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貴妃只想做咸魚(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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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
饒是楊海見過的場面再多,也沒想到推開門會撞見這一幕。
皇上昨日吩咐暗衛調查臨妃時,他正好端茶進屋,無意間聽到臨妃其實是男扮女裝的。
他對這些皇家辛密一向不感興趣,除了有些驚嘆之外,并沒有往他處作想。
如今看到皇上開葷之后,只是因為楚貴妃來了葵水,便饑不擇食的找來臨妃紓解……他感覺自己的眼睛可能要瞎了。
不光楊海一臉震驚,沈楚楚也是看的目瞪口呆,她從未想過司馬致會有這種特殊的癖好。
難怪他說自己晚上沒空,原來是跑去乾清宮和妲殊溫存來了。
等等……現在司馬致好像并不知曉妲殊是男扮女裝?
沈楚楚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卻忘記了自己后腳跟踩在門檻上,這一腳踩空,身體保持不了平衡,便搖搖晃晃的向后倒去。
“小心。”
幸虧妲殊的隨從眼疾手快,抬手扶住了她的胳膊,這才沒有讓她當眾出丑。
沈楚楚側過頭看了一眼那隨從,隨從是個高高瘦瘦的女子,和妲殊一樣臉上都蒙著面紗,只是這女子的眸光看著更加冷徹。
她對著女子微微頷首,算是以表自己的謝意,女子似乎怔了一瞬,而后禮貌的回以淺笑。
司馬致邁步趕來,從女子手中搶過了沈楚楚的手臂,他面色略顯緊張:“有沒有哪里受傷?”
沈楚楚瞥了他一眼,她又沒摔倒,他何必這般大驚小怪。
不過看在有外人在,她還是配合著答了一句:“沒有?!?
司馬致松了口氣,他見四周沒有旁人,便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朕知道妲殊和妲王霸?!?
這便是間接的告訴沈楚楚,他知道臨妃是男人了,讓她不要誤會。
沈楚楚眸底滿是訝異,她知道臨妃是男人,是因為那日在春蒐,不經意間在沐浴時看到臨妃的身子。
司馬致又是如何得知的?
只是因為她喚過幾次妲殊這個名字?
聽到她的心聲,司馬致腦子里有一根名為理智的弦,當場應聲而斷。
“你看過他沐浴?
!”
他話音剛落,那根弦便又‘啪嗒’一聲接了回去,他緊緊皺起眉頭,眸底滿是無奈。
一遇到她的事情,他就很難冷靜下來。
這種事情,就算他知道了,也該憋在心里才對,哪有自己挖坑埋自己的道理。
沈楚楚用一種奇怪的眸光望著他,妲殊的眸中也充滿了疑惑。
這話明顯是沖著沈楚楚說的,那個‘他’指的自然就是妲殊。
可那日周圍并未有旁人,司馬致是如何知道春蒐沐浴之事的?
沈楚楚更不解的是,她剛剛在心里想起此事,他便緊接著說出了口。
往日他了解她的心思,她前腳想什么,他后腳就能拿出什么,還能說是心有靈犀。
但這春蒐之事,司馬致就算與她再心意相通,也沒道理能猜出來。
想起過去一樁樁透著古怪的往事,沈楚楚挑了挑眉:“既然皇上要與臨妃談事,我便不在此打攪了。”
說罷,她根本不給司馬致多說的機會,腳步不停的走出了乾清宮。
妲殊也急忙趁機告退,他又不是傻子,經過這一出,他自然明白司馬致已經懷疑了他的身份,方才就是想要當場抓他現行。
說實話,他對涼國女皇之位并不感興趣,可這不代表他就喜歡受制于人。
臨走時,妲殊瞥了一眼司馬致垂下的手臂,隨即加快了離去的腳步。
徒留下司馬致一人,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若是他去追沈楚楚,屆時她問起他方才那事,他又該如何作答?
他不想欺騙她,可要是如實說出來,她往后定然要在他面前隱藏起所有小心思了。
司馬致猶豫了半晌,才決定追了上去,若是她問起來此事,他便直接告訴她。
若是她沒問,那他就打了馬虎眼糊弄過去。
當他趕到永和宮外時,他才發現自己想多了,她直接把院子門從里頭閂上了,他想進去只能翻墻頭。
他正準備對著那墻頭躍躍欲試,院子里卻傳來了碧月的聲音:“皇上您早些回乾清宮歇息吧,娘娘已經睡了?!?
司馬致一怔,輕嘆一口氣:“夜里給她掖好被褥,她身子不適,記得多備幾個湯婆子?!?
碧月應了一聲,久久不見院子外有動靜,許是等了片刻之久,她才聽到緩緩離去的腳步聲。
她走進殿內,剛想勸慰自家主子兩句,那頭卻傳來低低的輕鼾聲。
碧月愣了愣,主子近來似乎有些嗜睡,別再是又中了什么毒吧?
想歸想,她還是上前將被褥掖好,又拿著湯婆子放在主子的腳底,確定都沒問題了,才走出永和宮。
翌日清晨,沈楚楚難得起了個大早,妲殊跑來永和宮找她用早膳,她也沒拒絕,便在院子里與妲殊簡單的吃了點東西。
她拿著雞蛋在拳頭上磕了一下,而后慢吞吞的在石桌上滾動一圈,指尖靈活的剝著雞蛋皮。
妲殊不緊不慢的挑起眉頭:“你覺不覺得他有些奇怪?”
沈楚楚剝蛋的動作一頓,神色如常道:“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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