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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真說不準”老王輕易上鉤：“那種純愛戰神，老子雖然跟這種人尿不到一個壺里去，但我琢磨著他應該會不惜一切代價吧，不過呢，就因為他是那種人，就更不忍心那姑娘活過來了，一死了之一了百了前塵往事如煙散，死掉的白月光才是合格的白月光，萬一那姑娘帶著記憶回來，那可遭老鼻子罪嘍.”

    “記憶而已！”

    “嗯，反正你說的也對，現在有一萬種辦法讓人遺忘一段記憶，就你那個莉莉安娜，喜娘，哪個不是手到擒來？先拉起來再說也沒毛病！不過你小子沒跟他說這事兒多少有點不大地道了啊！”

    “沒把握。”李滄擰起眉頭：“向死而生，我其實有點懷疑那段記憶會成為承載一個亡靈實體回歸的根源，可能不會太好處理，但我更好奇亡靈黑經的受害者會以什么樣的形式回歸。”

    “隨你怎么說，你罵我就笑，閉眼當狗叫，老子這輩子就沒見過你這么嘴硬的人，他媽的真就刀子嘴斧子心唄？”老王一臉無所弔謂，噸噸噸干掉一大杯啤酒，“那小子人其實還挺不錯的，咋，你卡在這么個節骨眼，想趁蟲態化侵染拉一票新能源起來打黑工啊？”

    “一本出版不了的小黑書而已，還想拿那玩意當山海經使喚啊，盤古超大陸聽了都得直點贊.”李滄忽然發出一陣讓老王寒毛猛然豎起的嘿嘿聲：“不過如果代價小到可以接受的話，那就要另當別論了，建幾個盒海拉一堆老棺材瓤子起來當無畏豈不美哉，嗯，貝老銀幣進盒前，先讓他把廖洪青那小子送進教科書再說！”

    “尼瑪.擱這兒等著呢.”

    老王聽得直呲牙，好家伙，合著貝知亢是他媽犯過天條唄，老東西雖然人不咋地但也沒揣啥壞心眼子啊，不就是基地沒人接班多少沾點著急上火嗎，這一杵子都給老銀幣干哪兒去了，娘希匹下輩子都直接安排無了？

    “你就說解沒解決問題吧！”李滄攤開手，把一排吃干抹凈的紅油螺殼排在桌子上：“不然，我就還是那句話，拆了金魚門羅和基地，這世界很大，有很多條世界線，容得下許多政治實體和經濟實體！”

    “你他媽這是解決問題嗎，問題他媽的還在，但他媽提出問題的人沒了，你他媽這是形成路徑依賴了吧！”

    “你覺得可惜？”

    “那當然！”

    離了這兒老子上哪兒找這統一整合的合乎胃口的生態鏈條蓬勃向上的足療大寶劍體系去？你這不止是要刨我家祖墳！你這是在掘全世界人民的根子！

    “拆解之后足療納入醫保！”

    “干！干他娘兮！一群老棺材瓤子活那么大壽數早夠本了，你就說吧，從哪一步先開始，是秦蓁蓁走丟了還是索梔繪遇襲了，要不老子到他們臉上賣個破綻方便動手？擇日不如撞日，等著，我這就聯系長河落日去！”

    李滄覷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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