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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少，你也一起唄。”有人把另外一副眼鏡遞給了白川。

    白川看了一眼已經(jīng)帶上眼鏡的木小雅，接過眼鏡，也帶上了。

    接著又有人拿了兩個操作器放在了兩人手里，并且提醒木小雅：“這是游戲里的武器，和你在游戲里看到的武器樣子一樣，你照著操作就行了。”

    木小雅試了試手感，了解的點點頭。

    “載入游戲。”阿童木讓人啟動游戲主機。

    剛帶上眼鏡的時候，木小雅的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格子畫面，但是隨著游戲的啟動，畫面里開始出現(xiàn)五四三二一的倒計時，倒計時結(jié)束，眼前的畫面一轉(zhuǎn)，她出現(xiàn)在一條城市的街道里。木小雅下意識的抬頭，然后她的視野也跟著發(fā)生了變化，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可以不做任何操作，只是轉(zhuǎn)動自己的腦袋，就可以調(diào)整游戲里的視角。

    這就是虛擬游戲嗎？

    “踏踏……”有腳步聲接近自己，木小雅下意識的扭頭，在身后的巷弄里，看到了一個手持雙槍的少年。少年穿著馬丁靴，一身酷帥的皮衣，腰上綁著一圈子彈，他從拐角處走出，一直走到木小雅兩步遠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這是槍戰(zhàn)游戲？木小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果然在自己的手中也看到了一把槍。

    “二少，你說句話啊，測一測語音效果。”盯著電腦畫面圍觀兩人游戲狀態(tài)的眾人，忍不住提醒已經(jīng)走到自家媳婦面前卻一言不發(fā)的二少。

    這是……白川？

    “小川？”木小雅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嗯。”酷帥少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是聲音確確實實是白川的聲音。

    “真的是你啊？”木小雅一臉的驚喜，這個游戲的仿真程度真的好高，聲音聽起來真的就像是白川在她面前說的一樣。

    “是我。”酷帥少年甚至還點了一下頭。

    忽然，一條系統(tǒng)消息在白川視野的左下角出現(xiàn)：二少，我一會兒放兩個系統(tǒng)NPC過來，你開兩槍在媳婦面前帥一下啊。

    余錢發(fā)完系統(tǒng)消息，也不等白川回答，手指在鍵盤上連續(xù)敲擊幾下之后，啟用了雙人練習模式，不一會兒，兩個手持機關(guān)槍的敵人悄悄摸了過去，開始伏擊正站在大馬路上聊天的夫妻二人。因為是人機模式，系統(tǒng)NPC顯的笨拙極了，這時候只要白川抬槍掃兩下，立馬可以來一場英雄救美，但是奈何人白川剛才光顧著看媳婦了，壓根沒注意系統(tǒng)消息，于是……

    突突兩聲，夫妻二人瞬間倒地。偌大的失敗二字，加粗加大無比醒目的展現(xiàn)在兩人的視野里。

    “……”辦公室里一片雅雀無聲，胖子一個憤怒的鐵拳，捶在了自作主張的余錢腦袋上。放什么NPC，搗什么亂。

    木小雅無聲的望著“白川”的尸體一會兒，才摘了眼鏡尷尬的說道：“好像……被偷襲了。”

    “沒事，我們還可以再來一局。”阿童木說道，這次他改程序，只給NPC發(fā)匕.首，我就不信還能輸。

    “不用了，我不是很擅長這類游戲。”木小雅推辭，“不過這款游戲真的很神奇，我真的有一種仿佛自己就在游戲里面的感覺。”

    “那當然了，這就是我們要追求的效果，我們運用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和木小雅介紹著這款游戲獨有的特點，說著他們研發(fā)時遇到的問題，那副爭先恐后的樣子比跟領(lǐng)導做匯報的時候活泛多了。木小雅一開始還能勉強聽懂，到后來專業(yè)名字越來越多她就直能跟著傻笑了。好在這時候炸雞正好送了過來，眾人一窩蜂的去分炸雞，及時化解了她的尷尬。

