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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他媽征伐過甚!”
看來女鐵血的學(xué)歷進補計劃必須要上綱上線了,學(xué)了幾個破詞就敢拿出來亂用,彼其娘兮,簡直有辱斯文。
那邊老王的空島上,一群大狗子二狗子轟隆隆的升起炮臺,癌字彈一箱一箱的從同源通道中抬出,在老王目眥盡裂后槽牙咬碎的猙獰表情中展開了一輪肆無忌憚的狂轟濫炸。
講真,老王寧愿是把蟲巢里頭那只叉出來跟血肉網(wǎng)格后頭那只掐架被帶走、被毛掉,都不愿意癌字彈在自己島上開花。
甭管癌字彈這玩意的毀滅與自我毀滅,總之,不得不說它確實是堅壁清野的一把好手,一輪癌字彈過境,直接把殺上老王空島的蟲子CPU都干燒了,那些癌字彈打出來的組織物它們甚至連碰都不敢碰。
損人不利己,蟲子的沉默震耳欲聾。
癌化畸變的陰云就那樣眼睜睜的在以雙子暴君為主的逆子們的加持下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從另一種意義上保護了空島結(jié)構(gòu),即使仍具強大的侵徹性和污染性。
趁這么個空當(dāng)兒,三個人得以撤回空島本島,老王一見面直接激情開麥:“你他媽怕不是個畜生吧?啊?老子好不容易擱他媽物質(zhì)流里扒拉點添頭出來!這一家伙下去老子這一個月直接白玩了!”
“好過給蟲子當(dāng)賞菜!”
“臥槽?哈哈哈這是什么b動靜?你丫叫蟲子給口火暴了?哈哈哈哈草太他媽逗了這小聲兒!”
“.”
這是一場以千萬、甚至是億為單位殘暴對壘,如果還像當(dāng)初那樣僅靠腦子和沉浸式散熱器,即使李滄的活體亮度比肩超新星爆炸估計都做不到惡役這種大局觀以及微操的十分之一。
我們倆嘎嘎亂殺.jpg
隨著蟲潮源源不斷涌入戰(zhàn)場,戰(zhàn)爭烈度再次升級,李滄那黑紅黑紅的眼珠子跟timi升了魔似的,惡役這個插件哪里都好,就是自我定位不甚清晰,是那種物理上的不甚清晰,畢竟雙脊椎大龍屬實是把嗓子喉嚨胸腹腔甚至顱腔內(nèi)的五臟六腑腦仁兒當(dāng)成金丹在煉化。
“娘希匹嘶.”
眼瞅著斷胳膊斷腿都如吃飯喝水一樣自然而然滿不在乎的李滄此時痛苦的模樣,剩余三人都跟著直呲牙,他們都不敢想這是何等的煎熬。
“要不,算了?”
“你別他媽給自個兒玩死了!”
“李滄.”
李滄牙齒咬得咯嘣作響,隨手撈起一塊銀嶺巨獸那連生命力都能壓榨的寒冰拍在后腰眼上,滾滾蒸汽登時騰空而起:“笑話,活人還能讓尿給淹死,我堂堂大魔法師,散熱而已,李某不才,早有預(yù)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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