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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鬼魅妖異的蟲潮給懷茨維爾老百姓開了個大眼兒之后,裝逼成功的大老王也著實是沒讓特別機動艦隊的成員失望,活脫脫跟他媽個綠巨人似的,一蹦幾百幾千米遠一頭搶碎一艘空天母艦,再一艘,然后又一艘,又叒是一艘,最后化身人猿泰山單手掛在僅剩的一艘主艦上嗷嗷叫喚著狂亂的揮舞錘子.
艙室內(nèi)外,一片死寂。
那驚天動地的恐怖攻擊力都沒有這一幕的沖擊力來的振聾發(fā)聵,他媽的殺人不過頭點地啊,我們到底做錯了啥啊憑啥要看這個,如果我犯了罪,請讓法律來懲罰我,而不是整場圍觀這辣眼睛的一幕,話說王師傅是不是上了內(nèi)個啥人設崩塌險啊,他這么干是不是得有保險公司給他賠錢啊?
“牛逼?。?!”
“啊對對對!”
“同上!”
對于懷茨維爾人聲嘶力竭但連句臥槽都不會說的可憐巴巴,王師傅嫌棄至極。
呵.
這群白皮外國佬真是白給,老子那遼闊的知識盲區(qū)跟他們一比都算地域狹隘詞匯匱乏的,簡直毫無成就感,根本提供不了任何情緒價值。
這種事那你害得是看我小小姐,那叫一個棋藝精湛,那叫一個國士無雙,那叫一個情緒價值拉滿,那叫一個隔座送鉤春酒暖走馬蘭臺類轉(zhuǎn)蓬
咳。
老王涎著一張大臉躡手躡腳的躥進半地下半露天廚房,從后面一把把太筱漪攬住了:“我的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冰啤酒一樣冷了,小小姐快幫我暖暖,暖暖!”
“德行~”太筱漪笑語嫣然,“癢,別鬧,菜要糊的~”
“什么菜?小小姐你就是我的菜!你不光是我的菜!還是我的藥!救命的藥哇!”
太筱漪在他懷里轉(zhuǎn)過身:“瘋了啊?”
老王大狗熊似的一陣蛄蛹蠕動,往太筱漪懷里猛鉆,主打一個死皮賴臉且黏人,太筱漪沒好氣兒的拍掉他不老實的爪子,扯下圍裙的同時順道兒把這貨也扯上了。
“干干嘛?”
“上樓,你先洗,我卸個妝?!?
“啊這.”
“怎么了?”
“.”
若干時辰過后。
李滄扛豬肉半子一樣扛著大雷子,仰頭對著吊腳樓悵然若失的嘆氣,拍拍屁股走人:“稍微拍一下而已,怎么還花枝亂顫的,平時也沒見你這么軟和啊?”
“姓李的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死,老娘這叫嫩的出水筋道Q彈,手感啊懂不懂,軟綿綿的有什么意思,啊,這才幾年啊,你就嫌棄老娘——”
“我他媽說性子!”
“啊,拍著老娘的屁股談性格是吧,你還算是個人了?”
“點到即止?!崩顪嬲f,“下蟲巢,正好去給你找根參燉上,爭氣啊小娘們,今天表現(xiàn)不錯?!?
“舔?晚了!平時你怎么嫌棄老娘的?”
“那怎么能說是舔呢,這叫提供情緒價值知道吧,亞人體質(zhì)超進化,咱得慶祝啊!”
“慶祝?”厲蕾絲下半身掛在李滄背后,上半身掛在李滄胸前,主打一個盤正條順絲滑流暢,眼珠子一轉(zhuǎn)計上心來:“倒也不是不行,但今天老娘不想動怎么辦嘞,要不你辛苦辛苦?”
“不是,你說的慶祝,它和我說的慶祝是一個玩意嗎?”
“咱倆撒尿和泥從小玩到大的就不必要整那些虛頭巴腦的了吧,你給老娘整點實際的,整點小鳥醫(yī)人根治百病的,亡陽補牢喂食未晚!”
“嚯,不能動的算冰戀!”
“咦惹,真變態(tài),試試?”
“試試!”
答案是試個屁,闖紅燈不算本事。
摸魚計劃告吹的厲蕾絲雙目無神望著天,仿佛是死了,而且是不大安詳?shù)哪欠N,哆哆嗦嗦的伸出手:“給給本宮.呈.呈上來吧”
除了憋不住樂之外,李滄的態(tài)度還算虔誠,然后多少還有點手忙腳亂手足無措:“你這鳥樣還呈個屁.emmmm不是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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