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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笑瞇瞇的捏著兩條濕漉漉臉色煞白的魚,似乎是在瞧牙口,又像是在瞧肉質(zhì),好半天,才滿臉可惜的嘬著牙花子伸手把呼吸貼片從他們臉上硬扯下來:“怎么樣,挑好了嗎,這些可都是你們的!”
擱冰面底下泡這么長時間,何止膽子碎了,整個人都已經(jīng)碎掉了,根本連哭都哭不出來,已經(jīng)抖成篩子的同時還不敢忘記拼命點頭,小眼神里哪兒還有半點之前人性本惡的熊孩子風(fēng)采,清澈得一匹,簡直像他媽重生過一次似的。
“6!”
“鐘,真有你的哦,不過,他們不會凍傷吧?”
“教導(dǎo)有方啊!”
“承讓承讓!”
“沒說你。”李滄擰著眉頭拿眼神一瞥氣勢洶洶狂奔過來的符文法姨和符文法爹,“找地兒埋了也是浪費,進(jìn)磨坊吧。”
“我來我來!欺男霸女就在今日!”
“我來我來!咳咳,幾位,幾位幾位,別別別,還是去挑選獎品吧,這點小事而已我來解決就好啊哈哈哈哈哈”
釣場老板哪里敢讓這幾位祖宗落了面子,他可是一開始就得到了上面通知的,現(xiàn)在外面一水兒堵著的全是特別機(jī)動部隊那群活爹,但凡有點動靜他這輩子都甭指望著再做生意。
所以,除了獎品還有彩帶,除了彩帶還有禮花,除了禮花還有獎杯合影香檳。
少傾。
老王李滄大尸兄各扛著巨大一個籠子,厲蕾絲太筱漪列媞希婭莉莉安娜刀妹懷里抱著各種各樣萌萌的小動物,連雅妹都捧著一只粉粉的、圓滾滾的神奇寶貝,一行人身披彩帶手捧獎杯以一種極其壯觀的姿態(tài)招搖過市。
李滄都恨不得找個地兒把自個兒直接埋了:“不是,就非要這樣嗎,這也太丟人了.”
大雷子脖子右擰:“甭廢話!不然他們怎么知道我們贏了?”
“誒呀,啊,快快快,卡丘跑了!”
“敢?給老娘抓回來!”
“.”
兩個倒霉鬼在后頭定定的看著兩個瘋批娘們,半晌,老王說:“不慌,過幾天她們準(zhǔn)保就忘的干干凈凈了,回頭咱爺倆先把那兩只藍(lán)毛兔子和松雞給燉一鍋,那個什么變異耗子我瞅長得也是眉清目秀,指定噴香!”
“你確定?”
“嘿,這話說的,島上那些玩意住下來之后哪個她經(jīng)管過,就是個管殺不管埋的貨,也就你這當(dāng)?shù)邪a的才受得了她,嘖~”
“ε=(ο`*)))”
“嘖,那對兒小情侶叫啥來著,苑明月尹云波是吧,看來他倆還活得好好的啊,居然能在這見到一只卡丘,你猜猜,這玩意燉來什么味兒?”
“打一頓,拾掇老實了,留在廚房跟洛基一起給小小姐打下手吧!”
“什么玩意?”
“洛基,不是跟你說過嗎,就廚房里那個火頭軍!”
“你他媽還真能整景兒,不就一只鱷魚嗎,還洛基,跟誰記得住似的,要不你讓它借我倆爪子燉了嘗嘗味好好認(rèn)識一下,反正它能再長出來!”
“滾遠(yuǎn)點!那是火蜥蜴不是鱷魚,爪子上除了皮一點肉沒有,燉不出熊掌味,腥的一匹!”
“老實交代,你丫是不是偷吃了?”
“.”
老王目眥盡裂的怒視這個吃獨食的王八蛋:“你——”
“轟!”
一道絳紫色的閃電游過長空,懷茨維爾的天幕轟然爆震,巨響中,一大片直徑達(dá)到數(shù)公里透明質(zhì)地的硬殼應(yīng)聲而落,隨后才是真正的雷霆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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