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9-《獨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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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肆無忌憚地打量,這種事情前所未有,董眠眠此時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這個男人態(tài)度強硬且異常堅決,看來脫身的可能性幾乎是沒有了。她咬緊牙關(guān)合了合眸子,雙頰浮起絲絲潮紅,呼吸不穩(wěn),然后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話:“至少、至少讓我知道為什么?!?
死也得有個說法。
陸簡蒼吻住她黑發(fā)下柔軟雪白的小耳朵,引起她不可抑制的顫抖。他說:“別怕,一切都交給我。全部?!?
漆黑的夜色,昏暗的臥室,被一個赤著上身,強悍英俊的男人剝奪自由,作為一個智商沒有障礙的正常女性,董眠眠當(dāng)然很清楚接下來的劇情是個什么狗屎走向……臥槽。
她覺得這一切都發(fā)生得莫名其妙。
在泰國的時候,這個男人毫不留情地奪去了她堅守了二十年的初吻,這也就算了。但是現(xiàn)在,此時此刻,就在這個不知是什么地方的臥室里,他竟然還準(zhǔn)備變本加厲地索取更多。
陸簡蒼的吻,從一開始就帶著一種絕對的侵占和掠奪意味。
當(dāng)他的唇完全包裹她由于慌張而顫栗的紅唇時,董眠眠全身都僵硬了起來。這種觸碰太過親密,她感到非常陌生,而當(dāng)那有力的舌巡視領(lǐng)土一般描摹完她柔軟的唇瓣,撬開她的貝齒長驅(qū)直入時,眠眠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和其他人接吻的經(jīng)歷。男人沉重的身軀切斷她所有的退路,骨節(jié)修長的大手,將她纖細(xì)的手腕扣在頭頂,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使力,迫使她張著嘴迎接他風(fēng)卷殘云的吻。
董眠眠皺緊眉頭,嘴里的觸感都快麻木了。男人像一頭野獸,瘋狂肆虐著她嬌嫩青澀的唇舌,她舌根都被吮得生疼,喉嚨深處溢出一陣細(xì)微的痛呼。
陸簡蒼將她每一個細(xì)微的神態(tài)收入眼底。
上次在直升機上的強吻,她也是這么的僵硬緊張,呆訥的像個小木頭。指掌下的肌膚滑膩而柔軟,和他的粗糲硬朗完全不同,這種極端的反差令他眸色越來越深。
一番重重的吮吻之后,他離開了她的唇。眠眠有點缺氧,新鮮空氣竄入肺腑,她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前劇烈起伏。
視線從她姣好的身材曲線上掃過,細(xì)細(xì)的小腰上方擁雪成峰,鎖骨線條精致柔美,漂亮得不可思議。
陸簡蒼抬起她的小臉,目光對上那雙有些迷離,卻充盈著憤怒與不解的大眼睛。
“同意么?”粗糲的指腹輕輕撫摸她光潔柔滑的臉頰,他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種壓抑,像是忍耐到了極點。
“……”和這個人的溝通障礙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很多時候,她甚至很難理解他想表達(dá)的意思。
她眉頭皺得更緊,歪著頭試圖躲開他的手指,語氣很不好:“什么?”
男人微涼的唇極緩慢地拂過她的嘴角,有點癢,令她毛骨悚然。他呼出的氣息噴在她柔軟泛紅的耳垂上,嗓音低沉傳來:“給我?!?
“……”眠眠一副吞了個蒼蠅的表情。
都這樣了才想起來詢問一下她的意見?逗她么?
她幾乎被氣笑了,亮晶晶的大眼眸子瞪著他,語氣卻比之前稍微好了一點點,試探著低聲道:“陸先生問這個的意義是什么?我不同意會怎么樣,你高抬貴手放過我?”
沉默了幾秒鐘后,陸簡蒼俊美的面容上浮起一絲冰涼的微笑,“詢問是基于禮貌,結(jié)果不會發(fā)生任何改變。今天晚上你逃不了,乖乖聽話。”他低頭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個冰冷的吻,“我建議你同意,否則這個過程你會很痛苦。”
“……”我勒個大叉,聽你大爺,還能這樣?強行同意?
情況糟透了。
這是陸簡蒼的地盤,反抗根本就是徒勞,而且以這個人的手段,如果一個不甚激怒了他,董眠眠完全不懷疑,他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她。
略忖度,她咬了咬微微蒼白下唇,然后心一橫,雙手的力道松懈下來,一副英勇就義的架勢,面無表情道:“那麻煩你快點?!?
生活就像一場xx,如果不能反抗,就只能坦然地接受。眠眠雖然怎么都沒辦法坦然,但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擺在面前的根本沒有第二條路。*總比小命不保好,假裝自己嗶了狗。
心理快速調(diào)整著,她躺在床上,盡量控制面部表情,讓自己看上去不至于太慌張可憐。然而這種流于表面的強自鎮(zhèn)定,被那個男人輕而易舉地?fù)舻梅鬯椤?