    木小雅默默的吐了口氣，暗忖：這幫人，表達能力也沒比他們家白川強多少嘛。

    “二少，小雅，你們也來吃啊。”眾人吃著炸雞，不忘招呼兩人。

    “你們吃吧，我和白川一會兒出去吃。”木小雅回道。

    眾人一聽，這是要約會啊，那炸雞就不給他們了。

    白川聽到木小雅要帶他出去，第一反應(yīng)是現(xiàn)在還不到下班時間。于是他輕輕的拉了拉木小雅的袖子，小聲提醒道：“還不到下班的時間。”

    “那你去不去啊？”木小雅挑了挑眉。

    “……”白川糾結(jié)的擰起了眉，固定的下班時間和媳婦喊他出去哪個重要？糾結(jié)了一會兒，白川試圖繼續(xù)說服，“吃飯時間也還沒到。”

    “那你到底去不去？”木小雅始終就這一句。

    問兩遍了，是不是小雅不高興了，白川抿著唇，艱難的決定道：“……去。”

    “噗……”原本打算等著白川一起下班的木小雅，為了不辜負某人這“艱難”的抉擇，只得光明正大的帶著某人翹了班。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放學路上，發(fā)現(xiàn)學校門口的KFC在做促銷，漢堡包買一贈一。少女雅興奮的拿著自己的零花錢，排了半個小時，買了兩個漢堡包和一包薯條。興奮的跑去隔壁，找從來沒有吃過KFC的少年川分享。

    “你看，KFC，白奶奶肯定不讓你吃吧，我偷偷藏在書包里帶進來的，我們把門關(guān)上，偷偷吃。”少女雅偷偷摸摸的說道。

    “你遲到了。”少年川看也不看漢堡包。

    “我排隊買漢堡包了嘛。”

    “你遲到了。”

    “你煩不煩啊，到底吃不吃！”少女雅氣呼呼的叉腰，“不吃我走了。”

    少年川默默的住了嘴，伸手拿起了一個漢堡包。

    “就知道你也喜歡吃，口是心非，哼。”

    ☆、以量取勝的禮物

    “我們?nèi)ツ睦锍燥垼俊钡谝淮温N班吃飯，白川對這頓飯有著異樣的執(zhí)著。

    “還沒到吃飯時間呢,我們先逛一會兒吧。”木小雅一邊開著車,一邊隨口回答道。

    “我說了，還沒到吃飯時間。”規(guī)律被打亂的白川,有些難受的皺了皺鼻子，忍不住的小聲念叨了一句。

    “……”自己這是被抱怨了？第一次被白川抱怨的木小雅覺得有些新奇,于是她故意沒接話,沉默的開著車，想看看白川接下來還能說些什么。

    “六點半之后才吃飯的。”這個時間點還是木小雅幫他定的呢。

    “現(xiàn)在才五點。”公司五點半下班，他們明明可以下了班再出來,時間完全來得及。

    念叨完這三句，白川中間安靜了兩分鐘，然后就又接著重復這三句話。

    “還沒到吃飯時間呢……六點半之后才吃飯……現(xiàn)在才五點。”來來回回就這么三句,白川小聲的嘮叨著,中間會間隔個兩到三分鐘，仿佛被設(shè)置了單曲循環(huán)的播放軟件,不知疲憊的重復著。

    起先,木小雅并不覺得煩，反而覺得有些可愛，因為白川平日里并不愛說話,這會兒卻跟個小老太太似的不停的碎碎念,看起來有趣的緊。

    但是隨著念叨的時間越來越長，木小雅慢慢的開始意識到不對。白川的這種念叨，并不是因為想要說話而不停的在念叨,他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就像是那天晚上，他不停的在筆記本上寫著六點一定要回家一樣，他這是因為既定的生活規(guī)律強行被打亂后，心里因為不適應(yīng)而自然引發(fā)的執(zhí)念。這種執(zhí)念，需要被打亂的生活規(guī)律重新回歸正軌才能讓他重新平靜下來。

    雖然這次的情況不嚴重，白川沒有發(fā)病，只是輕微的不安，但是木小雅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還是讓他不舒服了。

    木小雅沉默著把車停在了某商場的地下車庫，熄了火，而后扭過頭，看向依舊在碎碎念而不自知的白川，開口問了一個問題：“現(xiàn)在幾點？”

    “五點二十，還有十分鐘下班。”白川的潛意識里還惦記著自己沒有按時下班的事情呢。

    “我們什么時候從逸風出來的？”木小雅接著問。

    “四點五十。”提前了四十分鐘下班呢。

    “三十分鐘，半個小時，你一直在重復著時間還沒到，不應(yīng)該下班。”木小雅頓了片刻，問道，“你是在生我的氣嗎？怪我?guī)愠鰜恚俊?

