談過一次戀愛。雖然理論知識豐富,可畢竟都是紙上談兵,要她對著個陌生男人做那么親密的事,艱難程度不亞于讓她直接與東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胸腔里激烈地天人交合,她糾結得像在選甜咸粽子,垂著頭,站在那兒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男人的耐心消磨得所剩無幾,身子微動,驀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田安安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后退步,然而纖細的手腕卻被一股大力扣住,觸感冰涼卻強勢不容悖逆,令人心驚膽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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