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培盛自然聽明白這話了,笑著給四爺奉上杯茶道:“主子,依奴才看,又怎么會有不愛美的女子呢?溫故娘怕是也不能免俗。 瞧著您之前賞賜給姑娘的東西,姑娘總是戴在頭上,就曉得姑娘定是歡喜的。 四爺聽了這話倒是點頭了,確實,若是不喜歡又怎么會帶在頭上呢? 只是,今兒個好不容易出門,又給了她大把的銀子,四爺依稀記得,從前的溫酒不是這樣的,似乎好像還因為釵環首飾跟墨香兩個爭風吃醋鬧起來過。 時間太久了,四爺也記得不太清楚。 莫名的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以前都冤枉她了? 琢磨了好一會兒,四爺終是想到了個答案。 大概是…因為自己? 從前,溫酒定是以為自己喜歡顏色好的,所以總是因為釵環首飾跟人爭風吃醋。 如今瞧著自己更喜愛膳食,她愛屋及烏,便開始喜歡上廚具了? 嘖嘖,女人。 “你去叮囑李進忠一些,爺不在的這段時間,讓他照看著點清涼閣。” “嗻。”蘇培盛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心中對溫酒佩服的簡直五體投地。 貝勒爺這么惦記一個人,還真是頭一回呢。 蘇培盛才出了門,迎面便撞上了福晉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 立即打了一個欠身:“福晉吉祥。” 烏拉那拉氏淺笑點頭:“貝勒爺可回來了?” 蘇培盛低眉斂目:“回福晉的話,貝勒爺回來有一會兒了。您且稍等片刻,奴才這就進去給您回話。” 烏拉那拉氏輕輕點了點頭:“勞煩蘇公公了。” 蘇培盛不敢耽擱,即刻進了屋子里面:“主子,福晉在門外求見。” 四爺眸子都沒動一下:“干什么來的?” 早些時候回來,已經叫人去福晉那兒說了一聲,這會兒怎么忽然過來了? 蘇培盛道:“奴才瞧著,福晉是帶著食盒過來的,想來是惦記您的身子。” “請進來吧。”四爺到底將公文撂下了。 不多時,便見烏拉那拉氏一身正紅色繡海棠香金絲滾袖的旗裝,踩著七八公分的花盆底鞋,被嬤嬤扶著進了屋子里。通身珠翠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四爺看了福晉一眼,深深感慨,這才是他熟悉的正常女人該有的樣子么。 珠翠圍繞,頭上釵環多的幾乎看不見頭發,壓的脖子都快斷了的感覺。 像她溫酒那般素凈,才不正常。 “貝勒爺吉祥。”烏拉那拉氏微微福身行禮,頭上的珠釵都沒晃動一下,臉上笑容恰到好處,端莊大方的很。 四爺擺了擺手:“免禮。” “貝勒爺今日出門怕是累壞了吧?妾身讓膳房提前備好了膳食,都是爺平日愛吃的,爺用些?” 她身后還跟著四個小太監,每個人手上都提著食盒。 四爺折騰了一趟七爺府,肚子里頭也有些空了。 便是點了頭,起身坐到了桌子上,奴才們瞧著這情形,即刻端了銅盆過來伺候四爺凈手。 福晉也不敢耽擱,親自從食盒里面將膳食拿了出來,擺上。 四爺瞧了一眼,一點都不意外,老鴨湯,燒鹿筋兒,醬牛肉。 倒是也加了新鮮的,多填了一碗牛乳羹。 只是這牛乳羹,上回在溫酒那兒足足喝了三大碗,如今看著倒沒什么食欲。 到底是福晉送來的,四爺還是要給些面子,在這些菜里面最終選擇了牛乳羹。 沒滋沒味兒的喝了兩口,四爺道:“福晉費心了。” 烏拉那拉氏臉上的笑更深了些:“貝勒爺喜歡就好,說來剛剛您出門的那會兒,三嫂來了咱們府上一躺,倒是提起了三爺。” 見四爺看過來,她便繼續道:“說是三爺這次出門,身邊要帶著三個伺候的,一位田側福晉,還有兩位格格。 妾身想著,您也要出門,本也該多帶些人伺候,只不過,妾身和李妹妹都分身乏術,也只得帶宋妹妹去了。” 見四爺皺眉,烏拉那拉氏即刻解釋道:“宋妹妹雖然身子弱些,但是現下也養的差不多了,平時伺候起來,也頗為細致。讓她跟著爺在任上,妾身也放心些。” 四爺有些聽不下去:“宋氏?她還能照顧人?不是暈了就是哭了,再不就是哭暈了,爺帶著她出門,是去賑災還是唱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