    “沒有。”白川想也不想的搖頭，雖然確實不應(yīng)該提前出來，但是他沒有生氣啊。

    “那你為什么要一直念叨，你一直在念叨，就表示你不高興，你不高興就是在怪我，就是表示我做錯了。但是剛才我明明問過你了，是你自己答應(yīng)要跟我出來的，結(jié)果出來了你又來怪我？”木小雅的表情有些難過，這種難過不是因為白川念叨她，而是因為，她看到了這樣的白川。

    “我……我沒有生氣，沒有怪你，我……我……”該怎么解釋呢？白川一臉的焦慮，著急的臉都紅了。

    他真的沒有生氣，他只是有一點不適應(yīng)，他不適應(yīng)的時候就會忍不住的重復著念叨同一件事情，這是自閉癥的一種發(fā)病狀態(tài)，白川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白川清晰的知道自己身上病癥的一切特點，他從小就看醫(yī)生，自己也讀過不少這方面的書籍，他甚至還可以準確的背出自閉癥發(fā)作時自閉癥患者會有的各種反應(yīng)，但是每當這種癥狀出現(xiàn)的時候，他的大腦就會混亂。一邊是右腦在告訴他，不應(yīng)該再念叨了，但是一邊左腦卻又自作主張的行動著。

    白川有時候很討厭自己右腦的理智，他甚至希望自己發(fā)病的時候，右腦的理智可以消失，這樣的話，他發(fā)病之后就不會內(nèi)疚，不會怕小雅討厭他了。

    “我明明是想你高興才去公司找你的，既然你怪我了，那我以后都不去找你了。”

    木小雅還在說著，每說的一個字，都讓白川難受的不行。這種難受漸漸占了上風，幫助右腦成功壓制了左腦的行為，讓白川那股想要念叨的沖動，竟然漸漸緩了下來。

    “我……我不念了。”如果小雅聽了會難過，那么他以后就不這么念叨了，最少，不能念出聲。

    對，不念出聲，在心里重復就好了，這樣小雅就不會發(fā)現(xiàn)了。或者回家記在筆記本里也行，總之只要不被小雅發(fā)現(xiàn)就好了。不被發(fā)現(xiàn)，小雅就不會討厭自己了。

    “我以后不會了。”找到了解決的方法，白川說話的底氣都足了不少，他大聲的說道，“我沒有生氣，你以后不要不來找我。”他喜歡木小雅去找他，喜歡抬頭看向辦公室外面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小雅站在那里。白川甚至覺得，也許以后，工作的時間他都會下意識的看一眼外面。

    木小雅望著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證著的白川，心情有些復雜：自己這算是引導對了嗎？

    馮教授說過，自閉癥患者的生活軌跡都異常的簡單，他們沒有交際，獨自生活，甚至連學習都是單一的。他們每天的生活軌跡就像是一條筆直的線，從不會出現(xiàn)岔口或者拐彎。所以，一旦他們認定的軌跡忽然被打亂，直線拐了彎，這種變化就會讓他們不安。他們就會通過動作，語言，一切他們可以用來表達的行為，來表達自己的不安和迫切。如果這種不安的程度過大，上升到焦慮，他們就很容易發(fā)病。

    不能按時回家，讓白川焦慮的發(fā)病了。而提前下班，不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吃飯，雖然也讓白川不安了，但是這種不安感不足與讓他焦慮，只是讓他無法控制的重復念叨著同一件事情。他需要通過這種重復，來緩解自己的不安。所以白川的這種念叨，其實是一種自我調(diào)節(jié)的方法。說的嚴重一點，他這是在給自己做治療。

