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大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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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宗韜是阿成的師父,這件事讓余祎很懷疑,不過看他手法出神入化,這樣近距離她都無法看清他是如何換牌的,余祎有一點點相信。
她拿著被魏宗韜換過的撲克牌,仔細觀察牌身,始終看不出任何蹊蹺,問道:“你到底是怎么換的?”
魏宗韜但笑不語,另一邊的阿贊原本還想說話,剛張了張嘴就被莊友柏拽住了,余祎余光瞥見,卻不動聲色,對他理也不理,直到晚飯結束,她才問魏宗韜。
魏宗韜今天回來的早,按理今日舉行股東大會,不可能這么早結束,結束后又沒有任何活動。
飯后他走到別墅的小花園,讓阿成沏一壺茶,揚了揚下巴讓余祎坐,靠在椅子上說:“明天該找人來割割草,這里太亂?!?
他們近兩個月沒有回來,回來至今也沒有打理過草坪,這些草坪早就胡亂地冒出頭,高高低低層次不齊。
天色還沒全暗,花園里的小燈已經開啟,余祎喝了一口茶潤潤喉,問道:“你們回來的時候,阿贊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魏宗韜道:“他在夸你?!表娪嗟t眉頭微擰,他笑了笑,“夸你聰明?!?
早前在儒安塘,阿成思鄉心切做了一道馬來炒面,余祎抓住這一重點成日試菜,魏宗韜只由著她去,并沒料到她會把這樣無憑無據的猜測放上網絡,最后引起別人的注意和懷疑。
“今天的股東大會上,魏啟元說我十二歲移民新加坡,十八歲坐牢,二十一歲開地下賭場,靠賭博發家,參與黑社會斗毆,如今的生意是替黑社會洗錢?!?
他說得輕描淡寫,不甚在意,余祎卻能想象到當時的場面,魏宗韜在儒安塘蟄伏了這么久,余祎雖然并不清楚原委,但也知道他蟄伏的原因之一必定包括今天。
她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垂眸又喝了一口茶,小花園里靜悄悄的,過了一會兒又聽魏宗韜低聲道:“你信嗎?”
余祎想了想,看著他點了點頭,“可信度挺高?!?
“為什么?”
余祎思忖道:“我這次肯定你確實是新馬人,因為阿贊剛才進門就吼我?!卑①澒炙o他們惹麻煩,倘若魏啟元查來的不是事實,阿贊何須心焦。
頓了頓,余祎又道:“我也肯定你小時候生活在國內,因為你的普通話很標準?!?
魏宗韜一言不發,含笑喝著茶,專心聽她講。
“我也肯定你曾經斗毆,你身上的傷偏不了人。”
魏宗韜聽到這里,終于打斷她,一把將她扯到腿上,吻住她低低道:“一會兒讓你驗傷?!睂⒂嗟t那句“你會怎么對付魏啟元”給堵了回去。
遠處別墅二樓陽臺,能夠俯瞰小花園的畫面。
夜幕低垂,滿目都是燈光,那里的燈光尤為刺眼,將小花園的每一個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包括坐在一把椅子上,纏綿擁吻的那兩人。
陳之毅終于把望遠鏡推開,雙手攥成拳,面黑如漆,喉頭滾動。
他想起在儒安塘小區里見到過同樣的畫面,那天下午,余祎坐在魏宗韜的腿上,旁邊是一株大樹,兩人忘情擁吻直到入夜,他就坐在陽臺上看著,從天亮看到天黑,腦中像是被人敲錘,“咚咚咚”,又吵又痛,于是他再也忍不住,立刻找人去查魏宗韜的身份,查來的結果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子,無權無勢,余祎又怎會看得上。
可是現在,余祎再一次坐在了對方的腿上,她的味道一定很好,這是他從來沒有嘗過的味道。
他憶起那年余祎大一,他在校外替她租下一間公寓,余祎抗拒的厲害,后來她母親出馬,她才不甘不愿地住進去。
他搬去她的隔壁,兩人只有一墻之隔,余祎那時還是貪玩的年紀,沒有戀愛的自覺,見到追求者就煩躁,對誰都沒興趣,陳之毅不著急,天天陪在她的身邊,空閑時每天煮飯等她回來,周末開車送她回家,余祎威脅他:“我這是怕我媽煩我,你要是趕動歪心思,我要你好看!”兇巴巴冷冰冰的模樣,一點威懾力也沒有,陳之毅越看越喜歡,每天都想著一墻之隔的她在做什么,可能在吃東西,可能在看電視,也可能在洗澡,他時常口干舌燥,男人在那個年紀必定無法控制欲|望,他將余祎當做幻想對象,事后見她時眼神更加火熱,那段時間余祎對他總是避如蛇蝎,她太敏感,早就洞察到危險。
后來她母親頭痛發作,脊椎也不太好,陳之毅請來家中世交為其醫治,又成日侍奉前后,家中大小瑣事都有他幫忙,余祎沒法再避開他,問他:“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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