他長臂一攬箍住了她柔軟的細(xì)腰,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然后在董眠眠詫異不已的注視下,高大挺拔的身軀躺在了她之前的位置,然后將她嬌小僵硬的身子撈到胸前,緊緊抱住。
董眠眠臉色一僵。
男人硬邦邦的麥色胸肌貼在她柔滑的臉頰上,在她手臂上輕輕滑動的指掌,帶著一層堅毅的薄繭。
自己為什么不是個三百斤的胖子,那樣就能一舉壓死他了……
她莫名其妙地胡思亂想。
“你很害怕。”忽然,清冷悅耳的嗓音毫無溫度地從頭頂上方傳來,她聽見他沉聲道:“給你一些時間習(xí)慣?!?
“……”董眠眠無語了,心道都這份兒上了,大哥你其實沒必要這么注重細(xì)節(jié),這么……表現(xiàn)得很為她著想。
而且她很想告訴他,這種詭異的接觸并沒有辦法消除她心里的反感,只會讓她覺得,他是個相當(dāng),十分,極其衣冠禽獸的蛇精病。
這個表面上祥和美好,暗地里暗流涌動的擁抱實在詭異,仿佛他們是一對親密的戀人。她越來越覺得心里發(fā)毛,試探著紅唇開合,擠出一句話來:“……陸先生,我想最后再和你說個事?!?
“可以?!彼幕卮鹨琅f很冷硬,只是聽上去有些沙啞,有力的大掌卻緩慢而有規(guī)律地?fù)崮λ谋臣?,有點像安撫某種小動物。
董眠眠深吸一口氣,“雖然不知道哪里得罪過你,但是……無冤無仇,我再次真誠地懇請你慎重考慮一下。隨便逮著個女人就睡,其實是很危險的,實不相瞞,我全身上下就沒哪個地方是正常的。我還做死人生意,陰氣重,很容易招鬼……”
話音未落,她一聲驚呼,被男人高大的身軀完全壓在了下方。陸簡蒼吻住她呼吸越來越亂的紅唇,沉聲道:“我不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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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晚上,董眠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
原本以為只是伸頭一刀,卻沒想到,這個夜晚漫長得可怕。男人像一頭永遠(yuǎn)不知滿足的野獸,翻來覆去,次次強悍而決絕,占有她的身體。
她眠眠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像是被拆完再重新組裝了一次。
這種親密的結(jié)合應(yīng)該是充滿愛意的,屬于最親密的戀人,只是他們是例外,從始至終,他們甚至沒有任何的交流。
整個過程她的腦子都很昏沉,被動地接受他肆虐在她身上的一切。從剛開始的咬緊牙關(guān)忍耐,到最后的大腦空白暈厥,她甚至連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當(dāng)白天壓倒黑夜的時候,太陽光榮地出生。
旭日朝暉從天邊的盡頭處冉冉升起,金色的陽光普照大地,一絲光線從隙開一隅的窗簾外投射入內(nèi),不偏不倚,將好照亮床上女孩的臉。
白皙的雙頰潮紅未退,烏黑的發(fā)絲凌亂地披散在深色系的枕頭上。她閉著雙眼,鼻頭和眼皮都紅紅的,光溜溜的小身子蜷縮在大床里側(cè)的一角,渾身遍布青紅交錯的吻痕,濃密的睫毛依稀帶著殘留的濕潤。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醒了過來。
夜里被折磨了一整晚,身體很疲憊,可是大腦卻驅(qū)使著她從夢中驚醒。與此同時,身上那種難以啟齒的酸軟無力感也緊隨著襲上。
董眠眠神色恍惚地躺在床上,瞪著頭頂灰白色的天花板,幾秒鐘的呆滯過后,首先在腦海中浮現(xiàn)的,竟然是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男人寬厚的背和窄瘦的腰,緊擁著她的有力胸膛,和從他額頭滴下的汗水,溫度灼人。
董眠眠合上眸子揉摁眉心,嘴里低聲咒罵了一句。
視線掃過四周,這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坐起身,渾身的骨頭像是被拆開重裝了一次,眠眠忍住身體的不適,用最快的速度打量著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
昨天晚上的情況特殊,她甚至沒有機會看清這個地方的構(gòu)造。只見金色的陽光從床簾縫里絲絲透入,將這間陳設(shè)相當(dāng)簡潔冰冷的房間照亮些許。
絕對的暗色系,每一樣家具擺件都十分冷硬。如果不是身下的這張床,董眠眠絕不相信這是一個活人的臥室,因為這里根本沒有一絲絲人氣。
她的目光落在不遠(yuǎn)處的整齊刀架上,有三排,每一排都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軍刀,鞘身分離,金屬的冷光有些刺眼。
這是……那個男人的住處?
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一切,眠眠有種還沒緩過神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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