    但是現(xiàn)在，白川為了她簡單的幾句話，竟然愿意停止這種治療。

    自己這么做是對的嗎？木小雅猶豫不決，一面，她希望白川能夠更正常一些，哪怕一點點的進步都可以，一面，她又不想白川難受。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控制不住對不對？”迎著白川內(nèi)疚的小眼神，木小雅終究沒能狠下心。

    “嗯。”白川重重的點著頭，一臉的如釋重負。

    小雅理解他了。

    “那我們來做一個交換好不好？”木小雅提議道。

    “交換？”

    “對。”木小雅想要白川變的更好，但是又不忍心讓白川太過難受，所以她想要給白川一些補償，“如果以后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比如，我做了什么讓你不舒服的事情，你就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這個要求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答應(yīng)你。而作為交換，你以后就不能再這么念叨我了。呃……如果實在忍不住的話，也不能超過三次。”

    木小雅豎著三根手指，伸到白川的眼前，她希望自己的這種交換，可以緩解白川的焦慮。

    白川愣愣的望著眼前的三根手指，大腦開始分析木小雅話里的意思：小雅是說，以后但凡出現(xiàn)類似的狀況，自己就可以讓小雅無條件答應(yīng)自己一件事情嗎？只是這么想著，白川就覺得自己內(nèi)心的那股躁動緩和了不少。

    理解后的白川決定試一試，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問道：“那……現(xiàn)在可以提要求嗎？”

    “可以，你想讓我做什么？”雖然白川今天念叨了三十分鐘而不是三遍，但是作為第一次“利益交換”，木小雅不介意大方一些。而且，她也很好奇白川會跟她提什么要求。

    “笑。”

    “？”

    “我想你開心。”白川不喜歡木小雅現(xiàn)在的樣子，眼睛里沉沉的仿佛他晨跑時看到的霧氣，他不喜歡。

    這時候的木小雅其實有些想哭，但是為了信守諾言，她依然讓自己努力的笑了出來。她沒有去照鏡子，但是她能確定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不難看，因為她心口的暖意，一定能通過笑容傳遞到白川的心里。

    而在木小雅的笑容展開的那一瞬間，白川同樣發(fā)現(xiàn)，他忍不住想要念叨的**，仿佛日出后的霧靄，消散不見。

    兩人這么一耽擱，等到樓上餐廳的時候差不多都已經(jīng)六點了。接著取號，點菜，等到菜品上車，木小雅一看時間，正好六點半，這誤打誤撞的居然還合上了白川的時間點。

    木小雅望著全程毫無異樣的白川，一時拿不定主意，這到底是自己的“交換”起了作用，還是因為在規(guī)定的時間段里吃了飯，讓白川被動治愈了。

    不過今天，她也不打算再繼續(xù)探究了，白川的病癥是需要耐心引導的，木小雅覺得她今天引導的已經(jīng)夠多了。

    “等吃完飯，我?guī)闳ヒ粋€地方。”

    “嗯。”

    吃過飯，木小雅帶著白川去了三樓的東區(qū)，那里是商場各種鞋類專賣店的集中地。這也是木小雅來這家商場的主要目的，因為這家商場里其中一間鞋子專賣店，是方卉舅舅的。里面，有她設(shè)計并在近期上市的三款鞋子。

    走進專賣店，只是簡單的掃了一圈，木小雅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她自己設(shè)計的那三款鞋子，正擺在店內(nèi)的正中央，新款上市的熱銷區(qū)。

    “小川，你看。”木小雅拿起其中一款鞋子，展示給白川看。

    “你畫的。”白川沒有讓木小雅失望，一眼就認出了這雙鞋子。這是他們還在櫻桃園的時候，小雅坐在小溪邊畫出來的，那天還遇上了好大的雷雨。

    “嗯。”木小雅有些小驕傲的說道，“我今天看了你研發(fā)的游戲，也給你看看我設(shè)計的鞋子。這是我和方卉聯(lián)合創(chuàng)立的品牌，上面還有我們工作室的LOGO呢。”說著，木小雅把鞋底展示給白川看，白色的鞋底上，有一個小型的圓形圖案，是H和Y兩個英文字母經(jīng)過藝術(shù)處理而成的圖案，遠遠的看著像花，近看有能看出是兩個字母。

