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懷抱,是我終生棲息的島嶼-《在你的世界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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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槐的春天又到了。
抽條般的新綠簇發, 抵在花園旁透明的落地窗前。
這個時節柳絮紛紛,世界仿佛都沉浸在霧樣的暖靄之中。
前幾天沈煜城拉著沈煜林去莊園外面的花圃,沒能抵擋住柳絮的侵-襲, 再回屋的時候沾染得到處都是。
不提一樓的地板,沙發,甚至于是空氣里,軟飄飄的棉絮連帶著細微的顆粒物沉沉浮浮。
盛薔怕癢,很快便遭了秧, 他們父子仨倒是沒什么事兒。
女孩雙眸泛水,汪汪地盈著, 一連好幾天看人的眼神都格外楚楚。
沈言禮當時聽了來龍去脈后, 面色那叫一個沉,嚇得兩個崽崽當即話都不敢說了。
之后沈煜城和沈煜林老老實實地安分了好幾天,哪兒都沒去。
這天沈言禮和盛薔難得都在家。
沈煜城一大早拉著沈煜林去了二樓的主臥,準備當著兩個大人的面兒去認個小錯。
可今天的主臥一反常態,沈煜城只輕輕地敲了敲, 厚重而沉的門就這么緩緩地打開了。
沒上鎖。
他往內看過去,臥室里的床褥沒疊, 空空蕩蕩。
沈言禮和盛薔都不在。
沈煜城邁進去后, 跟在身后的沈煜林扯了扯自家哥哥的袖子, “哥,要不別找了。”
這個點都快中午了,盛薔和沈言禮兩個人肯定已經起來了。
或許壓根都不在二樓。
莊園這么大,房間又多,有時候確實很難精準地搜尋到人。
沈煜城聽著也覺得有道理, 他想了想, 試探性地喊了兩聲。
主臥里沒有任何回應。
沈煜林一副早知如此的神情, “看吧。”
沈煜城也沒再有繼續逡巡的動作,只是扭頭看過來,朝自家弟弟聳了聳肩。
兩個崽崽沒想著多待,準備去樓下玩模型。
還沒等他們轉身邁出去,主臥內側靠左的衣帽間內泛起窸窸窣窣的聲響。
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在了地面,發出“嘭”的一聲。
清脆又利落。
“………”
兩個崽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很快,這樣的沉默被打破。
沈言禮的嗓音透過衣帽間禁閉的移門傳來,語氣閑散,“外面的兩個,給我去樓下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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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薔這會兒羞憤得要命,“……你確定他們倆沒看到?”
“門關得這么緊,能看到什么?”沈言禮俯身籠在女孩的雪背上,“再說了,這兩個小鬼又沒走進來。”
他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早上起來了后盛薔來換衣服,沈言禮進來挑領帶,也不知道他發什么瘋,視線灼燒著只鎖定住她,不管不顧地拉著她在首飾臺上造作。
剛剛她依稀聽到兩個崽崽呼喊的聲音,問沈言禮是不是兄弟倆過來了,奈何他壓根沒聽進去。
擺幅之余,旁邊衣柜內的盒子被掃著落在地上。
發出不小的聲響。
[薔薇之巔]被放置在嵌有金箔的柜臺中央,隔著玻璃承著受著兩人在上方的動作和力道。
沈言禮貼在她耳畔,壞壞地去磨女孩白玉般的耳垂,隨后重重地噬著去咬。
“媳婦兒,知道嗎。”他氣息滾然,語氣難掩欣然,“這會兒的你比以往都要熱情點,也更離不開我。”
她這時候心思還放在兩個孩子身上,隨意地“啊”了聲,應得很是心不在焉。
見盛薔這樣,沈言禮刻意重了記,“好好聽我說話。”
“………”
她有好好聽他說話啊?
大概很少在衣帽間內,盛薔仿若懸溺前的最后稻草,只牢且緊地纏他。
這樣不分彼此的相貼,是比起汗水相融還要令人難捱的感觸。
不知過了多久,她復又被翻了過來。
沈言禮湊近,俯視著睇她。
夜夢薔薇在頭頂白熾燈的照落下,愈發馥郁。
緩緩秉開的時候,奪目而刺。
她泫然著小聲啜-泣,眼角掛著淚珠。
原本就被柳絮搞得眸中泛霧,此時此刻像是涔過一遍雪溪,招人得要命。
不知過了多久,動作漸停的時候,盛薔終于發了話,“你等會兒可別攔著我啊,兩個孩子肯定餓了,我要去做午飯。”
沈言禮用指尖在她身上不緊不慢地撂過,“哪兒敢攔你?你光惦記著他們倆,我都還沒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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