    “H是方卉的卉，Y是……”

    “小雅的雅。”白川搶答道。

    “沒錯。”

    “兩位，喜歡這款鞋嗎？”這時，專門店的店員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兩人手上的鞋子立刻開始推銷道，“這是我們公司和H&Y工作室聯(lián)合設(shè)計的一款鞋子，是今年的新款哦。這款鞋子樣子簡單大方，穿上之后舒適度非常高，鞋面布料做了透氣處理，即使是夏天穿著也不會覺得憋悶。這款鞋子在我們門店銷售的特別好，我剛剛還賣出去一雙呢，你們需不需要也帶一雙回去？”

    “不用……”

    “要。”白川打斷了木小雅的話，“這雙，這雙，還有這雙，我都要。”

    白川一連指了三雙，每一雙都是木小雅設(shè)計的款式，木小雅在櫻桃園設(shè)計的每一雙鞋子，他都記得。

    “好的，請問要什么尺碼的？”買這么多，本來就很熱情的店員語氣更比剛才又熱切了幾分。

    “36，37，43，44各一雙，45的兩雙。”白川報出一串數(shù)字。

    “那……具體哪個尺碼，拿哪雙？”店員確認道。

    “每樣都要。”

    “您是說……每個鞋碼都要買三雙？”店員有些不敢相信。

    “45的要六雙。”白川生怕店員算錯了。

    “您……您確定？”這哪里是買鞋，這是批發(fā)啊……

    “確定。”白川無比肯定的點頭，他從來不會算錯數(shù)字的。

    “小川，你干嘛呢……”從白川開始報尺碼就震驚的說不出話的木小雅回過神來，她朝店員尷尬的笑了笑，果斷把白川拉到一邊小聲道，“你買那么多鞋子干嘛，再說，就算你要鞋子，你跟我說就行了，干嘛花錢去買，我那一堆呢。”方卉昨天才從工廠里要了好幾雙樣板鞋過來，就堆在工作室里，如果白川喜歡這鞋子，她完全可以直接拿回家的，根本不用花錢買。

    “要買，要捧場。”白川堅決道。

    “那也不用買這么多啊，買一雙不就好了。”

    “送人。”白川又說道。

    “送誰？”木小雅好奇了，白川還能主動買東西送人。

    “你說過的，等你的工作室正式開張了，就會送爸媽，還有大哥鞋子。”白川覺得木小雅肯定是又忘記了。

    “……”木小雅沒有忘記，她確實在白家的早餐桌上說過會送他們鞋子，但是木小雅承諾的是幫他們訂做鞋子，而不是送這種工廠批量生產(chǎn)的兩三百塊一雙的鞋子。

    “那也不用買這么多，三個人，買三雙就好了。”木小雅說道。

    “六個人。”白川數(shù)到，“我爸爸媽媽，你爸爸媽媽，大哥，還有我。”

    最終，木小雅痛快的刷了白川的工資卡，買下了18雙自己設(shè)計的鞋子，然后回到別墅，給白家父母以及白崢，一人送了三雙。

    白家眾人：……我們家小川真大是方，一送就送三雙。

    作者有話要說：買了鞋子回到家，李叔帶著兩個傭人，抱著幾個鞋盒，跟在白川身后挨個送禮。

    第一家是白崢，白崢聽到敲門聲，開門。

    白川：“鞋子，小雅設(shè)計的，送你。”咚咚咚，一連三雙塞進白崢手里就離開了。

    白崢抱著三雙鞋：……

    第二家，白家父母。

    白家父母驚喜：“小川你怎么來了？”

    白川：“鞋子，小雅設(shè)計的，送你……們。”然后一連六雙，分別給了穿著睡袍的父母。

    白家父母：……

    白川回到臥室，求表揚：“都送完了。”

    剛洗完澡出來的木小雅：……你大半夜的去送鞋？

    螃蟹：看到有小伙伴問更新時間，這里說一下，螃蟹每天晚上八點更新，偶爾提前，偶爾晚更…………（PS：今天就這一更了，看在小劇場的份上，原諒我吧。）

    ☆、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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